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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銀章符器,老者機緣(1/2)

作者:蒙面和尚
馮寒遠急得跳腳,卻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族內倖存修士一個個被符籙集火。

姜雁也沒指望短時間內能滅殺馮寒遠,加上擔心隨時可能返回的黑血門老者,她待族人遠去之後,便將傀儡一收,逼退不甘憤恨的馮寒遠,架起遁光轉身就向著許宣離去相反的方向飛出,速度快得馮寒遠根本追之不及。

而許宣此時早已遠離小陀山,他在身上拍了一套符籙後,催動飛雲靴,故意保持著與老者相當的速度,吊著對方一路狂奔。

兩人一追一逃,片刻功夫,就離開了數十里地,再難看清那山上於黑夜中格外顯眼的火光和靈光。

到了這裡,許宣卻是加快了速度,以全力開始奔行,試圖再逼一逼老者。

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一個築基中期修士,縱然有傷在身也不能小覷,能消耗一點是一點。

“小輩,你可是真是一點都沒長進,竟還跟老夫玩這套。”

老者冷笑一聲,取出一張像是以金屬製作,古樸樣式,上面密佈禁紋像是符籙的銀色書頁來,法力輸入之下,往身上一拍,下一刻,他的遁光速度陡然激增了一半左右,瞬間就追上了一大段距離,並且還在不斷拉近。

“這是……這是銀章符器!”

許宣心中一跳,看到之後確定下來,沒想到老者居然還能搞到這種東西。

所謂銀章符器,其實也是符籙的一種,但不同於現在的符籙體系,此物更偏向於法器一流。

而此類符器,乃是上古時期赫赫有名的天符宗的符修所煉製,這些修煉符法的天符宗修士能以自身法力凝聚種符,種符妙用無窮,只要法力足夠,就能源源不斷地生出子符。

子符不僅可化作法術瞬發攻擊,也能不斷打入特製銀頁符紙之中,像祭煉法器一樣便能煉製出所謂的符器。

不過這符器一道因功法傳承問題在雙月界早就絕了煉製之法,現存的都是曾經天符宗的符修所留。

一般來說,每一張煉成後的銀章符器,只要不損毀,都可以充能並反覆使用,而且根據煉製者種符、修為強弱,以及煉製層數,威力大小也不相同。

而且銀章只是最差的一種,釋放出的術法威能相當於二階下品到上品符籙之間,往上還有金章、地章和天章三種符器,天章符器甚至比元嬰修士才能擁有的靈寶都強。

老者使用符器後,遁光得到加持,不由哈哈大笑,轉眼間就追上並將許宣截住,肆無忌憚地釋放著自身法力,神識鎖住許宣,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

黑血門築基老者已經把許宣當做板上魚肉,要不是擔心自己得到銀章符器的訊息被太多人知道,他又何必追了幾十裡才用。

“若不是因為你,老夫又怎會有這等機緣。”

上次這老者因追殺許宣而發現了古修洞府,一番冒險之下,雖受傷不輕,但收穫卻更大,這銀章符器還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項。

想到那一直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天符秘境,老者心裡仍是忍不住激動,不過接著想到洞府中丟失的開啟令牌,又一陣鬱悶。

但不管如何,他至少有了線索,並收穫不小。

此刻,他面對許宣,有種強烈的傾述慾望,畢竟發現如此大的機緣之後,卻無法說出去,內心躁動可想而知,反正這次再也不用擔心被許宣跑了,因此少了許多顧忌。

‘機緣?’

而許宣聽到老者所說,大腦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那個一直被他放在儲物袋內,記錄古修洞府所在的玉簡和令牌。

他記得記載的那個古修洞府就在當初被追殺之地不遠的蠻荒邊緣。

對方既然說是因為自己才遇到的,還真有可能是在他穿回地星後搜尋時周邊時找到的。

想到這些,許宣心裡有些不爽,但很快就釋然了。

修仙界像他這種明明有藏寶圖,卻被一些運氣好碰到之人提前截收的事例數不勝數,有些惡劣的修士甚至在探索完後,還會重新偽裝起來,佈下陷阱放出訊息釣魚。

所以他當初得到玉簡之後,才沒急著前去。

實力才是根本,若當初急急趕去,搞不好一頭撞上正在裡面探索的這黑血門築基老者,那才叫倒黴。

老者如貓戲老鼠般看著許宣,心中感覺十分暢快,說道:“小輩,如果你把伱那門氣血功法秘術交出,老夫可給你一個痛快,否則的話,老夫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少說廢話!”

許宣二話不說,一把一階上品符籙掏出,法力灌注砸向對方。

霎時間,雷劍、颶風、炎爆、冰槍等等法術於老者周圍浮現,鋪天蓋地般落向老者。

老者臉色一變,縱然是他,遇到如此多一階上品符籙攻擊,也是不敢忽視的,這就相當於瞬間遭受一大堆練氣後期修士以一階高階法術圍攻。

“小輩,你找死!”

老者神色冰冷,忙不迭避開一些易躲的術法,隨後又取出一件銀章符器灌注法力,頓時他身周圍出現了三面半透明的防護盾牌,這三塊盾牌繞著他不斷旋轉,將攻來的各種術法全都擋了下來,絲毫沒起半點波瀾。

他得到的銀章符器,根本不止一塊,而是一整套,覆蓋攻擊、防禦、飛遁三類。

比起法器,符器因提前充能的緣故,消耗法力和施展符籙一樣少,而且銀章威能相當於築基修士施展的二階法術,還是瞬發。

總體而言,最弱的銀章符器比起極品法器都絲毫不弱,並且還要好用,有些威能甚至可以達到靈器的層次。

而靈器對一些築基修士來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畢竟大多數築基修士,用的都還只是極品法器一類。

老者佈下防護之後,不慌不忙地從儲物袋內再次掏出一件銀章符器,這件比起前兩件,靈光更強,甚至還帶著金邊,一看顯得更加不凡。

而且這件銀章符器之上,顯現出的也不是禁制紋理,則是一名威風凜凜,身披甲冑,手持方天畫戟的將軍圖案。

“去!”

