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是最緊要的,什麼除陽王,不就是一個狗屁名號嘛!”
“哈哈,哥你說的太對了,等到咱們實力雄厚,哪還用得著劉福通封什麼除陽王,想當什麼王,你就當什麼王,豈不是更美!”朱瀚笑道。
“有道理,說到咱心坎裡去了,那我這就派人去打發關鐸回去,省的他再來聒噪!”朱元帥說道。
對於這個辦法,朱瀚又是緊接著說道。
“不過,我們都是義軍,一點不幫他們的話,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過去。”
“弟啊,那你打算怎麼幫?”朱元章問道。
“既然劉福通缺糧食,那我們就幫他搞一些糧食不久好了。”朱瀚說道。
聽到這話,朱元章頓時就迷惑了啊。
“你不是剛剛還說要廣積糧,不出那二十萬石糧食嘛?”老哥朱元章問道。
“哥,我說的是幫劉福通籌集糧草,可沒有說是在除州這裡抽糧。”朱瀚笑道。
“那這話是什麼意思?”
“河南一帶雖然大災缺糧,但是元軍佔據的城池要塞中,卻是早就搜刮了充足的糧草,要是義軍能夠快速攻破幾個城池,讓元軍來不及焚燒糧草倉庫,那就能夠繳獲不少糧食啊。”朱瀚說道。
“這話倒是在理,具體要怎麼做?”朱元章連忙問道。
紅巾軍在河南中原一帶作戰,除了城中有內應的戰鬥,全都是憑藉蠻力硬攻,除了死傷比較嚴重外,往往也會給城內元軍充足的時間,在城池陷落前焚燒糧草府庫。
“支援劉福通一批新式火藥,再派人教他們穴攻爆破!”朱瀚說道。
哪知道,此話一出,朱元章的反應可比聽到二十萬石糧食更大!
老哥朱元章騰的一下站起來,用力一擺手。
“這可不行!”
“弟啊,這可是咱們壓箱底的本事,怎麼可以教給別人呢?”
正是因為有了穴攻爆破法,朱元章率領義軍才能只用三天就攻破濠州和定遠,這般神速的強攻,幾乎沒有任何的堅城能夠阻擋。
而在河南中原一帶,那裡的土質更是適合挖掘地道,比淮西這裡還適合穴攻爆破。
“哥,從來沒有什麼無敵的戰法,咱們這穴攻爆破就是一招鮮吃遍天,要是將來被韃子摸清了,再用來突襲,肯定就沒有這麼管用了,還不如早點教會劉福通他們,讓他們搞出來聲勢再大一些,他們鬧得越厲害,那蒙元損失就是越大,我們就是越安全。”朱瀚說道。
穴攻爆破的威力的確巨大,但是如同守軍早點以地道攔截,出奇制勝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與其把這個戰術憋在手裡直到過時落伍,還不如早點讓劉福通用來禍害蒙元朝廷。
在朱瀚的勸說下,老哥朱元章總算是答應了下來。
至於派誰去當這個穴攻爆破的師傅,自然是非周德興莫屬了,胡一八的盜墓賊身份太差勁,去了容易被人輕視。
當週德興知道這個命令後,如同意料之中的模樣,立刻就是激動起來。
“元帥,可不興這樣啊!”
“這可是咱們的絕密啊,怎麼能夠教給別人啊?”
“俺就抗拒軍令,也不會聽得!”
面對周德興的執拗,朱元章是有些哭笑不得。
擁有爆破狂人稱號的周德興,早已經做好了一輩子守護絕密的準備。
現在倒好,朱瀚兄弟倆竟然讓他去教給劉福通?
簡直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不過,在朱瀚的一番勸說下,總算是周德興改變了主意。
“周大哥,咱們打下除州,很長時間都是沒有機會施展穴攻爆破了,你就不怕手藝荒廢嗎?”
“咱們還不如趁此機會,多去攻克幾個韃子城池,多殺一些韃子,也能多歷練手藝。”
“到時候你教會了劉福通他們老的手藝,自己再透過實戰,有了更好的法子,不是更好嘛?”
