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上次在聚會上見過,不用那麼緊張的。走,我帶你去看看我那倆大寶貝兒去。”
“嗯嗯,好的,蜜姐。”
聽到這個稱呼,楊蜜笑的很是親暱,一邊帶著她進了屋,一邊說道:
“這次他去德國,你跟了幾天?”
“也沒幾天,旅遊簽證的時效很短,就陪他在法蘭克福參加了一場音樂會,然後就……”
“……”
楊蜜腳步一頓。
“法蘭克福?”
鞏辛亮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眼神這麼奇怪,但還是點點頭:
“對的呀,法蘭克福,怎麼了?”
“……沒事。”
默默的把法蘭克福的歸屬地從法國改成德國,填上了之前去戛納時候的坑後,又漲了知識的楊蜜選擇了對這些外國地名閉口不談了。
太丟人了些。
轉頭開始聊這姑娘的事情。
她對這人瞭解的不多,只是在那晚之後,得知對方的出道是在馮曉剛的《非誠勿擾》裡。
就範煒那個秘書……
但其他的東西就不太瞭解了。
於是就聊唄。
“你是表演專業畢業的?”
“呃……不是,我是學資本運營的。然後跟朋友一起去試鏡,忽然就被選中了……”
“呀?這麼巧呢?”
楊蜜有些驚訝。
心說她和劉知詩應該有挺多話題的。
緊接著就問了一句:
“在哪學的啊?”
她說這話時,仔仔和妞妞剛好也從外面趕了回來。
應該是看到媽媽帶了個陌生人過來。
以德牧的警惕性過來護主很正常。
但問題是門關死了,倆狗進不來。就只能在那撓門。
楊蜜就起身去給開門。
剛好沒看到鞏辛亮聽到這話後的那一抹猶豫。
“你們兩個野完啦!……老老實實的,這可是咱們家的客人。”
帶著倆滿眼警惕的狗進了屋,楊蜜一邊說,一邊重新坐到了熱炕頭上。
謙兒哥見多識廣。
其實燕京這地方的人還真不睡炕。
但他見過、睡過,知道這東西冬天睡舒坦,就特意在幾座房子裡搭的。明年這地方就要開始整備,到時候有好多規劃,這搭著炕的屋子也是用來養南方的動物。
但這會兒正好便宜倆孩子。
睡的可踏實了。
接著楊蜜才繼續追問:
“你還沒回答我吶。”
“呃……”
鞏辛亮見她追問,這才說道:
“清華。”
“!”
楊蜜一愣:
“哪?”
“清華。”
既然說出來了,她反倒底氣足了些。
補充道:
“我在清華學的資本運營……其實我從很小就開始接觸這些了,大概是十六、十七歲那樣。先是去的清華,接著去的劍橋大學進修……”
“……”
楊蜜的眼睛已經瞪的老大了。
而這種瞪眼在鞏辛亮看來……顯然是吃驚她的“學霸”名頭。
不過她也不想讓楊蜜在這方面過多糾結,笑著說道:
“不過現在不還是做了演員麼?還得和蜜姐您多多學習呢。”
“呃……”
楊蜜張了張嘴,似乎有些驚訝,但馬上就露出了笑容來:
“哎呀,沒想到還是學霸呀……失敬失敬。”
“別別別,您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
“嘻嘻~”
小狐狸,你懵誰呢?
楊蜜臉上笑,心裡卻無語了。
心說你把我當傻狗忽悠了?
一下子對這姑娘的評價就腰斬了。
還清華畢業……
你要是其他學校,我不和你爭競。
我讀的是北影,沒去過其他學校,所以我不懂。
但清華……我能和你說的可太多了啊,姑娘。
這人剛才說什麼?
她學資本運營的?
你要說你在清華金融系,我都信了。
可你偏偏把自己往高階上包裝……你不撞槍口上了麼?
還資本運營……您老人家說的怕不是“清華大學金融證券與資本運營董事長研修班”吧?
真當我沒進過清華的門?
小時候我去清華就跟去我們家後花園一樣好不好?
能和清華掛鉤的,專門學“資本運營”這個金融分支的地方,就這麼一個野雞班子。
說白了,就是給什麼董事長、董秘之類的鍍金用的。
你還跟我擱這裝學霸呢……
至於劍橋什麼的,那她沒發言權。
可是,在去劍橋之前,楊蜜敢打百分百的包票,這姑娘絕對是那野雞班子裡出來的人。
不過不得不承認……姑娘你也挺會玩啊。
人家演員包裝自己最多是個什麼“北影”成人教育出來的。
你這直接上清華了……
可以,有心計,有手腕。
可惜……
雖然談不上跟那群西西里黑手黨一樣,保證家族血統純淨性。
但摸清楚了這人的底後,楊蜜就知道……哪怕她和朗朗結婚,自己也永遠沒辦法跟她推心置腹了。
沒辦法。
人不行。
不實誠……
不過表面上她肯定也不會表現出來。
繼續和鞏辛亮聊天。
只不過絕口不提學霸這一說就是了。
而恰恰如此的表現,在鞏辛亮這也鬆了一大口氣。
還行……
蜜姐和其他人差不多……都被自己給糊弄過去了。
呼……
……
“姐。”
“噯~~~”
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小餅,楊蜜趕緊招招手:
“快快快,過來烤烤火,你說你這孩子穿的怎麼這麼少啊?你不冷?”
