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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4.一杯二鍋頭(2/3)

作者:不是老狗
一會兒嚐嚐就知道了,口味真挺不錯的。”

還別說,隨著姜紋的科普,許鑫倒也生出了幾分好奇。

這種跨國戀……而且還是因為電影結成的奇妙緣分,聽上去還真挺讓人嚮往的。

“大哥您上次來戛納是什麼時候……”

就著這個話題,倆人在車裡聊開了。

話題很輕鬆,氛圍也很舒適。

得承認。

姜紋很能侃。

身上有種很特殊的“貧氣”。

嘴巴停不下來的那種。

聊了一路,車子在戛納的一片居民區街道停到了一家名為“鄉味”的餐館面前。

就叫《鄉味》,前面是一行法文,後面則是中文。

三人下車後,姜紋輕車熟路的帶領著許鑫往裡走。

很快,許鑫就瞧見了他口中的“內小子和法國妞”。

實話是,這法國“妞”老姐姐也沒有美到貌若天仙的境地。

恰恰相反,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歐洲人容貌。

甚至還微胖。

而那個笑的很靦腆的中年廚師身材也發了福,見到姜紋後,禮貌性的摘掉了廚師帽,露出了謝頂的髮型。

夫妻倆容貌都很普通,根本看不出來這倆人曾經跨國談過戀愛。

可看著倆人熟稔且開心的和姜紋打招呼的模樣……許鑫忽然有些感慨。

也是。

誰的青春未曾瘋狂過?

外人眼中或許其貌不揚,但恰好就是對方眼中的一見鍾情吧?

沒啥多餘的話。

被姜紋喊做“老曹”的廚師直接讓妻子帶著三人上了二樓,坐進了包箱。

接著也就前後腳的功夫,兩瓶紅星的二鍋頭就被老曹給拿了過來。

“老曹你炒幾個拿手的。”

姜紋輕車熟路的接過了二鍋頭,吩咐了一聲後,夫妻倆就笑著離開了。

臨走時還和姜紋約定,等忙完中午這幾桌客人,就過來喝一杯。

讓三人別喝的太快。

夫婦倆離開,姜紋才問道:

“喝這個沒問題吧?我聽他們說你喜歡喝茅臺?”

“我都行的。不過二鍋頭不怎麼喝倒是實話,我一般是茅臺、要麼是汾酒。”

“你嚐嚐,都是燕京女婿了,不喝二鍋頭哪能行?”

“哈哈,行。”

許鑫應了一聲:

“我來吧?”

“不用。”

姜紋擺手,親自倒滿了三杯酒分了。

接著問道:

“楊蜜沒來?”

“沒,在家照顧孩子,等頒獎典禮再過來。”

“小孩兒多大了?”

“四歲多啦。”

“嚯,可夠快的。”

他說完,許鑫其實也無意接這個話茬。

有來言有去語的語境下,他要是問一句“您家少爺呢”,肯定就會牽扯出來姜紋的三個孩子。

而提起這仨孩子……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姜紋的第一任妻子是個法國人,倆人有個女兒。

所以他對法國不陌生,許鑫倒也不意外。

可關鍵是……他和現任妻子的倆兒子,許鑫有點不想問。

原因無他,這倆孩子一個叫“一郎“,一個叫“次郎”……

雖然網路上關於姜紋為啥給孩子取個“日本名”的解讀有很多,比如“郎”這種稱呼本身就是從天朝文化裡傳播出去的。真要說起來,曹操管曹丕叫過“太郎”,管曹植也叫過“次郎”。

日本把這稱呼文化給挪用了。

但問題是……許鑫就算知道這些原因,可第一印象,這還是個日本名字。

或許這也是姜紋的風格?

都是講故事,但他總喜歡用隱喻,用觀眾的“糊塗”來宣示著自己的獨特。

這種風格……許鑫能接受,但喜歡不上來。

這也是為什麼哪怕和二哥認識了許久,他也沒主動提過和姜紋認識下的直接原因之一。

他不討厭,但不會把電影當做一種可以被堆砌成優越感的籌碼。

電影好,不錯。

但他走不了這種風格。

並且說更直白一點,他也說不出“包餃子餵豬”這種話。

諷刺觀眾……怎麼看也不老合適。

太高傲。

也太驕傲了些。

所以,他壓根沒接這話茬,而是自然而然的轉移了話題:

“是挺快……不過我倆結婚早嘛。大哥這次就您和馬總來的?”

