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雙眼，目視著之前黑旗白骨幡指向的方向，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多謝玄羽施主援手！”
時間彷彿陷入了靜止之中，雙手合十的普度大師面向虛無之處，預料之中的回答卻是遲遲沒有傳來。
良久之後，一聲嘆息方才幽幽傳來，玄羽妖王那極具特色的嘶啞嗓音再次響起。
“你……早就知道我在這裡？”
普度雙手合十，氣色比之最初之時似是稍稍恢復了一些，再次說道：“早在施主察探妖冥通道之時，小僧就已經知道了施主的到來！”
迷霧之中的聲音再次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方才感嘆著說道：“能夠在那時候發現我，看來你也已經觸控到了化神境界的門檻！”
普度雙手合十，不語。
事實上，早在百年之前，他的修為就已經達到了出竅境界的巔峰，但是這通往化神境界的最後一步，卻是始終未能跨越過去！
不過幸運的是，經過這上百年的苦修，尤其是最近一個月來對妖冥通道的鎮壓，普度卻是已經看到了腳下的最後一步應該邁向哪裡！
相比起那些，依舊停留在出竅巔峰不得寸進的修士來講，他已經十分幸運！
預料之中的沉默，很快便被再次打破。只不過，這次開口說話之人，卻是並非普度，而是藏身迷霧之中的玄羽妖王！
“這麼說來，當時我自語般說的那句話，你也聽到了！”
雖是提問，但在問話之時，玄羽妖王的語氣，卻是已經肯定了答案。
普度微微點頭，說道：“小僧確實聽到了施主的一句低語！”
“那麼，你恨我嗎？或者說，你怨我嗎？”
聽著耳邊頗為複雜的聲音，普度微微一怔，不過隨即便明白過來，對方所指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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