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下一秒,
自他眼前,足有一個月沒有彈出紅色訊息的【時間穿梭遊戲】驟然彈出。
而在這之前,只是平時記錄他靈能儲備量與各項資料攀升的綠色提示偶爾會顯示。
但此刻,
他期待已久的紅色【世界主線】也終於再次亮起:
【文明史詩篇章——超大型任務鏈:劍與火之詩】
【任務背景:
於迷失之海邊境與彼岸交界位置的——勞倫茲瑞爾微風之壁,
作為連線半位面邊境緩衝層與保護現實世界免受未知威脅的關鍵屏障,其一直以來都承載著不可估量的重要性。
然而,
近期因為深淵活躍強度提高,源自%^$(未知資料)的侵蝕力量開始悄然侵襲。
而面對這一突如其來的危機,
守護微風之壁的現任五階大賢者康斯坦斯已經確定,僅憑自己及現有學院的力量,已難以抵禦這股日益增強的侵蝕。
因此,
康斯坦斯不得不緊急向全球範圍內的【大圖書館】五階大賢者發出求援訊號,
請求他們前來共同商討對策,提供必要的支援與協助。
與此同時,
一個極為複雜且艱難的抉擇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一方面,考慮到勞倫茲瑞爾微風之壁目前的脆弱狀態,以及侵蝕力量持續增強的趨勢。
徹底放棄原有的防禦體系,轉而將這座古老遺蹟改造成為一個強大的戰爭前線堡壘,似乎成為了一個現實的考量。
這樣的轉變不僅能有效利用其獨特的地理位置與結構優勢,還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護太平洋兩岸,包括亞洲與美洲在內的廣大地區免受未知威脅的侵擾,
維護全球局勢的相對穩定。
但另一方面,
這樣的決策也伴隨著巨大的風險與犧牲。
一旦選擇放棄對微風之壁的修復,就意味著主動放棄了對其背後所隱藏的深層秘密與文明遺蹟的修復工作,
很有可能引發更為龐大的時間線變動。
尊敬的首席玩家,
請謹記,時間的確定性永遠無法孤立存在。
但無論如何,
休伊法爾的火苗,已經在燃燒之後已經開始將【毀滅因素:天啟四騎士——戰爭】徹底播撒,再無熄滅。
至此以後,
您面對的的,將會是劍與火焰的宏大詩篇!】
【劍與火之詩超大型任務鏈——
階段性任務——
第一階段時間線抉擇:】
【海格力斯的篝火】
【任務簡介:
海格力斯之壁隱藏著即將復甦的第三世紀文明,而就在其中,您將會見到一位極為熟悉的故人。
救世的魔女,第二篇章。
偉大的首席玩家,
去嘗試,跨越時間吧!
在海格力斯的篝火還沒有被監視者徹底熄滅之前。】
【您可在五天之後啟用全新時間穿梭遊戲‘白銀機械的城邦’】
【預計任務獎勵:
大阿卡納——逆位的惡魔(The demon of the reversal)】
而看見這些文字,
蘇文第一次多了一種就連自己都有些看不清時間線的感覺。
他並不確定在第三紀元尚未成為救世魔女的露西婭-費迪南德。
那條已經被改寫的遺蹟時間線,
真的能對現實產生影響?
還是說,
那將會是【時間漣漪(Time ripples):觀測者效應下的時間線重塑?】
一想到這裡,
蘇文那感覺自己已經不需要吃飯了,他想要立刻泡在研究室廢寢忘食。
但這艘船內不可能存在如此龐大算力的機器。
甚至,
哪怕很多人都知道勞倫茲瑞爾內部擁有人工智慧演算法,
但其算力都根本不能推演這個6F級別的神級文明論點。
除非,他能夠接觸真正的【提問之災——宇宙量級機械邏輯樞紐——光腦—崑崙】。
或者說:
【虛構失樂園——宇宙背景級虛擬對映——no.7】,
只有這樣的算力,搭配上他所花費鉅額影響力的拉普拉斯測算,才能夠解答自己這個想法。
換句話說,
哪怕他聰明的大腦已經在無數個跳變之中想到了如此恐怖的可能性,那就是:
(另一條屬於第三紀元的全新時間線,
或許能夠,影響平行的第五紀元。)
那已經是凌駕於【平行時空】理論之上的:【非對稱卷積時空】理論可能性。
但他現在也只能想想,什麼證明也做不了,這對於一位科學家而言絕對是無法接受的痛苦命運。
所以他只能跟身旁絕美的冰山少女簡單說了一句:
“哎,
我或許終於理解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先生的感受了。
在離開前卻依舊無法徹底解答大統一理論,那確實是十分遺憾的事情。”
“或許,
阿爾伯特先生他也不一定會感到遺憾哦。”
冰山少女輕聲回答道,
“喻館長不是說過嗎,
在《威斯敏斯特公正法案》還未公佈,甚至公佈以後。【大圖書館】依舊保守著一個巨大的傳統秘密:
如果得到本人許可,
它會為許許多多的的偉大學者舉辦一場盛大的告別儀式。哪怕,那只是一場並不真實的‘告別儀式’。
隨後,為他們進入大圖書館鋪下進入邊境與星海的道路。
他有可能還在這個世界的某處。”
但冰雪聰明的她哪怕這麼說,
卻也依舊感受到了蘇文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想法,
所以少女反而溫柔地反問道:
“至於蘇先生,
你又想到了什麼嗎?”
而聽到她這麼問,蘇文也沒有掩飾: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時間漣漪理論”(Time Ripple Theory)。
每一次時間線的修改都會像石子投入湖面一樣,產生一圈圈向外擴散的漣漪,這些漣漪最終會影響到原本的未來。
倘若確定理論公式:
\Delta F(t)=\int_{-\infty}^{t}\frac{\partial F(t')}{\partial O(t'')}\cdot \frac{\delta O(t'')}{\delta t''}\cdot dt''\]
其中:-\(\Delta F(t)\)表示時間線修改後,未來狀態\(F\)在時間\(t\)的變化量。-\(\frac{\partial F(t')}{\partial O(t'')}\)表示觀測行為\(O\)在時間\(t''\)對未來狀態\(F\)在時間\(t'\)的偏導數。
-\(\frac{\delta O(t'')}{\delta t''}\)表示觀測行為\(O\)在時間\(t''\)的變化率。-\(dt''\)是時間積分元。
那在這個公式考慮了觀測行為在時間線上的連續性和累積效應,能夠預測出時間線修改後,未來狀態隨時間變化的複雜模式。
時間的卷積性是否會被其他的觀測者可能性影響?”
而聽到英俊學者先生這麼說。
除了江夢寒,
或許在他們這個年齡段或許沒幾個人能跟上他的跳躍思路。
但冰山少女並沒有覺得他是瘋子,
反而將手指放在唇邊認真思考到:
“盧卡斯·埃文斯好像提出過類似的基礎理論。
但他最多考慮到了卷積時空觀,
並沒有將時間線作為關鍵因素。
而你剛剛提到的偏導數符號?O(t′′)?F(t′),雖然如果經過足夠深度的資料迭代或許能夠描述楚觀測行為對未來狀態的影響,
但這種影響是否真正是線性的?
畢竟在經典物理學的框架下,時間通常被視為一個不可分割的連續流。
但隨著現代量子力學的發展,
自馬克思-普朗克等現代科學家已經開始發現宇宙的微觀結構具有離散性。
所以,
如果可以,
蘇先生你的想法裡或許應該引入理查德·費曼(Richard Feynman)的費曼路徑積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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