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明妃無慘
距離路明非學劍道已經過去了一週,這一週他當然沒有再見那位美女老師,只是每天在穆意家看著寄過來的錄影帶,從錄影帶中學習發力技巧與姿勢。
本來路明非並不是很願意去接觸這些殺人技,可惜錄影帶的第一段就已經讓他入了神,那是兩人的近身交戰,而且一方他還認識,正是仕蘭的男神楚子航。
與之對戰的是一個金髮男人,一身肌肉十分嚇人,手中的刀是遊戲裡見過的獵刀,黑金兩種配色被他舞成了花,而楚子航手上則是一把沒有刀鐔的御神刀,揮刀這件事同樣被玩出了藝術。
影片不僅有著這一段對戰,更是有著慢放與拆解,將兩人的動作反覆倒放介紹出刀的招式與發力姿勢的技巧。
看完影片的路明非這才恍然,楚子航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如果說那個仕蘭男神三好學生全市第一和自己勉強算得上同一個世界裡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那麼這個冷麵殺胚劍道天才已經是另一個次元。
那麼與楚子航同行的穆意呢?路明非看著手中的刀,這可是實打實的國寶,絕對不是一個剛出國半年的學生可以拿到手並且大方送人的。
這一定是一個神秘的組織!路明非從小就有一個幻想,那就是在上課的時候有一架直升機懸停在教室外,裡邊下來四位黑西裝走到自己面前請特工Mr.路出山拯救世界,然後自己從走廊中走過,收穫趙孟華自卑與陳雯雯震驚的眼神。
現在路明非確信這麼一個組織確實存在,而穆意與楚子航就是自己的線索,現在又將國寶級別的刀送給自己,這就是一種認可,也是自己實現夢想的希望。
路明非將鬼神丸出鞘,寒光閃過整間屋子,他的氣質突然變了,那是敢於拔劍面對整個世界的暴君。
雖然這股氣勢只是曇花一現,但是路明非的大腦裡好像突然閃過了無數劍招,他開始在穆意家的客廳裡輾轉騰挪,銀色的劍光上下翻飛,最後收刀歸鞘一氣呵成。
“我剛剛...好像很帥?”
路明非的眼神逐漸清醒,剛剛自己好像不受控制地開始揮劍,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是自己可以擁有的嗎?
想不通索性不去想,路明非開始跟著錄影帶慢慢聯絡自己的發力技巧與出刀的角度與姿勢。
每天放學後的兩個小時練刀似乎成了他的必修課,經過一週的練習似乎他的氣質都有了一絲變化,好像班裡的同學也不再無視自己,而他能參與的活動也更多,更不用一直去做一些跑腿的工作。
“叮咚!”
週五晚上的路明非在穆意家過夜已經成了一種習慣,除了一週一次的大掃除之外就是他通宵上網的時間,而在週六早晨,穆意家許久未響的門鈴竟然被按響了。
匆匆洗漱的路明非開啟門,外邊站著的竟然是自己的美女老師?
“姐姐你怎麼來了?”
“我閒的,行了吧,怎麼起這麼晚?”
酒德麻衣自來熟地擠進了房間,路明非想要開口可是考慮到雙方的戰力差距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因為晚上剛剛進行過大掃除的原因房間裡其實很整潔,酒德麻衣沒有顧及後邊正在穿外套的路明非,而是大搖大擺地在房間裡轉了起來。
“這照片是誰?”
當酒德麻衣走到客廳的照片牆的時候她停住了腳步,隨後從牆上取下一個小相框對著路明非問道。
“這是我和意哥啊。”
“這照片是你嗎?”
“是我!”
“是嗎”
“是。”路明非轉頭拿過相片,“那時候我還很瘦。”
“這就不是你。”
“你說他不是我?”
“不是。”
“好吧,我知道很難相信,可這就是我,那年我初一第一次在網咖遇到意哥,一不小心打贏了他兩局,然後他就非要認我做小弟,還說要在旁邊店裡給我整個造型,出來就拍了這張照。”
“哦~是這樣。”
“對,就是這樣。”路明非看著手上的照片,怎麼以前就沒有發現自己這麼好看呢。
就在路明非陶醉於自己當年的顏值時,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巨力按在了自己肩膀上,隨後是濃濃的怨氣,似乎自己成了該被掛路燈的資本家一般。
“小子,你準備好進入地獄模式了嗎?”
此時的酒德麻衣哪裡還像是長腿美女,分明就是一個長腿怨鬼!
“我說沒準備好可以嗎?”
“不可以!”
路明非剛聽完咬牙切齒的這一句話,隨後就感覺自己被這個女人拎了起來拖拽出去丟到了車上。GTR引擎發動,直奔郊外的籃球館而去。
“上次用真刀對你來說太危險了,這次我們用竹刀。”
路明非聞言鬆了一口氣,畢竟用真刀確實危險,然而他不明白的是不用真刀的實際原因是酒德麻衣怕自己翻車砍死對方,用竹刀就不會有這個問題,往死裡打就可以了。
市郊的籃球館裡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可惜附近都被包場沒有人聽得到,而在場館內酒德麻衣掄著兩把竹刀追著路明非砍,路明非只能邊退邊格擋,一旦被追上就是劈頭蓋臉的十幾次斬擊,雖然這個打不死人,但是疼啊。
“你別過來啊!”路明非一邊被打一邊求饒,他感覺剛剛的一刀差點打斷自己的腿,明明兩人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小子,這可是姐姐我剛學的‘二天一流’!給我看好了!”
高挑的身影高高躍起,兩柄竹刀交錯著劈向路明非的腦袋,這種範圍的攻擊根本來不及閃躲。路明非的竹刀已經盡力格擋可還是被酒德麻衣的雙刀壓在了脖子上。
這已經是他不知道多少次被擊敗,身上各處都被兩柄竹刀抽腫了一圈,不知道這個女人今天發了什麼瘋。
“這是我教你的又一件事情,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越漂亮的女孩越會騙人哦。”
路明非緩緩站起,現在他已經沒有反駁的力氣,只能拄著竹刀站在那裡喘氣,對於酒德麻衣的話他已經不想再聽,或者說鑽心的疼痛讓他根本理解不了對面那個女瘋子在說什麼。
整個週六路明非就在捱打中結束,當夕陽西下之時酒德麻衣還和路明非合了張照,如果是正常情況下有個美女願意挨著自己看夕陽固然不錯,可現在路明非已經被打成了豬頭,這張照片就失去了原本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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