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識:如果說馮曉剛開闢了賀歲檔,那國慶檔就是由成龍開闢的。
以往,院線和觀眾都對國慶觀影興趣不大。
今年國慶檔,成龍帶來了他的《新警察故事》,明年是《神話》,後年就是《寶貝計劃》。
且三部影片都拿到了檔期冠軍,此後,國慶檔正式成為國內電影圈的一個重要視窗。
今年9月的檔口,關注度最高的除了下週五上映的《新警察故事》以外,就是《哈利波特與阿茲卡班的囚徒》了。
《哈利波特》在全球都擁有數量龐大的擁躉,前兩部在國內拿走了超一億元票房,表現不能說不好。
但今年第三部卻啞了火,從首周表現來看,《阿茲卡班的囚徒》為系列最差。
究其原因,一是主演們開始進入青春期,三人都在肉眼可見地蛻去前兩部的稚氣,哈利不再正太,赫敏也不再可愛,國內觀眾對主演形象的改變一時還不能接受;第二個原因就是,阿方索·卡隆鏡頭下的《哈利波特》味道不對,《哈利波特》原著小說定位為兒童讀物,前兩部電影也是這麼定位的,但許是阿方索·卡隆自己的理解,或是華納的要求,《阿茲卡班的囚徒》開始轉型,開始展現魔法世界黑暗的一面,同時主題也變得更加嚴肅和複雜。
第三部不只在國內表現不好,就是在全球市場表現也不及前兩部。
不過,《哈利波特》的盤子畢竟擺在那,全球掃個七八億美元問題不大。
張元君算半個粉絲,找了個晚上補了張票把電影看了。
他也覺得赫敏小時候要更可愛些。
9月京城依然炎熱,《神鵰》劇組的動作訓練異常辛苦。
訓練組安排的伙食味道一般,劉藝菲有時候練累了沒胃口就不吃,但張元君不行,他有任務。
張繼中覺得他太瘦,撐不起服裝,開始說給他裝假肌肉,但遭到張元君的拒絕:“這傳出去我還混不混了!不就是塊頭麼,保準給你練出來。”
所以,張元君就算胃口再差都不能不吃,不光吃他那份,有時候還要把劉藝菲不吃的那份也解決掉。
好在19歲的小夥兒,正是能吃的時候,每天又高強度的消耗,張元君一人吃兩三人份的飯菜一點都沒問題。
劉小麗隔兩三天就會來訓練組看望一次,每次來都給劉藝菲帶好吃的,張元君也跟著沾光。
剛開始張元君還挺不好意思,人家來看女兒,自己跟著後面蹭飯算怎麼回事。
但後面幾次探班,劉小麗都會特意多帶一份,特地叫張元君過來吃。
劉小麗說她喜歡看張元君吃飯:“茜茜吃飯不行,平時要她多吃一口都吃不下。十七八歲的小孩,誰不是一天四五頓。還是你吃飯香,看著讓人喜歡。”
張元君一邊吃一邊說:“女孩子胃口小,哪能跟男生比飯量。我姐在藝菲這麼大的時候也不能吃,一頓就一碗飯,多一口都吃不下。”
“你還有姐姐呢?”劉小麗笑問。
“嗯,家裡三姊妹,我最小,上面一個哥哥,一個姐姐。”該說不說,劉媽媽廚藝不錯,飯菜很符合張元君的胃口。
劉藝菲一邊小口吃著,一邊還幫腔:“還是雙胞胎姐姐呢。”
劉小麗笑了:“雙胞胎,那是好福氣啊。”但轉念又說,“那時候不讓生吧。”
張元君說:“是不讓,我媽躲著生的,當時在老家鬧得很難看,但最後還是保下來了。”
當時張家知道懷的是雙胞胎,別提多高興了,那時政策很嚴,張母只能躲著不出門,結果在7個月的時候還是被村裡書記知道了。
書記用政策壓人,張家上下十幾個口人根本不管,當時民風彪悍,可不講那些道理,打了幾次架,書記見張家人多勢眾也就不管這件事了。
都是一個村的,按輩分,張元君得喊老書記一聲老舅,但這麼多年來,張父張母每次回家都不進老書記家門。
可能就是閒聊,劉小麗問了很多張元君家裡的情況,張元君也不隱瞞。
“家裡開飯店。”
“爸媽一年到頭也就過年休息幾天,平時都很忙。”
“哥哥在美國讀博士,姐姐在法國學設計。”
“你怎麼不也跟著出國?”劉小麗問。
“我媽捨不得,說三個總要留一個在身邊。”
“也是,當父母的都想把兒女留在身邊。”劉小麗說完看了一眼女兒。
劉藝菲捧了一句:“他姐姐可漂亮了!說畢業以後還要去義大利進修,以後回國當設計師呢.”
“你還見過他姐姐?”劉小麗饒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女兒。
“見過啊,上次和小舒出去吃飯,偶然碰見的。”劉藝菲沒有從媽媽眼睛裡讀出別的意思。
三人吃過飯,劉小麗收拾了碗筷就要離開,走之前看來一眼相對而坐的兩人,苦笑著搖搖頭,回家去了。
吃完飯,張元君靠著桌子打盹,劉藝菲在看書。
張元君發現劉藝菲確實很喜歡看書,每次休息都能看見她捧著本書在看。
“你看什麼呢?”張元君頭埋在胳膊裡,一隻眼睛看著對面的女孩兒。
“喏。”劉藝菲抬起書,是《神鵰俠侶》原著小說。
為了更好的理解人物,劉藝菲已經把小說看兩遍了。
劉藝菲要是看別的書,張元君或許還能有點興趣,但《神鵰俠侶》他早看過,興趣不大。
“你那寫的什麼?”張元君看見劉藝菲書的扉頁上有一塊紅色印記。
“哦,就你送我的那個印章啊。”劉藝菲翻到扉頁。
上面蓋著劉藝菲的三字紅印,由篆書刻成。
張元君見狀就更沒興趣了,正要埋頭瞌睡,劉藝菲卻問:“你怎麼還會刻印章?”
“會書法的一般都會刻章子,只不過是手藝好壞的區別罷了。”
“那你手藝咋樣?”劉藝菲確實不懂這些。
“一般吧。”張元君道,“不算好,但也能看能用,我寫字的章都是我自己刻的。”
兩人就著午後的涼風,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沒兩句,張元君就趴在桌上睡著了,劉藝菲也不打擾。
等他睡醒,兩人又投入到緊張有序的訓練中,至晚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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