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他道:“道長若真想入地宮,還需小心萬分,蓋因那董氏進入其中,本就是為了尋找炎漢的鎮運之寶‘斬白帝劍’!此刻怕是已經得手,道長便是神通驚人,若無上品法寶,也不是此劍對手,除此之外,那地宮中尚有許多大能,不乏元神,你執意前往,怕是不見有功,反而送命,老夫倒有一計,不知道長……”
“住口!”
忽然!
一聲爆響從宮中傳出,聲若洪鐘,竟震得大殿微微震顫。
隨即一道高塔一般的身影從中走出,赫然是個身著黑金鱗甲的高大武將,那尋常武人居然只到其腰部!
“閔貢,主公將你的魂魄鎖在頭顱中,是讓你親眼見見日後大勢,才知懺悔,你居然還妄圖在這挑撥?”
說罷,這武將又看向陳淵,冷冷道:“你就是洞玄子?呂布死於你手?”
褚燕一下瞪大了眼睛。
“什麼!呂布死了!?”
“這人殺了呂布!?”
“他竟能誅殺呂布,那豈不是也是個陽神?”
包括王允在內的一眾公卿大臣個個驚訝,就連陳留王和閔貢之頭都面露驚色。
這才分別多久,這位一聲不響的,居然又做下大事了?
而王允在驚訝過後,立刻兩眼放光,看著陳淵,心中念轉。
“看著倒也稀疏平常,不知有什麼特別的。”那個高大武將不管許多,打量陳淵幾眼後,皺眉道:“主公居然因你而要取那根本之寶,也不知你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陳淵失笑道:“戰績你都說過了,居然還說這話,也想被打臉?不知你是何人,比呂布如何?可配被我打?”
“某乃華雄!若在萬軍之中,得兵家血氣,某家自覺不比那呂布弱多少!你……”
“華雄?”陳淵一聽這名,登時來了精神,居然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按!
嘩嘩譁!
他那掌中氣血湧動,星辰點點,凝結成一道大手印,直朝殿中華雄按去!
華雄見之,不僅不慌,反而面露嘲諷之色!
陳留王一見,趕緊道:“道長不可!這白虎觀中有許多前輩高人佈下的禁制,其中不乏元神!”
嗡嗡嗡!
話音未落,殿上道道屏障張開,四周禁制顯現,許多華光隨之展現!
但陳淵不管不問,只是一按!
玄身成聖,威至上仙!
破破破!
轟!轟!轟!
生生轟鳴之中,層層禁制盡被破碎,化作光芒碎片四散!
滿臉驚愕的華雄更是被一掌印下,鱗甲碎裂,筋骨盡斷,被直接拍在牆上,如畫一般掛起來,然後緩緩滑落,癱倒在地,口中鮮血直流,眼中盡是驚恐,偏偏人還未死!
轟隆!
偌大白虎觀忽有一半崩塌,處處禁制接連破碎!
這一幕,直看得一眾公卿雙目圓瞪,口不能言。
“陳留王。”陳淵忽然道:“著人去溫一壺酒,放在這華雄面前。”
“啊這……”陳留王悚然一驚,隨即看著陳淵的眼睛裡滿是崇拜與熱切,“道長,這是要做什麼?莫非是要施法?”
“不,是既有華雄,豈能沒有溫酒?”陳淵說了這麼一句,邁步就往前走,要入殿中。
“道長!”王允如夢初醒,高喊道:“道長能殺呂布,其他時候,董卓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此一時彼一時,而且地宮之中危機處處,若無……”
嗡!
突然,冰寒殺機降臨,將王允籠罩,讓他渾身一抖,瞬間冰寒徹骨,冷得直打哆嗦,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陳淵看著他,眼神漠然:“我知你是大漢忠臣,但莫要以忠為依,便來施展什麼激將法、慫恿術,陳某可不吃這一套,要做什麼,我自行之。再說一個字,送你去見靈帝。”
王允又是一抖,心下驚怒,卻是不敢多說了,只是心裡卻思量著,這般自負,不聽好人言,也不用多等,等會你要入地宮時就要吃苦頭!
“陳!?”
褚燕也是渾身一抖,聽著這個姓氏,不知為何,心底湧出一股莫名之感。
陳淵說完,一招手,外面的人道之橋呼嘯而至,落入袖中,跟著他抬步前行,至一面高大銅鏡跟前。
鏡中慢慢浮現一道青紫鬼面,低沉一笑,就道:“你也要入地宮?再是厲害的人,要入宮中,也得拿出祭品,須得讓吾滿意才可入得,否則的話,便只能留下性命!”說話的同時,殺意與心魔念頭呼嘯而來,竟要將陳淵侵染、傀儡!
“聒噪!”陳淵眼中瞬間一片漆黑,身後星空延展,恐怖心魔降臨,無窮魔念相隨,更有濃郁的至純死氣雜糅,化作一道洪流,直接轟入銅鏡!
那青紫鬼面一驚,然後大怒道:“你還敢動手!”隨即面露喜意,“愚人!竟拿魔念與死氣與吾,此乃大補!也勉強算是祭品吧,你……啊啊啊!停停停!太多了!太多了!不要了!不要祭品了!不敢了!請魔君饒命,饒命啊!!!”
轟!
一聲轟鳴,魔念死氣反噬之下,銅鏡中的鬼面轟然破碎!陳淵一把探入鏡中,將一道符籙抓了出來,兩指一撮,化作飛灰。
鏡面漸消,露出幽深洞口。
“蕞爾小魔,卻敢胡亂攀咬,壞我名聲!”
搖搖頭,陳淵便走入其中。
那洞口之內還有許多魑魅魍魎遊蕩,這會見著陳淵進來,一個個立刻亡魂皆冒,四散而去!
銅鏡之外一片寂靜。
眾人已是驚駭至極。
王允更是失魂落魄的道:“鏡中魔,鏡中魔,就這麼死了?”
經年幾度挑燈夜,又是一日壓線時。
差幾百字就夠六千了,但一想還要多編個章節名,零點前夜不夠再寫五六百字了,索性也不拆了,發!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