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黑劍,越明白他的天賦有多恐怖。
“他不將我視為目標,就好似我……未曾注意身後艱難攀爬的苦行者,這根本不算什麼。”黑劍淡淡說道。
他說的何嘗不是現實。
他根本不害怕同輩之人的挑戰,或者說無視。
凡是落後於他的,只會離他更遠,他的目光,始終在星界,在那幾位掌握無上至理的大至理身上。
至於後面追趕之人,他又怎會扭頭去看。
“黑魔淵之興,在你。”這位陽神不由得感嘆,“其餘者,不過浮雲。”
當同代其餘天驕還在為突破陽神而奔波,黑劍早已成為大天位境陽神的座上客,甚至可與至理論道。
“那個血袍受六老看重,天賦想必也是不凡。
恐怕,也將會是一位大至理。
黑劍道友如今可以敲打一二,將其磨礪成一柄趁手的劍。”這位陽神天尊勸道。
對黑劍,他心中有敬畏,也有羨慕與嫉妒。
如今奔著結交的心思。
“多謝道友告知。”黑劍淡淡回答。
至於這人的話,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中。
他自無敵,何須鋒利之劍?
“安薰鹿來了,我走了……”這位陽神天尊露出笑容,身形在這一刻消失不見。
他的身形剛消失,安薰鹿急切的聲音就傳來。
“黑劍大哥!”
安薰鹿小跑過來,臉上帶著濃郁的愛慕,不加掩飾。
“嗯,最近修煉地如何了?”黑劍人很好,面對安薰鹿十分溫柔。
安薰鹿心中美滋滋的,面對齊原時的囂張跋扈與冰冷消失不見,頗為小家碧玉。
“《祖血訣》還停在第五層。”安薰鹿提及這,有些苦惱。
“《祖血訣》的修煉只看血脈,這一點我幫不了你多少。”
“沒,我會努力的。”安薰鹿說道,想到什麼,她不由得抱怨道“老祖宗實在太過分了,黑魔祖血竟然給血袍,都不給黑劍大哥你!”
提到這,安薰鹿很憤怒。
曾有老祖宗說過,黑劍踏入至理之境時,會賜予一份黑魔祖血。
結果,血袍才剛入黑魔淵,就有黑魔祖血。
她自然心理不平衡,為黑劍打抱不平。
“沒事的,黑魔祖血對我的幫助不大,有或沒有都不重要。”黑劍淡淡說道,“我靠自己即可。”
他的血脈,本就與黑魔祖血同源。
或者說,他身上流的血,就是小黑魔祖血。
他修煉《祖血訣》,就相當於其餘天驕無時無刻都在服用黑魔祖血。
這不是作弊,這是他血脈天賦中的一種。
所以說,黑魔祖血對現在的他來說,幾乎無用。
但踏入至理境之時,就不一樣了。
“可是,太不公平了!”安薰鹿心中還是為黑劍打抱不平。
黑劍笑了笑,溫柔摸著安薰鹿的頭髮:“別想太多了,這段時間,抓緊提升貢獻,至理論道會莫非你不想去了?”
安薰鹿聽到這,連忙點頭:“我會努力的!”
“還有,不要為我擔心,也不要覺得這個血袍會威脅到我的地位。”黑劍聲音淡然,“我在黑魔淵得到的資源,都是我憑自己雙手得到的,別人拿不走。”
黑劍有著自己的自信。
血袍未把他當成超越的目標,他何曾注意到過身後的血袍。
他的目光,始終在璘琊蛻上。
璘琊蛻中,陽神都是棋子,身不由己。
大至理境的陽神,也不過是大號的棋子罷了。
唯有掌握無上至理的大至理,才可算得上執棋人。
黑魔淵培養他,便是讓他可上棋局,成為執棋人,在璘琊蛻中照顧一二黑魔淵。
而他的野心,比黑魔淵還要大,他不僅要當執棋人,還要當,最強的那個執棋人!
主宰六重天之局!
至於血袍……估計連大號棋子都算不上。
他又怎會關注。
看著溫柔自信的黑劍,安薰鹿眼中露出崇拜與仰慕的神情。
“黑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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