“對,就我倆。”

姜紋點點頭。

許鑫繼續問道:

“那要不要讓廠裡這邊給聯絡聯絡?鍾哥那邊約了挺多片商的,我們給《一步之遙》也送去?”

“行啊。”

這不是姜紋答應的,而是馬可。

說白了,《一步之遙》這次只是展映,但既然來戛納了,肯定是奔著片商買片而來的。

但話又說回來。

雖然自己和老薑自己也能來……可要是能搭上西影廠這艘船,作為公司合夥人來講,他肯定是萬般願意的。

原因無他,這兩年的西影廠,在歐洲同樣聲名鵲起。

尤其是《完美》之後。

《完美》各種翻拍、DVD、院線的版權都賣大發了,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並且,隨著各個國家的反饋而言,許鑫這部作品簡直可以說讓他們賺了個盆滿缽滿。

更別提它還拿到了奧斯卡。

眼瞅著又是一大波熱度襲來。

有這股熱度,那西影廠的作品就是香餑餑,片商趨之若鶩是本能。

與之相比,《一步之遙》其實就差多了。

哪怕它在國內也拿下了四個多億的票房也比不了。

馬可自然願意。

而聽到他說話,許鑫便點點頭:

“那行,那等展映之後唄,我回頭和廠裡說一聲,到時候也幫著推一下這部電影。”

他用了“幫著”兩個字,表明了廠裡不會收取好處費,純友情推薦的意思。

讓馬可臉上直接露出了笑容。

這時,房門被推開。

老曹的妻子,姜紋口中的“法國妞”操著一口不算地道的普通話,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上。

“酒鬼花生米,姜,這是你喜歡的醋。這是白蘭地酒漬蝦,很新鮮。”

“得嘞。佩蕾。”

姜紋應了一聲。

倆菜上來,那接下來肯定就是端杯了。

“來,咱們開始吧?先走一個。這杯酒算是開場,小許,一會兒我倆得敬你一杯,幫忙了!”

“大哥您客氣。”

許鑫笑著搖頭,同樣端起了酒杯。

一口酒下肚,二鍋頭的味兒直接從肚子裡開始蔓延。

還……行吧。

不難喝。

許鑫砸吧砸吧嘴。

“來來來,吃菜。”

姜紋招呼著動筷子。

叨了個蝦壓了酒意後,他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不過並沒持續多久,大概過了三四秒,忽然來了一句:

“小許今年多大了?”

“28。86的。”

“……才28?”

姜紋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

似乎有些驚訝。

隨後忽然苦笑了一聲:

“這麼年輕啊?”

許鑫笑著接了句:

“這話說的,您也不老啊。”

可誰知姜紋搖了搖頭:

“跟那個倒沒關係……不是年齡的事兒。唔……楊蜜是從小在燕京長大的?”

“對,就是燕京人。”

“……你們平時交流,她和你說她小時候的事情麼?”

“?”

許鑫有些疑惑。

不懂怎麼忽然聊起來這個了。

但還是點頭:

“聊過,說以前她經常去後海滑冰,還說以前她小時候的燕京有多好玩之類的……不過我沒啥共情,畢竟我小時候的陝北可是正兒八經的面朝黃土背朝天……”

“那你知道什麼叫碴架嗅蜜拍婆子麼?”

許鑫愣了愣,搖頭:

“就知道碴架是打架的意思。後面倆是啥?”

聽到這話,姜紋卻依舊沒回答,只是說道:

“其實都是燕京土話,你不知道也挺正常的。就跟“怎麼茬兒啊”這話是燕京土話裡,語氣最不客氣的那一搓是一個道理。小許,時代變了。”

許鑫好懸一句“沒錯,大人”禿嚕出來。

可馬上就疑惑,疑惑怎麼聊起來這個了。

這話題沒頭沒尾的。

“現在的京圈正開始一場祛魅。”

“……?”

許鑫有些懵了。

不是。

我說啥了,怎麼就牽扯到京圈了?

我又沒主動提。

可姜紋卻端著酒杯,示意許鑫跟自己碰一個後,繼續說道:

“我曾經和人說過,我說……關於我的青春,就像是馬小軍和米蘭。那種青春,就是馬小軍走在房頂上,像一隻走在滾燙鐵皮房上的貓。忍著燙腳的疼痛,就琢磨怎麼再看米蘭一眼……

但新時代的年輕人和我們這一代人不一樣,你們有網路,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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