“嘿嘿嘿,不冷。”
臉是越來越圓了的燒餅趕緊搖頭。
“許哥呢?我那小侄子和小侄女呢。”
“都喝上了。知道你要過來,我才出來接你的……”
說著,她掃了一眼燒餅腳下的那雙耐克籃球鞋。
什麼型號來著……
科比……科比ZOOM5?
還是她給買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燒餅一雙,老公一雙。
這怎麼還穿著呢?不凍腳?
想到這,她說道:
“一會兒吃完飯,我帶你逛街去。”
“不行啊,聖誕節,得加班。我就是來吃頓飯,吃完就趕緊幹活去了。等元旦之後唄,行不?”
聽到這話,楊蜜反問:
“你不凍腳?”
“不凍。這天又不是天天跟外面待著,不冷的……嘿嘿。”
“……嘿嘿,傻樣吧你~”
楊蜜親暱的拿手指戳了戳他的頭:
“最近表現不錯呀,安分守己,全勤全出。真乖~”
自從上次德芸社一別後,楊蜜這幾個月就沒去聽過相聲。但不聽相聲不代表對德芸社內部的事情不瞭解。
就比如剛才,她就從謙哥那聽到了好些個郭門子弟的事情。
憑心而論,她覺得謙兒哥可真神。
郭門眼瞅著就要鬧起來了,偏偏能穩坐釣魚臺……
或許這就是徒弟少的好處?
不過其實也無所謂,又不是自己家生意。
要不是小餅,她可能這些事情就只當個八卦聽。
但既然涉及到弟弟,她也忍不住再次多句嘴:
“別人怎麼樣,你不要操心,聽到了沒?你就踏踏實實說你的相聲,外面不管風雨多大,守好自己的小家,渴了有水,餓了有飯!不管誰在你耳邊煽風點火……”
“問姐!”
不需要楊蜜說,燒餅就把話給接了下去:
“您放心,姐,您說的話我都記著呢。一點都不敢忘的~”
“那你重複一遍吧,我都說過什麼。”
“……”
看著燒餅那苦楚的模樣,心情大好的楊蜜笑嘻嘻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嘻嘻,走啦,一會兒嚐嚐有幾個菜是姐炒的……你說我一直喊你回家吃飯,你怎麼不來呀?”
“我不去,我師父說我手腳沒個輕重的,再嚇到孩子……”
“你是你,他是他,我讓你來的你怕什麼……”
楊蜜走了幾步,忽然看了看燒餅……
“小餅……”
“啊?”
“真長大啦……我和你許哥沒處物件那會兒,你才這麼高……你看看你現在這個頭……都快和你許哥一樣啦。”
燒餅一咧嘴:
“嘿嘿,姐,等著,明年我讓許哥仰頭看我!”
“好嘞~”
說說笑笑中,倆人進了屋。
然後就看到一桌子人在那熱氣燻蒸的鐵鍋燉中,正在推杯換盞。
而於慊一看燒餅,直接往許鑫那一指:
“快快快,坐你許叔旁邊。少爺,今天啥也別幹,減肥吧。”
“哈哈哈哈哈哈……”
一屋子人都笑出了聲。
燒餅也知道大爺在逗,笑呵呵的衝許鑫喊了句:
“叔。”
“滾蛋,喊哥!你想讓我回家跪榴蓮啊?”
“嘿嘿……大娘~聰哥、郎哥、倫哥……姐姐您……”
挨個打了招呼,最後看著鞏辛亮,燒餅有些懵。
朗朗一牽女友的手:
“喊嫂子。”
“誒,嫂子,您好……”
“你好你好。”
鞏辛亮笑著點點頭。
“行啦,趕緊,自個拿杯子去。”
於慊一開口,楊蜜就趕緊擺手:
“那不成,小餅下午還有演出呢。就來吃口熱乎飯,您別這樣啊,我放狗咬雞去了啊!”
就依偎在於慊腿邊的仔仔耳朵登時就豎了起來。
它從明年開始,就要負擔起園子裡的德牧繁殖工作了。
也就是說……仔仔要從“妞妞專屬”變成許多孩子的爹……
也挺慘的屬實。
總之吧,一群人落座,開吃開喝。
謙兒哥這好玩意多,什麼蛐蛐蟈蟈亂七八糟,幹嘛都有。
正兒八經老燕京頑主的風格。
在加上茅臺和年豬,這一頓家宴吃的好不開心熱鬧。
一直持續到下午快4點才算結束。
而結束之後,便各自解散。
朗朗帶著鞏辛亮就上了車,也不知道去哪了。
都沒問。
有物件和沒物件肯定行程是有區別的,再也不能跟曾經那樣。
大家喝多了就往老許那一紮,不管是抽雪茄看電影,還是吹牛打撲克,想幹嘛就幹嘛了。
不過,因為周杰侖是蹭許鑫的車過來的,所以大家還是一輛車走。
程虎開車,王斯聰SHOTGUN.
中間的許鑫和周杰侖是昏昏欲睡。
楊蜜自己在後面跟倆寶寶擠一起。
至於兩條狗……
後備箱蹲著去吧。
歸途中閒聊,許鑫就隨口來了一句:
“你和鞏辛亮都聊啥了?”
他這話一開口,都吐過一場的周杰侖和王斯聰都扭頭往後面看。
楊蜜聳聳肩:
“還行,小姑娘就有點……小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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