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柱聽團長這樣說,不等張大彪開口,便急切地問道:“團長,這自制新武器的事情,張營長也知道了嗎?”
團長邪魅一笑,也不賣關子,徑直回答王承柱:“昨天旅參謀長臨走前,給我提了個建議,旅長也贊同。建議把你的事,可以對外宣傳為請神上身、祖宗顯靈和南洋華僑捐贈等,假作真時真亦假。知道內情的同志,在新一團範圍內,連以上幹部就行。”
王承柱聽懂了,這是在保護他的安全。戰略欺騙的雛形是九分真半分假,剩下半分是延遲和腦補。
“那行,我跟張營長回去交代一下。另外問一下,需要炮班把宿舍換到一營營房去嗎?”王承柱應諾並提了一個問題。
“不用換宿舍,作訓的時候在一起就行了。平時記得去食堂,還有軍需科庫房存放物資。”團長大手一揮,指向自己腦袋,“它,真的弄不了糧食嗎?”
“可以,只是價效比偏低。”王承柱點點頭又搖搖頭,“前天晚上,我改造身體的那個世界,是它的家鄉一個遊戲世界。那裡肉食酒水極多,輔以麵包充飢。收購一袋原材料麵粉的一般等價物,可以收購那種肉塊一萬件。[1]
“另外,聽它說適量食用肉蛋禽奶,可以減輕對主食的飢餓感。有這樣的條件,不如先在新一團試驗一下。同志們多吃些肉食,對精米和雜糧的消耗,不至於像現在這般驚人。”
團長和政委面面相覷,他們倆指揮打仗和部隊建設是一把好手,只是術業有專攻。對於營養學和飲食結構,不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只能夠用完全抓瞎來形容。
團長試探性地問政委:“我說老夥計,這麼做會不會太奢侈了。用肉塊去兄弟部隊那裡換些物資,或者上繳旅部再申請增加給養物資,比直接吃掉這行為,更符合艱苦樸素的作風。”
政委對於生活上的事情想得開,建設性地提出:“團長,我的意見是可以讓炊事員試試。眼下新一團戰士每天中午飯有三錢肉,戰時增加到五錢。暫時把標準提到每天一兩肉,戰時二兩肉,一個月後看成效。
“至於交換物資和上繳,先徵求一下王承柱同志的意見。問問他可以提供多少物資,再做調撥計劃不遲。”
團長點點頭:“也好,王承柱同志,說說你那裡提供物資的情況。”
王承柱從上衣口袋掏出一沓黃草紙,抽出兩張遞給團長:“團長,這是我可以提供的物資清單,請您和政委過目。請勾劃出急需的物資,我先緊著急需的東西給倉庫放。”真實原因是王承柱每天遊戲內收益有限,沒有值錢道具變現時,每天到手不過百萬金幣。
團長接過清單,放在炕桌上。對王承柱說:“行,我先跟政委研究一下,晚飯後再找你。先跟張大彪去西邊營房,跟一營的軍事幹部開個通氣會。”
“是!”張大彪和王承柱齊齊答道,朝炕床上的團首長行舉手禮。一前一後出了團長起居辦公場所,朝一營駐地方向走去。
路上,張大彪忍不住好奇,問王承柱:“我說柱子,你跟團長打什麼啞迷呢?什麼連以上幹部才知道的內情,是我現在不知道的。”
王承柱心中一愣格,合著張大彪不知道情況啊!
反客為主式向張大彪提問:“張營長,今天中午我去團長那裡的時候,你也在場。團長和政委有跟你說,是什麼事情嗎?”
張大彪聽罷,板起臉氣道:“柱子,私下裡別喊營長,像以前一樣叫大彪哥就行。團長的警衛員通知我過來,剛說有一項新工作要我拿起來。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正等著聽細節的時候,你就來了。”
王承柱聽話的改口,給解釋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大彪哥,我說什麼,你都不要害怕。”
“放心吧,柱子。我軍齡比你長,受過專門的膽量訓練。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會怕。”
“大彪哥,我被一個系統附身了。”
“什麼時候的事,是怎樣的系統?”
“是我上次跟李團長打炮,炸坂田大佐指揮部那次。受傷以後,被抬到師部醫院養傷,被一個自稱系統的聲音,在兩隻耳朵中間說話給吵醒了。”
“兩耳之間?你頭裡面進東西了!野戰醫院的大夫沒給你做手術摘除嗎?”
“大彪哥,你又說笑了。咱們那醫院啥情況,你沒少聽說吧。缺醫少藥的,聽說為了搶救我,用掉了不少庫存葡萄糖。我要說腦袋裡有聲音,多半被當精神不正常患者治療了。”
***作者有話說***
注[1]:跨六拍賣行道具平均單價:麵粉88萬金幣,白麵粉11萬金幣;消耗品肉乾1500金幣,材料碎肉塊39金幣,鍊金材料厚實的肉塊10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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