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鑫這次之所以沒直接去西安的主要原因就在這個徐建這。
總要見一見,看能不能達成投資。
在家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拖著幾分時差的疲憊,他直接到了健身房。
這段時間他的減肥成效還是挺明顯的,肚子明顯小了一圈。不過腹肌輪廓還是沒顯示出來。
還得練一段時間。
而他到的時候,教練顧又名已經在那等著了。
換了身衣服,去做熱身的節骨眼,許鑫問道:
“最近我那倆弟弟來的勤麼?”
“挺勤的,不過訓練量沒那麼大。倆人也跟教練反應了一下德芸社的工作環境,發現他們確實比較難保障忌口,以及職業的關係,夜宵是比較難熬。所以教練組稍微調整了一下健身方案,開始逐漸增肌。效果還是挺明顯的,但短時間內體重的下降會成階梯狀,分階段的來……”
“嗯嗯,那就行。”
許鑫一邊點頭,一邊上了跑步機。
先拉了個五公里後,開始做器械。
9點多鐘快10點,健身房的人陸陸續續多了起來。
正在那做推舉的許鑫聽到兩聲:
“許哥。”
他扭頭看了一眼,顧又名趕緊給輔助了一下。
見是燒餅和郭琪麟,許鑫頗為欣慰的點點頭:
“不錯,看起來精神多了。”
“您剛回來?”
“對啊。昨天剛回來……行,趕緊去練吧,我還有兩組動作就結束了。”
聽到這話,燒餅點點頭:
“好嘞。”
看著倆人那明顯精氣神都提了上來的樣子,許鑫心說這錢到底沒白花。
接著在教練的指導下最後劃了兩組船後,他一上午的訓練量結束。跟著教練去做拉伸。
而就在顧教練幫他壓腿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聲:
“顧~我先熱身……啊?許……許導?”
許鑫心說難道又是個熟人?
趴著的頭一扭。
這下是真愣了。
鄧朝。
好幾年沒見過的鄧朝。
這麼巧?
他有些驚訝,打了個招呼:
“鄧老師,你好啊。”
“呃……”
鄧朝看了看自己的教練,又看了看許鑫,臉上露出了驚奇的模樣。
顯然,他很驚訝倆人竟然是一個教練。
但許鑫在驚奇之餘,卻對顧又名的評價高了一些。
雖然他也沒跟對方打聽過這位收費不菲的教練學員都是誰,但……從鄧朝這個角度來看,他沒暴露其他客戶的訊息,還是比較有職業操守的。
於是笑道:
“巧了啊,咱倆竟然一個教練。”
“呃……哈,可不。想不到許導也在這健身~”
“離家近。”
“哈哈,我家也不遠……”
倆人說笑了幾句後,鄧朝便主動說道:
“許導,那我先去熱身去了。”
“嗯嗯,鄧老師先忙。”
“誒。”
鄧朝禮貌的離開了。
“教練你這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啊。”
聽到許鑫的話,幫他繼續壓腿的顧又名笑著說道:
“肯定要保護客戶隱私啊。”
“嗯……”
……
拉伸完,許鑫洗完澡換好了衣服後,剛好看到那邊已經做完有氧的燒餅和郭琪麟。
“哥。”
“嗯,你倆練,我回去了。”
許鑫衝倆人擺擺手,接著朝跑步的鄧朝那邊走了過去。
總得打個招呼才是。
而正在舉啞鈴的郭琪麟在看到了許鑫和鄧朝在聊天的模樣後,又問了燒餅一個……有些“莫名”的問題:
“餅哥,你說演員好當不?”
“你還是老實說相聲吧。家裡沒了你,以後誰接班?”
燒餅隨口來了一句。
“……”
郭琪麟沒說話。
只是抿了抿嘴,目送和鄧朝聊了幾句天的許鑫離開。
……
和鄧朝隨便哈拉了兩句,許鑫便獨自一人驅車趕往了王斯聰發的定位。
這才發現,是一間吃潮州菜的館子。
他心說要是一會兒包廂裡要是老王和七哥,他就弄死老王,讓對方守寡。
不過好在就王斯聰自己。
括弧:歪脖版。
“你瞅啥!”
看著他那梗著脖子一臉“老子不服”的德行,許鑫來了一句很標準的嘲諷技能。
可惜,到老王這就被抵抗了。
這怪不吃嘲諷。
“老子是落枕,你說我瞅啥!我特麼到想正眼看你……哎喲……”
“哈哈哈哈,該!”
許鑫發出了一聲嬉笑,問道:
“咋落枕的?找人去按按不就得了?”
王斯聰先沒搭理他,而是對跟進來的服務員說道:
“弄條東星斑,然後你們店那個什麼……潮州土悶雜魚來個。還有那個獅頭鵝,家常蔥姜蟹,弄個龍蝦粥。再來個炒青菜。”
連選單都沒看,直接報了菜名後,服務員點點頭退了出去。
接著他才一臉痛苦的說道:
“別提了。我這都第二天了,前天我在七哥家睡的……她家那枕頭我是真的服了。睡一次落枕一次,每次我都說換個新枕頭,結果又忘了……”
“……”
許鑫心說這特麼也能把我騙進來殺?
不過……
“七哥家?你倆同居了?”
“應該……算是吧。反正我倆在一起,都是住我那。她去魔都拍廣告了,本來我要和她一起的,結果你的事情把我給攔下了。話說,這個MOREVFX,我也查了下資料,以前是專門做廣告特效的,規模不算大,很一般那種型別,怎麼入你的法眼了?”
