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同江浙行省一般,在江西平章吉同手下銷售,而江西的瓷器、漆器等特產,也可以自由進入長江水道貿易。
至於繳納的稅賦,則是以安慶為節點,各收各的。
朱瀚來定遠,也正是來向老哥朱元章說明這件事情的。
“就算是沒有這個淮國公,我們該迎戰韃子,還是得迎戰韃子,其實也無所謂的。”朱元章笑道。
他的心中,對於即將來臨的元軍敵人並不怎麼擔憂。
雖然這一路元軍號稱有大軍四十萬,但是根據前方傳來的情報,也先帖木兒率領的這一路元軍實際兵力,也不過是十萬人左右。
就是這十萬人裡面,也有一半是徐州等地招募的團練新兵,真正算是精銳的也不過是三四萬人而已。
朱元章手中的兵力,則已經是六萬之多!
真要比拼精銳戰兵的話,朱元章麾下的將近三萬精銳,更是能夠不輸任何人。
所以,朱元章有充足的信心擊退來犯之敵。
“如今定遠、除州好不容易打了土豪,分了田地,元兵就是殺來了,正好也是能夠幫助我們練練那些新兵。”朱瀚也是笑道。
“嗯,不錯,這一次我們要拒敵於國門之外,不能讓韃子進入我們的地盤,禍禍人口和土地,咱可是聽說了,那韃子裡有一支阿速軍,全都是捲毛綠眼的色目人,最好生食人肉,殘酷嗜殺,形同野獸,萬不可讓他們來逞兇!”朱元章說道。
很顯然,色目人組成的阿速軍,幾乎就是兇惡野獸的代名詞。
朱瀚對於這個傳聞,也早有耳聞。
“這些阿速軍,當年仗著蒙古人的勢力,作威作福,欺壓良善,如今落到我們手上,絕對不會輕饒他們的。”
朱瀚對於這些色目人,越是瞭解越是厭惡。
這些色目人,多時信奉西域各種宗教,特別是有了蒙古人撐腰後,在中原漢人的地盤人狐假虎威,肆意的欺壓漢人,更是大修各種西域宗教寺廟,妄圖讓西域胡人宗教取代華夏文明根基。
對於除州、定遠一帶的色目人,朱瀚一貫的主張都是以嚴厲手段為主。
對於頑抗者,一概是殺無赦,抄沒色目人的家產人口和土地。
而那些肯服軟歸順的色目人,全都強令歸習漢化為主,不允許色目人使用原來的色目姓名,必須改漢名漢姓;不允許色目人自相嫁娶,凡是色目人男女婚嫁,必須是男娶漢女,女嫁漢男;不允許色目人繼續信奉原本的西域教派,鼓勵改宗儒釋道三教,否則就徵收三倍的稅賦。
蒙元朝廷對於色目人免除勞役的優待,更是一概取消,如同漢人一樣待遇。
至於那些色目人修建的西域胡教寺廟,更是一概拆除,片瓦不留,寸土不存。
幾番手段下來,紅巾軍治下的色目人再也沒有了什麼本事胡搞。
如今來了一支色目人的阿速軍,朱瀚他們自然更是不會手軟。
“哥,我們戰略上蔑視對手,戰術上重視對手,還是抓緊準備為好。”朱瀚最後說道。
“嗯,不錯,這個也先帖木兒,算是蒙元的最高將領,我們要是擊敗了他,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來輕易進犯了!”朱元章說道。
兄弟二人商議,也先帖木兒兵馬繁多,移動緩慢,那他們紅巾軍就主動出擊,在除州東北方向阻攔元軍。
“咱率三萬主力上前迎戰,七五你和徐達率一萬兵馬繞後牽扯,讓也先帖木兒這個韃子,嘗一嘗我們的厲害!”朱元章說道。
朱瀚點點頭,“沒錯,脫脫和也先帖木兒兄弟二人,已經是蒙元最後的兩個忠臣良將了,要是把他們打敗,那天下人就完全相信韃虜氣數已盡了!”
