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
“咔嚓”一聲。
美好的瞬間再次定格。
而定格之後,許鑫率先舉起了杯子:
“來吧,為了我們的青春。也祝福兩位新人?”
“來!”
楊蜜也舉起了酒杯。
“乾杯。”
“乾杯,慶祝咱們相逢。”
“是喔。感謝張導。”
“可不……我是感謝《不能說的秘密》。”
“那我就只能感謝鋼琴了,老許你感謝啥?”
“感謝你八輩祖宗。”
“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中,大家各自慶祝著,歡笑著,各自喝起了杯中的酒水。
而這時,許鑫忽然看向了攝影機。
隨後一指。
好像在說“你怎麼在這裡?”
接著,他對著林立勾了勾手。
扛著攝影機走了過來。
而隨著他的湊近,許鑫忽然張開了手。
最後直接捂住了鏡頭。
捂住了兩秒,他點點頭:
“OK,就先記錄到這裡,接下來的鏡頭等18號那天再拍。”
“好。”
林立應了一聲,重新回到了位置。
“你幹嘛呢?”
楊蜜有些不解。
但許鑫卻不解釋,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等紀錄片出來……就知道了。
……
17號。
所有婚禮宴請的人陸陸續續悉數到齊。
包括作為孃家人的林狗也來了。
伴郎和伴郎至此全都到場。
不過這一天時間裡,許鑫其實都在圍繞著傶薇打轉。
他問七哥的問題,和老王差不多是一樣的。一些細小的區別也多是男女出發點的不同而已。
說老實話。
兩天的採訪,給他感觸最深的,反倒是這小兩口那種情緒上的穩定。
尤其是傶薇。
外界的壓力,在她這裡幾乎看不到什麼特別明顯的表達。
用她的話而言,那就是:
“我覺得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啦,這是蜜姐教我的。別人一定會對你品頭論足,這是誰都避免不了的。但他們在背後說你的時候,是看著你過得好而嫉妒,還是說看你過的不好而幸災樂禍,那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所以……我覺得沒什麼。我不怕的。”
對於這次採訪,從許鑫這問出最“過分”的問題,也就是這一句了。
畢竟還是個孕婦。
本身就敏感。
關於《不安》的話題,對老王可以說,但對七哥還是要剋制一些。
但……他很認同七哥這個觀點。
過日子嘛。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
17號最後的採訪,以黃昏之中,二人的相互依偎鏡頭而結束。
而18號到來後,瑞吉島上多了很多人。
交響樂團,婚慶團隊,造型師等等。
實話,很擠。
走哪都是人。
但作為朋友,婚禮上該幫忙的肯定要幫的。
雖然是西式的婚禮,但中式裡面該表達好寓意的玩意肯定還要有。
而許鑫雖然平時生活裡是個廢物點心,但在這種大事上……也沒啥卵用。
“大哥我讓你給藕節打紅繩,誰讓你把它纏成木乃伊了?”
“這是擺老王和七哥床上的鴛鴦,你們別亂動!”
“你們給我滾蛋!別添亂!”
“我和你說!姓許的!那戒指四千多萬,你敢弄丟了,我把你埋這當化肥!”
“你和朗朗那個廢物一起滾蛋!趕緊給我滾!!”
你瞅瞅。
這話多過分。
來幫忙還有錯了?
最後弄的人嫌狗厭的。
索性,他帶著手不能提籃,肩不能挑擔的朗朗去做按摩了。
而剛做按摩,那邊林立過來找了:
“許導,咱們接下來拍哪啊?”
於是,身上油乎乎的許鑫又帶著拍攝團隊開始東跑西顛。
誰看著他那一身精油SPA的德行,都是一愣一愣的。
但不管怎麼說吧。
這一個白天,總算是捱過來了。
下午4點出頭。
最後和林立確定了一下一會兒婚禮的拍攝流程後,他回到了自己的別墅,換上了一套西裝。
今天他不是BESTMAN,但好友的婚禮,肯定要正式一些。
甚至連暖暖和陽陽都換上了媽媽給訂製的小西裝和連衣裙,大家一起朝著海邊婚禮場地的方向走。
在瑞吉島,黃昏的夕陽能剛好透過場地搭建的拱門,照到新郎新娘身上的時間是5點52分。
婚禮的流程會在5點15左右開始。
連歌曲,帶宣誓,交換戒指啥的,進行到夕陽透過拱門打進來的時候,倆人會在陽光中,把自己的身影親到一起。
挺浪漫的。
而許鑫一邊沿路往場地的方向走,一邊有些感慨的說道:
“我現在才有點感覺……”
“什麼感覺?”
