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的事,又問了幾個電影的問題,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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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謀點點頭。
而許鑫則自顧自的坐了下來,開始掏電腦、開機。
就這個節骨眼的功夫,張一謀說道:
“這幾天,西影廠的人可能就找你聊籤你的事情。我的意見是兩部到三部電影一部電視劇,就籤這麼多。不要一開始就籤長約,就當一塊敲門磚,兩部電影一部電視劇檢驗了一下成色,要學會待價而沽。”
“誒,好。”
許鑫連考慮都沒考慮,就直接答應了下來,緊接著又問了已經:
“他們是看好《不能說的秘密》?”
“嗯。”
從這個孩子幾乎沒什麼猶豫的點頭上感受到了一種近乎於盲目的信任,而感覺到欣慰的張一謀應了一聲:
“如果簽了,這部戲雖然不能算到合同條約裡,但至少功勞也能落到西影廠手裡。這是個擺在明面上,但沒人會戳破的謊言。對你有利,對西影廠也有利。而作為回報,至少在拍什麼東西上面,你有自主選擇權的。”
“行。”
許鑫再次點點頭。
導演合約就是這樣的,它不是規定什麼合作年限,比如三年、五年這種。而是以作品來說。
在該電影廠裡完成多少多少片約,到時候自然而然就可以結束合同。
而如果西影廠的人這幾天來籤,那麼戛納不獲獎就算了,可獲獎了之後,就等同於在廠裡又新增一份榮譽。
可以說是大大的好處。
而對許鑫來講,就是背靠一顆大樹後,可以自己選擇劇本,而不是等廠裡派發……
這點其實對於導演個人來講,也挺重要的。
畢竟創作上更自由一些。
但許鑫沒想在這方面上多聊什麼。
等筆記本開機後,就拿到了張一謀面前。
這裡面有施工現場圖,也有規劃的圖紙,已經設計細節的現場圖例……工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五月下旬,最遲不過五月底就結束,到時候導演團隊就可以過去了。
給張導報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工作進度後,許鑫離開了小會議室,接著來到了張武的辦公室。
敲了敲門,走進去後,就看到了正站在窗前抽菸的張武。
“張導。”
“嗯,進來。來來來……”
張武看起來還挺高興的……不過笑容裡也摻雜了些許不太自然的神色。
招呼著許鑫過來後,說道:
“給你看個東西,來。”
繞道了自己辦公桌後面,他從抽屜裡拿來了一份檔案,遞給了許鑫。
許鑫有些納悶,接過來後,發現竟然是專案申報計劃……
“這……不是已經過審了嗎?”
四月初那幾天,專案組重新制定的以卷軸為核心的專案計劃就已經得到了審批透過。
怎麼這又拿出來了?
“你看最後,當時這份檔案發下來的時候,你沒在。看看最後說什麼。”
“呃……”
聽到這話,許鑫把檔案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
看到了上面的一行手寫的字跡。
字跡穩重、如同山嶽。
下意識的,他念出了聲:
“大家都認為這個調整充實,有著明顯的進步。比原來的更精彩,創意很好,有的點子也很好,怎樣透過表演,讓廣大群眾理解甚至有反響。
要把最好最精彩最打動人最震撼的,給予大家充分的展示。把好的創意要給予足夠的時間與空間更充分的表現,讓觀眾引起共鳴。
我們定了大原則,還是要奧組委發揮藝術家們的作用,去具體實施。
方案出來後,還是應集合各專家的意見,集中集體的智慧,把幾個儀式都組織好、設計好,不辜負人民的期待。”
唸完……
他呆呆的看著“我們定了大原則”這句話……
下意識的問道:
“張導,這是……誰寫的?”
“你覺得呢?”
張武捏著煙,若有深意。
“拿到這個方案當天,按照老田的話來講,就是從來沒有一個領導,在聽取儀式的方案時候,如此的,帶著期待的在會議表決通過後,親筆寫下這麼一段批語的句子。並且,小許,你得到了一句“這個年輕人就是火炬的設計者吧?不錯,年少有為”的評價。”
“……”
下意識的,許鑫打了個哆嗦……
哆哆嗦嗦的問道:
“真……真的?!”
“嗯,真的。老田親口說的……不過我們都決定給你個驚喜,所以才在這時候告訴你的。哈哈哈~”
“……嘿嘿嘿。”
聽到張武的話,許鑫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開始傻樂。
確實是傻樂。
除了傻樂外,其他的他也什麼都不想說了。
就是開心,發自肺腑的開心。
接過了張武遞來的玉溪,樂了半天才算平靜下來的他帶著滿肚子……只能自己來想,卻無法對任何人表達的那種心情,剛把煙點燃……
忽然就聽張武來了一句:
“老尚給你打電話了?”
“……啊?”
這話題轉換的有點太快,許鑫有些沒反應過來。
“什麼?”
誰知張武看到他的表情後,卻無奈的搖搖頭:
“行了,當我面裝什麼傻。默默和我說過這事了……這事……老尚做的不厚道。”
“……”
這下,許鑫反應過來了。
應該是《武林外傳》的事情。
不過……
《武林外傳》咋地了?
