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長期身處高位的波塞西,從她成為海神島大供奉那一天開始,就只有她評價別人她來發號施令,所以聽到葉雨萱這陰陽怪氣的激將法,根本沒放在心上,扯了扯嘴角不屑一聲:“可笑...我海神島的事情何時輪到你這個邪魔外道來評頭論足了?我波塞西乃堂堂99級極限鬥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否則即使很麻煩,我也會將你抹殺!”
見到波塞西明顯已經非常不耐煩了,葉雨萱連忙擺手,直奔主題:“當然當然,您如何行事我這個小輩肯定是沒資格說什麼的,但我只是為您可惜而已,等了一輩子的海神繼承人,明明馬上就可以完成自己的職責了,卻成了一場泡影,好了好了,波塞西大人,我就直說了,如果唐三還活著,您會為他獻祭,開啟海神傳承嗎?”
貓膩,這個聖靈教的詭異女人肯定有所圖,波塞西沉思了一會,反正自己現在也無所謂了,“那是當然,我身為海神島大供奉,享受著海神大人賦予的權力和力量,自然要承擔起我的責任,只要唐三還活著,把他最後一考完成,我自然會做我該做的事情,但如今唐三已死,你所問的不過是假設而已,聽你的意思,你還能復活唐三不成?呵,我不信你區區一介凡人能有這般神明手段!”
葉雨萱也不廢話,直接雙手掐印,瞬間她面前就出現一圈鮮紅的法陣,“我自然是沒有那般神明手段能復活唐三的,但是如果是神明親自出手呢?波塞西大人,您活了這麼久,雖說久居海神島,但是對於我們聖靈教應該有所耳聞,當年被大陸上所謂的正義人士驅逐後,我們就隱居在殺戮之都內,直到您的愛人,號稱魂師界兩嶽的唐晨前輩到來,繼承了修羅神在殺戮之都內留下的傳承,包括那把神器,修羅神劍,現在請您將這把劍放在法陣中央吧!”
波塞西一驚,其實她說錯了,關於聖靈教的資訊她根本不關心,對他們的瞭解也只是從玉天霜口中得知,但這個女人說的話...而且她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並且修羅魔劍在她身上這件事,除了玉天霜和她,怎麼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波塞西首先就排除了玉天霜這個答案,他們是水火不容的敵人,那這個女人究竟是憑什麼知道的?而且她現在說的話...對了...玉天霜說過,當時的唐晨已經神志不清,化作殺戮之王,所以才會殺死他,只有最後的時候,才恢復神智,拜託玉天霜將這把劍和信交給她...
“呼...”波塞西深吸一口氣,如今這種局面她其實明知道不應該這麼做的,但是透過前面的對話,她已經陷入葉雨萱編織的陷阱中了,如果可以復活唐三,她就會履行自己的職責,所以現在她是沒辦法拒絕的,伸手拿出那把血紅巨劍,波塞西深深的看了一眼葉雨萱,然後將它插入法陣中央。
當修羅魔劍放進去後,葉雨萱纖細的雙手又掐著印變換了一番,頓時從那把血紅巨劍上爆發出一陣猩紅的能量沖天而起,將這圈陣法完全覆蓋,而後修羅魔劍上開始冒出一根根紅線,這千萬根血紅細線如同有人在編制一般,只是很短的時間就形成了一個人類的輪廓,而後這些細線上開始很詭異的憑空出現一芽芽肉芽,看的波塞西眉頭直皺。
看著這些紅線逐漸形成的唐三,波塞西不知為何,感到一陣後怕,冥冥之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隨著最後葉雨萱打出一個法印,一塊菱形的血紅水晶出現,緩緩的從唐三額頭沒入體內,葉雨萱對著波塞西點了點道:“好了,波塞西前輩,稍後他就會清醒過來,您可以在此等候,也可以先回海神島準備獻祭的流程,不知道您在世間上還有什麼牽掛的,交代一下吧,留給您的時間不過了,唐三很快就會斬殺深海魔鯨王完成最後一關神考!”
波塞西沒有回話,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葉雨萱和法陣中皮膚上還流轉著血紅紋路的唐三,直接離開了,而當波塞西離開後不久,全身赤裸的唐三緩緩睜開雙眼,那眼眸中的血紅如同窮兇極惡的野獸,但隨著葉雨萱收起法陣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唐三雙眼中的血紅開始褪去,逐漸恢復清明。
從作戰會議廳內離開後,水冰兒一路上就對著玉天霜罵不停,而看到他求助的目光,幾女也只是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擺了擺手回到自己房間,“你他媽的能不能長點腦子,不對,你能不能給我用用你的腦子?我真的服了,動不動就是幹,幹,幹就完了的,啥也不想...”
“玉天霜!”正低著頭被水冰兒數落了好一陣的玉天霜,聽見千仞雪的聲音,抬起頭看去,正是失蹤了不到兩天又出現的千仞雪,而聽著她這充滿魅惑的聲音呼喚自己的名字,不知道為何他就忍不住腰子疼,下意識的捂著腰間。
水冰兒淡淡的掃視了二人幾眼,沒有說話,直接走進自己的房間,而走廊上此刻就剩下二人,一股曖昧的氣氛悄然升起,“你和比比東吵架後去哪裡了?是不是回供奉殿了?你問沒問金鱷鬥羅關於聖靈教的事情?”
二人沉默良久相互對視後,玉天霜首先打破尷尬,但是千仞雪聽到這話不知道為何有些小情緒,不是很高興,這個傢伙...但還是回答起來,“去了,不過沒有問,我,我是自己查閱了一些典籍,嗯...一會和你細說...先,先進去吧,不然別人看到了不好...”
玉天霜聽到這充滿挑逗的話,呲著牙捂著腰子道:“行!那就進去先!”說完一把將千仞雪橫抱起來,而這一舉動讓千仞雪有些猝不及防,瞬間明白自己剛剛的話確實有些歧義,讓他誤會了,但也沒有反抗,反而心裡一喜,剛剛那點不高興的小情緒瞬間一掃而空,將頭埋在他的胸膛,白皙的臉頰有些變得酡紅,緊緊的貼在他身上,“嗯...先玩我,玩完了我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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