定好了計策後,朱瀚又是抓緊返回了除州,留下了陳寶刀、施耐庵等人守衛城池,自己率領常遇春、胡一八等人與徐達匯合,向著除州東北進發。
三日之後。
朱元章率領的三萬主力,也是趕來與朱瀚、徐達匯合。
前方的四十萬蒙元大軍,也是露出他們的蹤跡,義軍的斥候已經摸到了元軍的大概部署。
除州以後的石樑山,五龍集。
蒙元御史大夫也先帖木兒率領的‘四十萬’大軍,正駐紮在五龍集為中心的地域。
在元軍的前方,有一條五龍河。
在五龍河的對岸,紅巾軍南路都元帥朱元章的旗號,正在迎風飄揚。
紅巾軍主力的突然出現,是也先帖木兒萬萬沒有想到的。
“這個朱元章,膽子倒是不小,敢來迎戰朝廷大軍!”
也先帖木兒騎馬站在高坡上,遠望著河對岸的紅巾軍。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一名滿臉橫肉的蒙古部將,立刻請戰道:“大人,賊人趕來送死,再好不過,給我兩千兵馬,過河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
這個蒙古將領名叫鞏布班,乃是蒙元朝廷有名的勐將,也先帖木兒麾下的色母‘阿速軍’精銳,正是歸於他統領。
此時,元軍與義軍都是隔著五龍河相望,雙方的許多兵馬都是尚未抵達。
鞏布班的這個提議,也先帖木兒想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了。
“好!鞏布班,給你兩千騎兵,渡河去打一下子,不要中了賊人的埋伏,挫敗一下他們的威風就好了!”也先帖木兒說道。
“遵命,大人!”
鞏布班咧嘴大笑道。
隨後,兩千蒙古騎兵就從左右兩側飛馳而出,尋著一處較淺的河灘開始準備渡河。
五龍河對岸的朱元章,很快就是發現了這一股子蒙元前鋒。
“呵呵,這些韃虜囂張的很,想要來先拔頭籌呢!”朱元章面色一凜。
隨後,他轉頭看向身後的一眾將領,大聲的問道。
“誰敢去給這些韃虜一些厲害試試?”
湯和、周德興、郭英等人都是摩拳擦掌,一個個躍躍欲試。
朱元章思索了一下,決定讓郭英出馬,率領一千龍興騎兵去迎擊。
義軍的這一支騎兵精銳,都是朱瀚精心打造出來的,全部裝備上好精鋼札甲和具裝,騎乘的馬匹也都是比蒙古人略勝一籌!
一千義軍對陣兩千蒙古軍,其實還略有優勢!
“元帥放心,末將必斬賊將首級!”郭英大聲應道。
隨後撥轉馬頭,率領一千騎兵直撲正在渡河的蒙古軍而去!
一千龍興騎兵的出動,立刻威懾住了兩千蒙古軍,讓蒙古軍警覺了起來。
不過他們並不畏懼,繼續前行。
但是郭英並沒有給他們太多的時間,義軍騎兵僅僅稍加整隊後,就立刻吹響了號角,繼續往前衝。
很快,龍興騎兵就逼上了蒙古軍。
“狗韃子,爺爺我是郭英!”
郭英策馬奔騰,一邊揮舞長槍,一邊高呼道。
聽到喊聲的龍興騎兵,也都是奮起馬蹄,跟在郭英的身後,向兩千蒙古軍奔襲而去。
郭英率領的龍興騎兵,雖然人數上只有一千,卻也氣勢如虹。
尚未完全渡河的蒙古軍,立刻就是慌亂起來。
鞏布班見狀,馬上下令派兵馬去阻攔。
兩千蒙古軍中有五百人是精銳,他們手持彎刀,騎術嫻熟,配合默契。
呼哈!
隨著一陣蒙古人的呼喊聲,五百騎兵迎面而來,試圖擋住龍興義軍騎兵的進攻。
但是他們終究不是鐵人,僅僅一個衝鋒,就被具裝甲胃的龍興騎兵給衝散了。
“殺啊!”
郭英一聲吶喊,率領龍興騎兵衝向兩千蒙古軍。
蒙古將領鞏布班見狀大驚。
他率領部眾渡河一半,面對義軍的突然襲擊,就算是損失了五百騎兵,心中再驚訝,但也沒有慌亂了手腳。
“衝!不要怕,跟我衝!”
“殺賊!”
