總算是止住了溫酒的眼淚,四爺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僵硬的脊柱都松範了幾分。
【叮,收穫四爺升級愛心2顆。】
溫酒瞧見四爺這般樣子,莫名破涕而笑。
四爺一臉驚異的瞧著溫酒,實在是弄不清楚她這小腦袋瓜裡頭到底想的是什麼,上一秒哭的可憐兮兮,下一秒就笑了。
不過四爺依舊沒有掉以輕心,還是細心的又幫小丫頭擦了一遍臉和手,這才不經意一般的問:“到底是怎麼了?這個時候,你不睡覺,怎的跑到院子外頭去了?”
溫酒被四爺檫的手直癢癢,下意識的想要收回手,可是手卻被四爺捏在手裡,一時沒有拿開,便任由四爺捏著,回話說:“實在是有些害怕,便想要過去找爺。”
四爺手將帕子丟到了盆子裡,下意識的低頭看溫酒:“害怕?”
“嗯,”溫酒點了點頭,見四爺似乎有些不明所以的樣子,溫酒當下回了一句:“做噩夢了,就想快點見到爺。”
扣了100天的生命值,可不就是做噩夢嗎?還是個天大的噩夢。
四爺聽了,搖頭失笑,伸手將溫酒攬到了懷裡,扣住她的後腦,親親拍了拍:“好了好了,沒事了,爺這不是回來了嗎?怎的還像個小孩子似的?做了噩夢還要哭鼻子。”
四爺這一會兒莫名的更擔心了,這小丫頭這樣子是離他一刻都不成。
過兩日還要出門,這可如何是好?四爺一時之間也是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
溫酒順勢攔住四爺的腰,輕聲道:“爺帶著酒兒一塊出門吧,好不好?離了爺,酒兒和孩子們真的活不下去。”
聽他這麼說,四爺當下微微愣了一瞬,下一秒也覺得臉頰有些發燙,這丫頭,真是什麼都敢說。
什麼離了他活不下去的話,這也是一個女子應當說出口的,四爺壓下上揚的嘴角,呵斥了一聲:“胡鬧,若是爺能帶著你,必然會帶著你,此行,你跟爺出門想必會十分辛苦懷著身孕如今怎麼死的,莫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快,睡吧。”
說話間,四爺將溫酒塞進了被子裡,又把她蓋得嚴嚴實實的,輕輕在她身上拍了拍:“睡吧,爺就在這守著你。”
【叮,成功觸發隱藏任務,請宿主和四爺一同南巡,限時7日,成功即獲得養生花100株。】
溫酒聽了這麼一個訊息,瞬間瞪直了眼睛。
然而,還沒等說話就被四爺俯身堵住了嘴。
四爺盯著溫酒瞧了好一會兒了,到底還是沒忍住,雖說現在她是在懷孕中,但是自己又不做些什麼,只是親近些,應當也無妨的…
“爺……唔……?”
“乖,別亂動,爺就親親,什麼都不做。”
…
如意館。
“側福晉,貝勒爺,貝勒爺他去了清涼閣。”來壽這個聲音裡頭帶了幾分小心翼翼。
李氏此時面無表情的任由冬蟬在幫她拆卸頭上的釵環首飾,聽了這話,忽而冷冷的勾唇,下一秒猛的將桌面上的東西一起掃在地上。
瓶瓶罐罐噼裡啪啦的撒了一地,周圍奴才嚇了一大跳,頓時全部跪了下來,皆是低頭斂目。噤若寒蟬。
“溫酒這個賤人!總有一天我要讓她好看!”
李氏臉色帶了幾分猙獰,下頭的來壽一時之間也是不敢吭聲。
他本也以為這一場勢在必得,雖然說貝勒爺本是打算去溫酒院子的,可是自家側福晉的本事他是知道的,根本沒想到到了這個境地,竟然會失手。
況且貝勒爺還說是回前院,卻是轉頭就又奔著溫酒的院子去了,這不是明晃晃的在打他們主子的臉嗎?
一時之間,來壽竟不知該如何去勸解自家的主子。
還是身邊的冬蟬,膝行幾步,上前去幫李氏揉著手臂,柔聲道:“主子,您莫要為這起子賤人生氣,只等把身子養好了,貝勒爺自會來的,今兒個貝勒爺不是說了嗎?往後有伺候的日子呢,想來貝勒爺是心疼主子的身子呢。”
來壽一聽,頓時附和道:“正是呢,貝勒爺聽完奴才說主子病了便立即叫了府醫過來,還說用不上幾日就要解了咱們院子的禁足,主子,這是貝勒爺心疼您呢。是再高興不過的事兒了。”
“高興?我有什麼可高興的?”李氏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眯著眼睛道:“若不將這小賤人除掉,我以後怕是也高興不起來了!”
從前,她還想著不過是個跳樑小醜,蹦達幾日也無妨,總歸是生不出來孩子,而今卻隱隱覺得有些心慌。
旁邊冬蟬聽了這話,即刻揮手把眾人趕了出去,屋子裡頭不多時只剩下了來壽和她兩個人在伺候。
冬蟬這才走到了跟前道:“主子,您何必跟那起子人生氣?眼瞧著貝勒爺就要出門,屆時,院子裡的人還不是任由您圓捏圓捏扁?難不成福晉還會好心的去幫她?”
李氏眉頭微皺:“福晉是不會管,可你別忘了,她身邊還有個桂嬤嬤,哪裡是說下手就能下手的?”一想起這事兒來,李氏便覺有些糟心。
冬蟬卻又笑道:“主子,您可莫要生氣,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兒,桂嬤嬤是御前的老人了,這般被指到一個侍妾跟前來,想必心裡頭也舒坦不到哪兒去,未必會幫襯。
貝勒爺此番出門,聽聞短則兩月,長了還不定多久呢。您還怕溫酒能長腿跑了不成?”
李氏臉色到底是好了幾分,吐了一口氣,煩躁的擺了擺手道:“抓緊將這些個糟心的東西都收拾下去,讓人再挑好的來。”
冬蟬默默的收拾東西,這心確實在滴血,側福晉近日情緒極其不佳,每日發起脾氣來,都是要摔一些東西的。
從前得寵時倒也無妨,那會兒還掌管著鑰匙。
可現在禁足,福晉還等著抓把柄,處處與她們為難,這東西還真不一定能領到了。
只是這話冬蟬是不敢同側福晉說的,只怕側福晉聽了,怕是會更生氣。
溫酒收到李氏一連串兒的恨心,丁點兒都不意外。
甚至沒有心情去關注李氏,她正犯愁,怎麼讓四爺帶著她一同出門呢。
這頭還沒想出對策,那邊宮裡頭卻是來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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