面對朱瀚的巧舌如黃,周德興自然是無法抗拒。
畢竟,這個穴攻爆破法,可是朱瀚交給自己的,周德興也不會太過於認死理。
當第二天再見到關鐸的時候,朱元章就此事說給了關鐸。
“什麼,朱元帥要把速破城牆的方法交給我?”關鐸一聽大為驚訝。
這年頭,哪怕是個木匠,有點本事,都是藏著掖著,恨不得傳男不傳女,無男帶進棺材裡。
朱元章倒好,竟然要把獨家絕技叫出來,不由讓關鐸不吃驚。
“是啊,大元帥如果能夠擁有此法,肯定能夠多佔幾座城池,繳獲大批糧草,否則咱拿不出糧草,幫不上什麼忙,心裡可是很遺憾呢!”朱元章說道。
關鐸見狀,心中暗道:算你朱元章還有幾分同為義軍的良心,昨夜想的好幾條毒計,那就是暫且不用在你身上了啊。
“既然這樣,那咱們快去見識一下,可好?”關鐸立刻說道。
朱元章看了一眼旁邊的朱瀚。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只見朱瀚微微一笑,點頭說道。
“哥,關先生,我已經命人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去看!”
“哈哈,好,快去,快去!”關鐸已經有些急不可耐。
一個時辰後。
除州城外的校場上。
轟!
隨著一陣轟鳴響起,一團濃密的塵土直衝天空。
等到塵埃落地,一段堆砌的城牆標靶,已經是破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關先生,怎麼樣?”朱瀚笑著問道。
關鐸卻並沒有作任何回答。
他已經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啊。
哪怕剛才一段穴攻爆破僅僅是演示,不論是從距離還是威力,都不能跟實戰相比。
但是,僅僅這樣,也已經讓關鐸感受到了摧枯拉朽般的破壞力。
有了這個穴攻爆破法,怪不得朱元章能夠三日克濠州,四天破定遠!
只要挖掘地道,然後把火藥一放,一段城牆就徹底垮塌。
這麼可怕的威力,哪裡還有城池能夠再當初紅巾軍幾十萬大軍!
只要沒有了城牆阻擋,劉福通的紅巾軍還不是想奪哪個城池,那就奪哪個城池。
根本不需要擔心什麼糧草輜重不足了,速攻一座城池,然後搶奪裡面的糧草輜重就足夠了。
除非蒙元軍隊一看到紅巾軍兵臨城下,立刻就是焚燒糧草倉庫。
否則,只要給紅巾軍兩三天的時間,一旦穴攻爆破了城牆,狗韃子們就算想要焚燒糧草倉庫也是來不及。
“關先生,關先生?”
“關先生?”
朱元章和朱瀚又是叫了好幾聲,才總算是讓關鐸回過神來。
“啊,哦,關某失禮,失禮了!”
關鐸立刻非常客氣的抱歉起來,隨後他又有些不敢置信的追問道。
“朱元帥,這個穴攻爆破法,真的要交給我嗎?”
朱元章點點頭,“沒錯,咱剛才都已經演示一遍了,自然就是要教給先生。”
關鐸一聽,頓時感動的稀里嘩啦,一雙眼睛都是泛起了紅光,心中暗暗惱恨自己,昨天夜裡竟然還想著什麼狗屁絆子,簡直對不起忠肝義膽的朱元章兄弟啊!
古人曾經說過,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有了這穴攻爆破法,那可比什麼二十萬石糧食重要多了啊。
二十萬石糧食總是能夠吃完的,而有了這穴攻爆破法,想要多少糧草,都是可以自己去取。
關鐸立刻趕緊問道:“朱元帥,這穴攻爆破,要如何選擇在哪裡挖掘地道,要怎麼鞏固地道,要如何標準方向,要怎麼埋設火藥,要怎麼鋪設引線……”
關鐸連珠炮一般追問了一大堆問題。
朱瀚一看,就知道這個關先生是真的上心了,每一個問題都是問在了關鍵點上。
這些專業問題,屬實有些為難老哥朱元章。
朱瀚便是站出來解圍道,“關先生,這些東西可以回去之後邊實戰邊學會的。”
關鐸一聽,立刻又是一陣驚喜。
“副元帥的意思,難道還要給我派人手把手教嗎?”
