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君,如何能證明自己並非冒充?”
嚴曇似是早有準備,聞言就道:“當年真人離去時,小人曾問過您:我這一場遭遇,是否是您長生之途中的插曲,過個幾百年便會徹底忘記。您當時笑而不語,留下一首詩,便飄然離去。”
不錯,是我的作風,這事也確實是當事人才知道。
不過,記憶這東西,在超凡層面並不靠譜,有的是法子攝取,更何況剛才將自己攝來此處的手法……
“真人該是懷疑小生的身份,又疑惑小生如何能將您挪到此處?”嚴曇似對陳淵的性子十分了解,不等陳淵詢問,就主動解釋道:“小生因緣際會,承襲了山君之位,原來的那位山君一生精彩,經歷諸多,曾入九幽,曾遊諸界,得了一種仙境大神通,隨著山神之位一併傳承於我!小生就是靠著此法,才能從雲門手中救下真人。”
“救下?”陳淵奇道:“你何以料定我不是對手?既能閱覽山中過往,就該知曉我亦算是煉虛修士。”
“真人固然厲害,但云門深不可測!在您合道隕落之後的這些年中,雲門現世,已讓洞虛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嚴曇說話間,臉上竟露出驚恐與畏懼,“遠的不說,便如吾等地祇,本是秉承天地之敕令,得香火之玄妙而立身,但自雲門顯現,竟將天下清氣收去了十之七八,餘下的也散於靈山大川,吾等地祇便只剩一身濁氣,日漸衰退!”
陳淵驚奇道:“收繳天下清氣?這是如何做到的?”
嚴曇搖搖頭,隨即一臉嚴肅的說道:“具體如何,小生也不知曉,畢竟是被困於此山,不過因離著望海宮近,見識過雲門之人出手,所以很清楚他們的厲害,真人雖是隕後復甦,但依小生愚見,怕是這世間已無人能與雲門抗衡!”
陳淵眯起眼睛,道:“這麼厲害?那他們豈非已是洞虛至尊?”
嚴曇苦笑道:“除非有真仙降世,用仙家大道鎮住雲門,否則的話,他們便真的是當世無敵、人間至尊!”
週末醫院人好多,換個藥整了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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