而就在他還在想的時候,張武說道:
“其實老尚這人的脾氣就這樣,有時候過的就會比較糊塗,你說他耿直可以,但更多的是一種不知變通,有時候會拎不清自己的定位。他是導演,拍出來作品就行了,其他的都是發行方、片方的事情。非要事事都摻和一腳……偏偏自己還沒那個腦子。一千六百萬全版權,這傻子都知道是虧本的事情。
但就因為人家在《炊事班》時期幫過他的忙,就想著去回報……他其實也沒別的意思,覺得利潤還可以,也給你賺到錢了,還能還對方個人情。所以才這麼堅持的……你也別有疙瘩,讓他和默默先聊,聊不通了,我給他打電話勸勸。這是你的錢,他只是導演,拍出來故事,職責就結束了,其他方面管的有點太寬了。”
“呃……”
這下,許鑫大概明白了。
似乎……
尚導和墨姐談崩了?
一個是堅持一千六百萬賣全版權,一個不同意?
原來如此。
而張導這是……怕自己心裡有疙瘩,又或者是其他願意,在勸自己的?
想到這,他搖了搖頭:
“您說的事情我都不太瞭解。”
“……嗯?”
張武一愣。
“不瞭解?……你不知道這事?”
“尚導給我打過電話,但就說了要一千六百萬賣掉的事情。”
“……你怎麼回答的?”
“我讓他和默姐談啊。我在神木那邊忙的起早貪黑,這種事情哪有心思管。墨姐的公司我只佔股份,不問管理,版權也委託給她了,我就讓她和尚導談……看您的意思,沒談攏?”
“……”
張武先是無語,眼神里全是“你小子心咋那麼大呢”的既視感。
但轉念一想……
這孩子似乎還真的是把錢不當錢的性子,也就釋然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
“電話都打我這來了。默默直接跟我說,說老尚這事不厚道。一個導演手伸的太長了,有點把你和她不當回事……堅持要一千六百萬把那部電視劇賣給央視……沒和你說?”
“沒,我都不管這些,和我說幹嘛。”
許鑫聳聳肩:
“您也別操心這些事了。尚導不是您老同學麼,我也只是投資人,發行權也不在我這。我才懶得操心這些事……”
“這話說的……”
張武哭笑不得:
“弄的跟不是你的錢一樣。”
“我就是喜歡祝無雙這個角色,想給楊蜜弄進去。也喜歡這個故事……現在故事拍出來了,賣多少啥的就無所謂了……嗯,用時髦一點的話來講,就是有錢任性。”
“你這小子……”
聽到許鑫的話,張武無奈的搖搖頭:
“你能這麼想,是給老尚留面子了……但他要是繼續在這個圈子這麼玩下去,以後誰還敢跟他合作?好歹我也算你倆的中間人,要是都知道了我把你給坑了,以後我的面子往哪放?”
“所以才叫您不管的啊,我都無所謂的事情……”
“你不管我才要管。不然不就真把你坑了?知道的人是覺得你心寬,不知道的以為我和老尚倆人合夥坑你呢,我這名聲不就臭了?”
張武依舊搖頭,態度很堅決:
“所以,默默和我說的時候,我就告訴她了,在商言商,不用顧忌同學不同學。他總是喜歡拿部隊那套行為準則在社會上做事,戰友情固然重要,但也不能老是搞小團體、立山頭吧?所以,他在給你打電話,你就咬死了這事你不管。他要是逼你,你讓他跟我聯絡,我看他好不好意思給我打電話!明白吧?”
“行是行……但應該不至於。讓墨姐聊唄,反正我不操心這事。等這個月底施工完畢,剛張導也和我說了,說是擊缶而歌的環節可能要拉到那邊操練去。還有孟豔姐負責的那部分、陳導負責的那部分,都要拿到神木去試驗。那邊那麼忙……這些事誰還有心思操心……”
“嗯。”
聽著許鑫如此厚道的回應,張武也知道……
這孩子給足了老同學面子。
那就真不能再這麼不知好歹了。
“行,那就這麼說……走吧,開會去。”
“誒,好。”
許鑫捻滅了煙,跟著他一起走了出去。
……
創意小組這幾天人就已經有些散了。
不是說大家都鬆勁了,而是伴隨著創意方案的透過,大家開始了實質性的工作開展,各自忙去了。
執行組那邊在摸魚摸了一年後,這段時間正忙的腳打後腦勺。
“缶”的訂製,“紙”的訂製,卷軸的訂製,各種道具,服裝等等,全都是他們的活,徹徹底底忙了起來。
而創意組這邊的工作則從提供創意,變成了看到了執行組的創意實施後的修改、調整。
所以今天的奧運大廈沒什麼人。
都去忙了。
全國各地的文工團子弟兵,都在為這一刻而待命。
有的甚至已經開始練習了起來。
不過這些環節許鑫是脫節的,並不清楚大家聊的東西具體內容,不過,今天的創意組聊到了一個他很感興趣的東西……
奧運轉場環節的表演。
專場環節是起到潤滑劑作用,在一個大板塊環節表演結束,演員撤場,道具重新佈置的瞬間點,需要一些轉場環節,來轉移現場與電視機前收看人群的注意力。
皮影戲環節就屬於轉場環節。
但一個皮影戲肯定不夠。
還需要其他元素。
接著就有了一個鋼琴獨奏的環節。
大家在爭論到底是請李芸迪還是請朗朗。
畢竟,倆人同樣是屬於天朝的鋼琴藝術家。
李芸迪的優勢在於他的演奏會開的足夠多,並且獻禮級別的演出非常多,很符合主流定義。
而朗朗則在於國際級級別的演出更多,可在“獻禮”這種資歷面前,比李芸迪差了不少。
至於鋼琴水平……
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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