老者法力灌注其中,將手中符器向著許宣一拋。

立時,隨著一陣靈光閃爍,一名和圖案一模一樣的將軍從光團中走出,凌空傲立,接著一戟打散了一道攻來的雷劍,腳步踏空向著許宣殺來。

許宣吸了口氣,沒想到這老者只是一次古修洞府的探索,就收穫如此巨大。

那向他殺來的披甲將軍,其身上靈壓赫赫,比一般的築基中期修士都不弱分毫。

更關鍵的是,老者連續這三件銀章符器消耗的都不是自身法力,還是瞬發,加上其身上的飛遁加持和水幕防護,這實力可以說是成倍增長了。

老者哈哈大笑,笑得格外猖獗,他當時探索那洞府時,就是因為這件將軍符器,才受傷不輕,但收服之後,卻成了他最大的助力,若等傷勢痊癒,就算是築基後期修士來了,以他現在的底蘊,都敢鬥上一鬥。

許宣暗暗心驚,卻不慌亂,手腕一翻,取出了東彥老道給他的那張蛟靈符。

此玉符他是第一次動用,並且得到後就已經煉化,此時法力催發之下,霎時發出一道龍吟,接著一條只有手指粗細的藍色蛟龍裹著玉符從他手上騰空而起,並不斷膨脹,眨眼就達到了三四丈長,咆哮著向將軍撲了上去。

此蛟一經凝形,和真實的看起來毫無差別,身上每一塊鱗甲,都仿若實質,其頭部兩側如銅鈴般的大眼露出兇光,張嘴就是一片寒霜之氣噴出,將符化將軍和老者一齊籠罩在內。

空氣中響起一陣咔咔之聲,在這道吐息之下,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使方圓數十米範圍內全都覆蓋上了一層白色冰霜。

“蛟靈符!你竟還有此物!”

老者也是見多識廣,認出藍蛟來歷,身上的護盾旋轉間,將一片片霜寒之氣盡數消融,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但很快就恢復平靜,轉而笑出了聲。

“哈哈,老夫教你一個道理,自身實力不夠,這身外之物可拿不安穩,你這蛟靈符,老夫今日就笑納了。”

老者身形一轉,避開藍蛟,控制將軍與之糾纏不斷,自身徑直向著許宣殺來。

只要許宣一死,這蛟靈符他立刻就能收走,等於白撿了一件護身之物。

然而就在這時,老者卻看到許宣和他一樣,竟不管兩件化形之物的爭鬥,縱身向他直撲接近。

“小輩找死!”

老者冷笑不已,巨劍燃起血焰,化為一道流光,斬了過去。

“老傢伙,該死的是你!”

許宣暴喝一聲,不閃不避,氣血真罡湧出,瞬間就於身外凝成一件籠罩全身的鎧甲,同時背後生翼,倏地以弧線閃出,恰好避開巨劍攻擊,並殺至老者面前。

如虎添翼,說的就是他現在的情況,靈活程度和速度上升了何止一個臺階。

在小陀山時,老者對自身實力有所隱藏,但他又何嘗不是,連飛行都是第一次在對方面前施展,加上戰吼,為的就是這致命一擊的機會。

“吒!”

許宣甫一接近,胸膛一收一鼓間,一道蘊含自身武道意志的戰吼籠罩老者發出,結合他早就拍在身上的巨聲術符籙,這剎那,彷彿有一道滾滾雷霆轟的一下在老者耳邊炸響。

與此同時,那霸道獨尊的武道信念意志,仿若一支無形之矢,衝擊在那三面護盾上,使之劇烈搖晃,但這護盾對這種意志攻擊防護效果有限,其餘大部分直接轟入了老者腦海之中。

嗡!

老者猝不及防之下,只覺得耳朵一陣轟鳴,大腦猛然震盪,他脆弱的五官頓時皺成一團,甚至流出了血液。

這一刻,他整個大腦一陣空白,整個人搖搖欲墜,連遁光都差點維持不住。

“給我死!”

許宣又是一聲戰吼叱呵,撲出之時,手上就凝聚一柄近米長一尺多寬的大刀。

噹噹噹!

他趁著這好不容易贏來的契機,暴起連續三刀,盡數劈在了老者身上的護盾上。

這是他全部力量與真罡結合的三刀,每一刀都用上了全力。

咔嚓!咔嚓……

老者剛緩過神,緊接著又被衝擊一次,迷迷糊糊中,就見那三面足以擋住築基修士極品法器攻擊的護盾,先是爆開一道道強烈光芒,拼命抽取符器內的靈力來抵擋攻擊,但只是僵持了瞬息時間,便齊齊碎裂開來,化作點點靈光飄散。

“死!”

許宣真罡爆發,手上長刀再次增長一截,並釋放出了數尺長的血色罡氣,又是一刀對著老者狠狠一刀劈了下去。

老者壓根來不及再做其他反應,現出滿臉駭然之色,終於被這快若奔雷的一刀砍中。

然而在被砍到身上的瞬間,他腰間懸掛的一個玉佩眨眼碎裂,接著似乎引動了他體內法力運轉,然後整個人竟化作了一團血光。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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