“特效做的不錯,人也不錯。”
把《黃金大劫案》的事情大概說了下,王斯聰微微點頭:
“嗯,那還行,是個人物。”
“那你是打算合併?還是說……”
“看看下午怎麼聊唄。”
“你來我來?”
“到時候看情況吧~”
倆人聊了一會兒,那邊開始上菜。
許鑫還納悶今天怎麼來這吃飯了,結果老王的一句關懷把他給弄的眼淚汪汪的:
“你不是減肥呢麼?”
你瞅瞅。
大暖男。
而一邊吃一邊聊,聊著聊著,就忽然扯到了印曉天的事情上面。
“我是真沒想著你會站出來說話,本來這事兒我想噴那群人的。一女的跟特麼潑婦似的,那是演戲?那劇組也是特麼奇葩,真以為這種熱度他們能控制得住?腦殘一樣……”
“那你為啥沒開口?”
“七哥把我給攔住了。”
一聽這話,許鑫登時放心了。
“還行,終於有個能在你腦子發熱的時候拴住你的人了。”
“對啊,我冷靜下來後發現確實沒必要摻和,雖然這話有些不恰當,但站在咱們的角度看,嗬~窩裡鬥。高興還來不及呢,你摻和是我真沒想到的,不過後來我想明白了,博好感度,對吧?你迎了民心。嘖嘖嘖,不虧是許參謀長,這事情辦的可真漂亮!”
“……”
許鑫無語的搖頭,也不瞞他,直接說了實話。
而聽完之後,輪到王斯聰無語了:
“就這?”
“就這。我壓根就沒啥贏的民心的想法……這東西是個雙刃劍,你明白麼?作為公眾人物,你每一次把自己推向道德制高點,那麼這塊道德高地,就是你下一次的起始點。你只能一路往上走,但凡往下看一眼,你都是千夫所指的偽君子。所以以後這種事情能不摻和,儘量別摻和,一旦大家養成習慣了,你不出來,你都有罪。”
“嘖,可夠嚇人的。”
“那可不……所以,以後能咬人,還是別叫。你做的好,大家會覺得理所應當。做不好那可能罵你比罵別人還狠呢。所以七哥不讓你開口是對的,等到時候萬一你被人架上去,那滋味才叫真難受。”
“我家寶寶可真棒!”
“……”
現在,許鑫多多少少覺得桌子上那條東星斑的死不瞑目了。
被這種狗吃進肚子裡……
上輩子是造了多少孽?
而聊著聊著,王斯聰忽然來了句:
“話說趙文倬和甄仔丹這事兒你打算出頭不?”
“不啊,我跟這倆人又不熟。”
“……?你不是和井甜熟麼?她喊你哥來著。”
“啊?”
許鑫一愣:
“啥意思?”
“你不知道?他們拍的這部電影女主角是井甜。”
“!”
這下,許鑫是真驚了。
可第二反應就反應過來自己得問問。
於是拿出了手機,給井甜發了個訊息:
“在不在?我才知道,你在甄仔丹和趙文倬的戲裡?沒遇到什麼麻煩吧?”
井甜的回覆也很快:
“我在吃飯呢,哥。”
“沒啊,和我又沒什麼關係。我只是演個花瓶,他們倆的事情我才懶得參與。”
看到井甜的回覆,許鑫把手機給老王看了一眼。
王斯聰頗為好奇的問道:
“那這事兒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你問問她。”
許鑫點點頭,發了條資訊過去:
“那真實情況是啥?我看鬧得沸沸揚揚的,這戲怕是拍不成了吧?你準備怎麼弄?”
過了一分多鐘,井甜一條六十秒的語音發了過來:
“其實和趙文倬說的差不多,我估摸著甄仔丹是怕趙文倬在這裡風頭壓過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三天兩頭的改戲。我的戲還被改了兩三場呢。
他在片場確實比較難搞,不過他也不敢得罪我呀。我是沒什麼事情。
但趙文倬確實挺吃虧的。這邊都是甄仔丹的人,還是監製,人家肯定是一條心的……唉,這戲拍的我都頭疼。不過你要說甄仔丹那邊有些事情倒也沒說謊,趙文倬在後期確實有點像罷演了。
沒辦法,劇本都被改的亂七八糟了,要我我也不想演了。
反正現在我是靜觀其變,他們倆的事情就讓他們倆解決唄。放心吧,許哥,我沒關係的。不過他們倆的事情你最好也別摻和啦,我看這兩天他們都開始拉幫結派了,各自找各自的朋友來站臺,就挺神經病的。
這件事我覺得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這又不跟印曉天的事情那樣,有個監控能說事兒。劇組都是甄仔丹的人,兩邊各執一詞,除非有個在劇組裡夠分量的人站出來說出事情原委,否則這事兒就沒個清楚。
我是不打算說的,我覺得不合適。我看好多香江演員站甄仔丹,咱們這邊的人也有站趙文倬的。這搞不好會被人說不團結,我哥他們都讓我把嘴閉上,這事情不好參與,你也別參與啦。
你別當那個出頭鳥,沒意義。甄仔丹確實改戲了,趙文倬也確實拖延上工,要求提高待遇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兩邊各大五十大板,論不了對錯呀。”
一條六十秒的訊息結束。
聽明白了井甜的意思後,許鑫衝王斯聰聳聳肩:
“我這妹子聰明吧?”
王斯聰先是點頭,接著說道:
“你還別說,我今天上午吃瓜的時候也發現了,好多人站甄仔丹、也有人站趙文倬……我估計都是從印曉天這破事兒上“遺傳”下來的。搞不好,這還真有點不團結的意思了。”
對於這件事,許鑫倒是沒怎麼吃瓜。
並且說老實話,他真的也不算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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