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察覺四爺身上的溫度上升,到底還是老實了。
任由四爺抱著,迷迷糊糊的便又想睡。
【主人,再不抓緊真來不及了!】
溫酒不理,不多時便聽到一聲:【叮,限時任務失敗,扣除生命值50天,生命剩餘457日。】
溫酒翻白眼,多大的事兒,她現在依舊是個命多的人!
莫名丟了五十天的命,溫酒左想右想都覺得不划算,對這四爺的胸膛便是咬了一口。雖然覺得沒道理,但是,很爽。
“嘶...”
四爺倒吸一口冷氣,不輕不重的,在溫酒腦袋上彈了一下:“不許勾爺,等你身子好了再說,滿腦子都是這些!”
溫酒:“......”誰勾他了?誰?
真是個小心眼的,白日裡自己說他滿腦子都是這些,現在就給自己還回來了!
【叮~收穫帝王星升級愛心一顆。】
溫酒:“......”
早點長啊您,她就不用丟50天的命了!
志氣什麼的,果然不適合她!
明擺著都是算計這來的感情,多算計些怕什麼?剛剛她是矯情個屁啊!
【主人,現在後悔也晚了,扣都扣完了。】
溫酒:......都怪你!早不跟我說清楚,五十天的命啊,我心疼!
小錦:“......”您看我長的跟竇娥像不像?
“好了,別整日都想著爺,睡覺你瞧個什麼勁兒?快睡。”四爺察覺溫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便是伸手將她的眼睛捂住。
另一隻大手再次覆蓋在她的後腰上,有一下沒一下幫她揉著。
溫酒頗為糟心的閉上眼睛,四爺說的對,還是睡覺比較適合她。
...
次日一早。
“起這般早做什麼?爺不用你伺候,睡吧。”四爺將溫酒又按回了床上,坐起身來。
溫酒向著四爺仔細看去,見他氣色還不錯,這才鬆口氣。
昨兒個夜裡,四爺夢魘了。
溫酒是被他勒醒了的,醒的時候只見他滿頭大汗,牙冠緊咬,抱著自己的手臂收的極緊,似乎極度痛苦。溫酒怎麼叫他都不醒,嚇人的緊。
若不是她身上的綾羅仙裙,怕是要被四爺給勒出個好歹來。
如今看去,四爺倒是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四爺自個兒套了件衣衫,回過頭,就見小丫頭手肘撐起身子,歪頭看他呢。
一頭青絲自上傾瀉而下,亂糟糟的披散著,四爺卻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你...”
溫酒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了?”
“沒什麼。”四爺總覺得,小丫頭像是比往日更美了幾分似的。
見溫酒還在看著自己,四爺回頭將床帳子給拉上,將那張總是能左右他心緒的小臉給遮住。
想起了些事情,四爺去而復返,又掀開簾子,坐到床上:“酒兒,不出十日便回京。你也準備著,有什麼想要買了帶回去的,就儘管去買。”
說著,又拿了一個荷包給溫酒:“你尚且先用著。”
想了想,又道:“爺還給你尋了幾件小玩意,你看看,若是不喜歡,回京之後爺再給你尋些。”
溫酒聽的直愣,還沒等回神呢,四爺便是已經出門了。
她下意識的捏了捏手上的荷包:“這又給錢又給東西的,是做啥虧心事兒了?”
【主人,你可能想多了,要是帝王星做了虧心事兒,咱們能不能有命回去都是個問題,更別說送東西了。】
溫酒也點頭:“你說的有理。”下意識的將手上的荷包打來:“哇,這麼多?”
“一二三...足足一萬兩!!!”
荷包雖然不大,但是裡頭的銀票卻是不少,一千兩的一共九張,還有十張百兩,以及一些金銀瓜子。
“這是傍大款的感覺麼?小錦,快掐我一下!”溫酒眼睛都看直了。
【主人...咱能不能有點出息啊?】
小錦忍不住翻白眼,主人的那個兵器可是還給了四爺呢。若是算起來,那可是凡俗物件買不到的,也不知道是誰吃了虧?
小錦看溫酒一副佔了大便宜的模樣,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它的主人,老是盯著這些俗物眼睛冒光。小錦甚至有時候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空間給主人的東西還不夠多啊?
主人難道不知,隨便拿個冰肌玉骨膏出去,便是足夠令天下女子痴狂。更遑論手上還有更厲害的身嬌體軟水,那個不是精品中的精品?不比銀子好看?
溫酒這會兒卻又興沖沖的去看四爺給她的盒子去了。
這盒子更是貴重,滿滿當當一盒子都是珠寶首飾,紅的綠的冰透的珍珠的,髮簪流蘇額間墜兒耳墜兒子,一樣不少。
就是,實在是太擠了。
明明每樣看著都是好東西,被四爺這般隨意丟在一塊,莫名就廉價了起來。有的還纏繞到一塊去了。
溫酒屬實是有些看不過眼,自己拾倒了起來。
一部分素雅的,瞧著日常能用的,就留在外頭,剩下的放進她空間的首飾區,一個一個地擺好。
看著四爺給自己的銀子,溫酒倒是發起愁來。
四爺說讓溫酒買些帶回去的東西,但溫酒還真是不知道該買些什麼。
按蘇培盛說,甭管是什麼,必然是要買一些的。因為四爺回去,要賞給福晉側福晉和格格們,不能空手。
溫酒時隔幾日,好不容易有機會出門逛街,心情卻是十分複雜。
“小老婆出門給其他老婆買禮物?嘖嘖...”
現代人怕是很難想象這樣的事情吧?偏生,現在她還是這其中的一員。
“姑娘,您不開心推了就是,貝勒爺也說那銀子是給您自個兒的,府上的事您不用操心。”大勺道。
溫酒:“......我不買,難道讓四爺買?那還不如我來呢。”
她這也算是平凡日子裡頭的自我折磨吧。若是讓四爺費心給別的女人挑禮物,指不定她又要扣命了。溫酒覺得,還是她來挑選吧。
一時間,很是惆悵的進了家鋪面。
與此同時,長街的另外一頭,一行人快馬進了城。
“這...這是發了瘟疫的晉陽城?怕不是在逗爺吧?”直郡王自個兒在大腿上擰了一把,眼睛瞪的溜圓!
他身邊的近侍也是一臉怪異:“不是說這地界兒已經屍橫遍野了嗎?這些人怎麼不要命了?還敢開鋪面?”
這街道熱鬧的樣子,那兒像是發過雪災,還出過瘟疫的樣子?分明比早些時候路過的城池還好上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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