鞏布班嚎叫著,高舉自己的狼尾大槍,向著義軍騎兵發起了反擊!
一時間所有渡河的蒙古軍,跟著鞏布班,向著龍興騎兵發起了反擊,他們也算是訓練有素,雖然是尚未準備完成的倉促交鋒,卻也打的義軍的騎兵,一時間不能前行。
“衝啊!”
“殺了這些韃子!”
.......
一聲聲的吶喊響徹雲霄。
“哈哈哈!”
“真是殺的太好了!”
“殺光韃子!”
前方交戰的情況,讓朱元章周圍的那些義軍將領們,都是拍著手大聲的喝采道。
明眼人都已經看出來了,義軍騎兵從開始就是佔據了優勢!
龍興騎兵計程車氣也是大振,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砍殺蒙古軍。
蒙古軍也基本完成渡河,也不甘示弱,他們揮舞著彎刀,向龍興騎兵砍來。
“叮叮叮!”
一瞬間龍興騎兵與蒙古騎兵,雙方的兵器就碰撞揮砍在一起,發出一陣刺耳聲。
義軍騎兵在馬背上的身體有厚實甲胃保護,就算被蒙古騎兵刀槍砍中,也似乎不受什麼影響。
這種情形,讓那些交戰的蒙古騎兵都是非常又驚又恐。
如此恐怖的披甲騎兵,已經是蒙古人好幾十年沒有遭遇過的了!
只有在父祖輩的傳說中,當年的女真金國有強悍的披甲騎兵。
這些龍興騎兵的武器和盔甲,可都是經過特殊的加固的,普通的刀劍,根本就傷到他們一根汗毛。
但是現在,龍興騎兵竟然沒有一擊潰敵,由此可見,這些蒙古騎兵的實力,果真是非常不俗!
“哼!區區的蒙古蠻夷也敢猖狂,今日我就教訓教訓你們!”
說話間,龍興騎兵已經調整好了狀態,又開始衝鋒。
兩千蒙古兵雖然勇勐,卻也不敢再硬接龍興騎兵,紛紛掉頭往回跑。
“哈哈哈!”
郭英率部也是緊追不捨。
“殺!”
郭英率領的龍興騎兵,不斷的追逐著,鞏布班率領的蒙古兵隊伍,也在一步步的往回撤退。
在五龍河對岸觀戰的蒙元將領們見狀,全都是露出了驚駭的神情!
“該死的,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漢人騎兵?”
“他們的騎術,明明也不很高超,怎麼不是他們的對手呀!”
“難道這些漢人,比我大蒙古勇士還要精通馬戰嗎?”
......
蒙古人都是一臉的惶恐,他們原本引以為傲的騎兵優勢,竟然如此輕易被漢人粉碎了。
雙方在河水裡和岸邊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蒙古兵的騎術不俗,在河岸邊卻是沒有發揮的空間。
雙方在河水中,一番激烈的廝殺之後,蒙古人已經是損失慘重,許多沒有被砍落馬下的殘兵,也都受傷不輕。
“殺!”
“殺!”
...
兩軍廝殺,喊殺聲震天,不斷的有騎兵倒在血泊之中,但雙方都是沒有任何的退意,依舊是悍不畏死的搏殺。
“衝啊,殺光這些蒙古狗!”
“殺!”
終於,隨著雙方陷入近戰廝殺,義軍騎兵的精良甲胃優勢越發有利。
蒙軍將領鞏布班終於是支撐不住了。
他大吼一聲:“快撤!”
“快撤!”
剩餘的蒙古軍殘兵,不斷的向後逃竄。
龍興騎兵也是緊追不捨。
不少蒙古軍騎兵,被逼無奈之下,無法調轉馬頭,只能是跳下馬背,開始趟水過河向後面逃去。
“追,給我追上去!”郭英也是連忙下令追擊。
一時間,龍興騎兵很快就把蒙古軍給攆得屁滾尿流。
“殺!”
“殺!”
敗退的蒙古騎兵,在河水中瘋狂的奔走著,不斷地向後逃竄,不少拋下坐騎的蒙古騎兵被友軍踐踏,倒在河水裡無法起身,掙扎了沒有幾下,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短短一個渡河突襲,就讓蒙古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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