穿著一身淺藍禮服的楊蜜問道。
“老王和七哥唄……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往事歷歷在目。你說這倆人的緣分多奇妙……”
楊蜜微微點頭,無視了後面“媽媽你等等我”的呼喊,和老公手拉手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
“緣分就是這種奇妙的東西。人潮人海,你在這頭,我在那頭。明明相隔山海,但我卻唯獨看到了你……多浪漫啊。”
“嗯。”
許鑫扭頭看了一眼奔跑的閨女和兒子。
確定倆孩子沒啥問題後,就帶著她繼續往那邊走。
而楊蜜這時候又說道:
“但我還挺難過的。”
“……?”
許鑫有些疑惑:
“為啥?”
“我有種……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豬,拱了白菜後,就再也不迴圈了的既視感。”
“……”
在許鑫那抽搐的嘴角中,楊媽媽臉上出現了一抹同情:
“連我都這樣,真不敢想林姨心裡是啥滋味。七哥的母親心裡估計更難受……”
“畢竟姑娘出嫁了嘛。嫁的是好人家,但這也算潑出去的水了……誒?那你說咱爸咱媽……”
“所以我爸在婚禮上才哭的那麼狼狽啊。你想想看,他辛辛苦苦養大的小棉襖,忽然被你個狗東西給搶走了……”
“你好好說話別罵街啊!”
許鑫翻了個白眼:
“我可沒搶!”
“……”
楊蜜無語的瞟了他一眼,隨後豎起了一個大拇哥:
“漂亮,弟弟。介話可真到頭了。”
“不過其實你這嫁出去和沒嫁出去沒啥區別,不還是跟著他們倆住麼?”
“那倒也是。你看咱媽發的朋友圈了沒?”
“看了,我還點讚了呢。好傢伙,謙兒哥和咱爸脖子上的哈達都快把倆人壓出頸椎病了。每張照片都是紅光滿面的……你說咱倆平常是沒盡孝還是咋的?這二老出去一趟咋那麼開心呢?”
“爸爸!爸爸!抱我!我累啦!”
“爸爸我也要抱!姐姐拿沙子往我頭上丟。”
“你胡說!我是撒!”
“對,你傻!”
“你才傻!”
“我不傻你傻!”
“我不傻你才傻!”
許鑫話音未落,後面跟著的倆小崽打了起來。
不過對楊蜜而言還好。
反正這倆人找的爸爸,也不是找媽媽。
她往旁邊一躲,看著扒拉著爸爸的褲子,要他評理的兒女,似笑非笑的問道:
“現在明白了麼?”
“明白了。”
許鑫一臉苦澀:
“我說萌萌今天怎麼說她想跳海呢……”
“唉。”
楊蜜嘆了口氣,一隻手一個,揪住了這倆孽障的脖領子:
“行了,趕緊走!一會兒在乾爹的婚禮上敢亂跑,腿給你倆敲斷,聽到了沒?”
說著,她拎著倆三十來斤一身反骨的逆子就往前面走。
這下輪到許鑫樂了。
嘿。
我媳婦勁兒可真大。
胳膊能跑馬!
牛!
……
作為來賓,楊蜜老老實實的帶著倆娃坐在椅子上。
許鑫反倒自由了許多。
他跟著婚慶公司的影像導演一起坐在幾臺監視器前。
論起來玩攝影機找拍攝角度的本事,他雖然不敢說有人家拍婚慶拍的多,但專業程度肯定不差。
在加上林立他們也需要他指揮,所以他算是統攬全域性的人之一。
這會兒,所有來賓已經坐在了各自的席位上。
許鑫正在看婚禮流程。
西式婚禮不假,但諸如一些改口敬茶的環節也都在。
也就是說,婚禮其實還是正常的流程,只不過省去了接親找鞋伴郎鬧伴娘那一環,以及時間從上午改到了黃昏,僅此而已。
而看完了流程後,時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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