朱瀚點點頭,指著旁邊的周德興說道。
“這是我們起兵的老兄弟周德興,要說這穴攻爆破,周大哥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關鐸一聽,頓時如同看寶貝一般看向了周德興。
他一把拉住了周德興的胳膊,如同怕他跑了一樣。
“周兄弟,今日俺老關與你吃睡一起,可不能讓你跑了啊!”
周德興倒是很享受這般重視的態度,反正朱瀚已經跟他說了,以後他還會教給周德興更好更厲害的攻城方法,他現在的任務就是跟著關鐸去一趟劉福通軍中,幫助劉福通創立一支工兵隊,專門用來禍害北方的蒙元朝廷。
歷史上的劉福通在河南一帶轉了好幾年圈圈,才總算是攻破了一些重要城池。
像什麼汴梁等重要大城,一直在起義後五六年才攻破。
朱瀚就是想要幫劉福通一把,讓北方紅巾軍的聲勢越大越好。
紅巾軍的聲勢越大,他們在除州就越安全。
隨著爆破狂人周德興跟著關鐸一行人去了潁州,朱瀚與老哥朱元章在除州也是堅定‘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的路線。
正所謂勇士是最好的城牆,第一步就是操練兵馬。
老哥朱元章領著徐達等人按照老路子操練主力兵馬。
而朱瀚則是帶著陸仲亨、胡一八和陳寶刀等人操練三千多新軍。
說是操練新軍,朱瀚最近卻是天天不去校場,而是終日泡在新設立的工坊內。
最近的幾次簽到獎勵,朱瀚收穫了最為關鍵的一些技術書籍,正好可以用來解決火槍火炮的製造苦難。
他現在每天都是盯著兵器工坊,就是為了能夠早一日做出合格的火槍和火炮。
經過多日的迴圈試驗,除州工坊總算是造出了合格的炮銅。
這種專門的青銅,可以造出威力最強的前膛火炮。
因為銅價高昂和原料稀缺,為了鑄造銅炮,朱瀚把除州城內幾乎所有的銅器給採購一空,總算是勉強湊夠了鑄造十門火炮的原料。
在一番對比後,朱瀚做出了鑄造火炮的最終分配方桉。
他一來到兵器工坊,立刻就是把工坊匠作找了過來。
“副帥,有什麼吩咐?”一名老實憨厚的中年工匠進門就問道。
朱瀚現在職位依舊是都元帥府掌書記,但是大家都是喜歡稱呼他為副帥,幾次試圖更改無果後,也就聽之任之。
“鄭克虜,這是我做的火炮鑄造方桉,你就按照這上面的來製作好了。”朱瀚掏出一疊圖紙,交給了這個中年工匠。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眼前的這個兵器工坊匠作,也就是首席工匠,原本是蒙元朝廷在除州的工匠戶,專門鑄造佛鐘一類的玩意。
按照原理來說,能夠鑄造大型的銅鐘,那就掌握了鑄造青銅火炮的技術。
所以,朱瀚毫不猶豫的把這個叫做鄭七五的工匠提拔了起來。
並且還給他取了一個吉利的新名字鄭克虜。
在每個月三兩銀子和三百斤大米的豐厚薪酬下,鄭克虜等工匠們拿出了拼命的勁頭。
“兩門十斤炮,三門八斤炮,五門三斤炮,炮車……”
鄭克虜能夠看懂簡單的文字,這也是他能夠出任匠作的重要原因。
“怎麼樣,有問題嗎?”朱瀚在旁邊問道。
這些前膛火炮的圖紙,都是取自後世飽經實戰的十二磅炮、九磅炮和三磅炮。
所謂的磅數或者斤數,都是以發射的實心彈重量計算的,重量越高,火炮的威力也就越大,需要的成本自然也就是越高。
“大人,小人覺得沒有問題,隨時可以開爐鑄造!”鄭克虜非常有把握的說道。
現在兵器工坊內,早已經準備好了鑄造銅炮的鐵模,只需要把銅水熔化,然後澆鑄就可以了,遠比本來的泥模鑄炮節省了一多半的時間。
朱瀚屢屢拿出各種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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