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僵持了一個小時,雞同鴨講的結果就是沒有任何結果。
最後還是蘇墨靈機一動,把球球召喚了出來。
這叫親情牌,就好像出嫁的女兒回孃家,不管老丈人看女婿多麼的不順眼,只要女兒說兩句好話,立刻就能萌混過關。
球球的出現,讓熊貓一家子確實很震驚。
也不知道它們使了個什麼手段,和蘇墨一樣呆在籠子裡的球球瞬間就到了籠子外面,而蘇墨則孤零零的還在籠子裡面。
這算不算賠了夫人又折兵?
球球被一隻大熊貓抱進懷裡蹂躪,其他的大熊貓也眼淚汪汪的看著這個小傢伙,可能他們都覺得球球一定在外面吃了很多苦。
蘇墨死心了,他仰面躺在籠子裡,不得不接受自己被圈養的命運。
他很想呼叫一下GM,這破遊戲有BUG,涉及危害玩家人身自由,但是他又想到了自己的怪物聊天群,如果說BUG的話,這個顯然也難逃一劫。
真要是查出來,他的命運可想而知。
事到如今急也沒有用了,實在不行的話他就去論壇發帖子,說這裡有大熊貓可以抓去當寶寶,保證無數玩家跑過來,到時候就可以趁機逃走了。
再不濟他也可以開啟直播功能,但就是直播這些個大熊貓的生活點點滴滴,也可以賺不少的錢。
就在他心如死灰,仰望天空獨自垂淚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呼吸噴到他臉上,然後就有什麼在舔他。
我去,難道除了人生自由受到懲罰,這些畜生還敢肖想他的肉體?
轉過頭才看到是球球,原來籠子的門已經打開了。
自由了?
蘇墨立刻爬了起來,出了籠子就看到幾個熊貓已經不再圍觀他,而是各玩各的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把球球照顧很好的原因,所以它們原諒了自己。
其實他猜得差不多,只不過不是因為他把球球照顧的很好,而是球球才離開沒幾天就有了七個技能,還有一個技能已經三級,這種成績晃瞎了其他熊貓的氪金黑眼圈。
它們意識到,球球已經不是溫室的花朵了,它在外面經歷了嚴酷的戰鬥。
至於蘇墨對球球有多好,這種事情大熊貓已經不報什麼指望了,如果真對俺家寶寶好,捱揍的技能就不會提升的這麼快。
所以,熊貓一家勉強認可了蘇墨對熊貓球球的暫時所有權。
蘇墨本來還想著撈點什麼好處,可惜找了一圈也就找到了一些採藥和礦石,系統還提示他等級不夠無法採集。
他把這些礦石草藥的名字記住,帶著球球離開了熊貓樂園。
臨走的時候還熱情的向其他幾個熊貓揮手告別,可惜沒貓理他,人家那幾個熊貓眼中只有球球。
離開之後,蘇墨本打算用球球去探路,但是回想起那些個熊貓兇狠的眼神,還有那迎面而來的毛茸茸大屁股,他乖乖的收起了球球,放出了任勞任怨從來沒有半點不情願的來福。
“來福,還是你比較好,出身貧賤,沒後臺沒靠山,我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蘇墨感慨。
來福只會用搖尾巴來回應他,在蘇墨遞過去一塊野牛王烤肉的時候毫不客氣的就叼在嘴裡一邊跑一邊吃。
忠誠度蹭蹭蹭的往上漲。
有來福保駕護航,又有影遁技能在手,或者還有青龍肆虐嚇跑了很多怪物的緣故,蘇墨的旅程顯得格外順利。
花了大約三個多小時,他終於站在了一個山谷的入口。
山谷中有一瀑布,瀑布下面有一個小湖,一切都很符合梅爾阿姨口中的吸血鬼隱居之地。
進入山谷之後,蘇墨沒有看到怪物。
一直走到小湖邊,他才看到湖邊的小屋,小屋的邊上還有一堆砍倒的木材,一顆顆簡直拋光了般的乾淨整潔,整整齊齊的碼放在一起。
有一個壯漢躺在一堆木屑上曬太陽。
壯漢很年輕,和老沒有半點關係,而且還能這麼愜意的曬太陽,蘇墨覺得自己麻煩大了。
“您好,冒昧的打擾一下,請問您是這裡住的人嗎?”蘇墨稍微提高了一下聲音。
“滾!”那砍柴的眼也不睜,嘴裡直接丟出一個字。
“來福,咬他!”
蘇墨毫不客氣的指揮著來福上去就來了一口,那樵夫果然就沒辦法繼續躺著了,他跳起來一腳把來福踢開,怒氣衝衝的吼道:“你哪兒來的,為什麼讓你的狗咬我?”
“我來找人。”
“你找的人不在這裡,走吧。”樵夫揮揮手,彎腰拿起自己的斧頭,狠狠地劈在了旁邊一截樹樁上。
“你怎麼知道我找誰?”蘇墨不甘心,他斷定眼前這貨就是線索。
雖然他又是年輕又是曬太陽,和老吸血鬼的人設不符,但是他至少應該知道老吸血鬼的下落。
“我剛來這裡沒幾天,自然不是你找的人,我來這裡的時候這裡就是空的,自然也不知道你找的人在什麼地方?”樵夫回答的也很合理。
“凱恩斯坦伯爵家的小梅爾,你還記得嗎?樵夫先生。”蘇墨直截了當的問道。
“沒聽說過。”老樵夫眼皮也不抬一下的回應。
“那真是遺憾,希望她不會難過。”蘇墨呲的一聲消失,又嗖的一下出現在遠方。
使用的正是吸血鬼一族研發出來的影遁技能。
他沒有回頭,而是大步的朝著外面走去,不管那樵夫和老吸血鬼什麼關係,他都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一路戰鬥,歷經千辛萬苦,終於走出了暮色森林。
蘇墨心情沉重的傳送去了塔林,然後去裁縫店見了梅爾裁縫,他需要這個任務的更多線索。
“咦!”
在他看到梅爾裁縫的那一刻,一聲驚歎響起,眼前的一切都如同鏡子一般破碎。
蘇墨抓住黃金弓橫在眼前,一支特品鵰翎箭蓄勢待發。
他眼前的東西像是被扭曲了一樣,不斷的分裂重組,最終慢慢地固定下來,他身處一個幽暗的地方,眼前是一座小木屋,站在小木屋前面的是一個披著斗篷的人。
從周圍朦朧的環境,還有遠方只剩下輪廓的山體,他驚嚇的發現自己似乎還停留在山谷當中。
只是,陽光明媚是假的。
樵夫也是不存在的,他所看到的一切包括走出暮色森林回到塔林見到梅爾裁縫,都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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