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對科舉的事情似乎一直都很上心,若是在這個時候被別人鎖蠱惑,那確實會造成不少的影響。”
朱標這一次已經對自己有了不少的要求,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他們的合作,能夠進展得越發順利,自然也不在話下。
只是沒有料到現如今朝堂之中,官員們都已經開始有了一番的大換血。
在這上面,如果沒有那些支援自己的官員,還真不知道會發生多少的事情。
“皇叔,你說如果現在這個結果要上,讓其他的事情產生不少的較量,會不會也因此對我產生影響。”
現在做事情都小心翼翼,他實在是不願意被別人佔有任何的顧慮可言之前,就已經遭受到了不少的重創。
這些對他來說都至關重要,在這上面一旦出事,很可能會給自己也帶來不少的影響。
他所有的狀況,其實早就已經看得越發的平靜,這些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再冒出什麼頭。
朱瀚倒是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看著朱標輕輕的點了點頭。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便不用再去在業陷入間,恩科的掌控權在你的手裡,我相信你肯定會有辦法。”
朱瀚的話,朱標便也不再有任何的顧慮,隨後便立馬的著手做準備。
朱瀚安排了人在暗處,一直緊盯著其他官員的舉動。
這次的恩科,在應天府早已就引起了不少的轟動。
果不其然,訊息不脛而走。
百姓們當得知馬上要參加恩科,都非常的詫異,但這對於其他學者來說將會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真是沒料到現在恩科居然又已經開始,真讓人對現在大明日後的發展,已經開始有了不少的感想。”
“學子們現在都已經有了一個好的機會,真是太不容易了,相信在過不久肯定能夠全部都解決好。”
“現在都到了最危機的時刻,這些自然也不在話下。”
事情對於學生來說至關重要,他們自然不會去因此而浪費時間,但在短期之內,學子們已經開始封鎮,趕往應天府。
朱標按照朱瀚的吩咐,給這些學子們把客棧裡的房間,全部都已經預定了下來。
他也會去觀看這些學子們的才學,和他們的品德。
勢必要在這一次的選拔之中,能夠為他們挑選出一些更加優勢的人才。
朱標立馬就明白了朱瀚的良苦用心,只是現在朝中官員的空缺確實變得越來越大。
他們現在的方法,無疑是給朝廷的官員給了不少的壓力。
但即便如此,朱標也認為朱瀚的辦法確實有用處。應天府要舉辦恩克的事情早就已經傳開了。
如朱瀚所料,一天府來了不少參加科舉的學子。
譚然和葛榮兩個人都有些安耐不住,特別是譚然。
“這些學子都是往年名落孫山之人,如今陛下已經召告天下,要讓他們能夠參與到科舉之中。”
“現在來的人會越來越多,看來日後我們也有的是辦法能夠儘快的把科舉的事情,全部都擺平清楚。”
譚然興致勃勃的便給葛榮說了起來。
他以往也有很多的同鄉,但因為往年並沒有考中,這才不得已的回了家。
現在若能夠趁此機會,讓他們高中
譚然自然也清楚。
譚然的才華如何葛榮心裡也明白,但看到他如此想要讓同鄉也來到王府住,便連忙拒絕。
譚然是朱瀚特意開恩,這才將他給留了下來。
如果把他的那些人,雜七雜八的人全部都留在王府,那還真不知道會鬧出多少的事情。
“譚然,我勸你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王爺先前可是做好了準備。”
“如果你一意孤行,那必定是對王爺的大不敬,到時候王爺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葛榮在朱瀚的身邊跟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辦法能夠把自己的人安排在身邊,
他特別清楚朱瀚的脾氣秉性。
譚然似乎根本不在意。
他看葛榮的時候,一臉笑容都開始憧憬了起來,甚至認為只要朱瀚能夠開恩。
那些學子若是日後能夠高中,必定能夠成為朱瀚的左膀右臂。
“他們都是與我一同的讀書人,如今來到應天府之後,去到客棧裡又要花不少的錢。”
“即便太子已經格外的開恩,但學子想要在應天府,立足可得花費不少的錢,王爺是個宅心仁厚之人,肯定能夠答應。”
葛蓉眼神複雜地看著譚然,突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時,朱瀚便從後院緩緩的走了過來,剛好聽到他們二人的爭辯。
朱瀚面色平靜,並沒有多說什麼,便準備離開,沒想到譚然居然大著膽子,走上前擋住了朱瀚的去路。
他直接跪在地上看著朱瀚的時候,連忙把同鄉學子的那些難處,在朱瀚的面前好好的說了一番。
“近些日子以來,他們過的日子確實大不如意,千里迢迢來到應天府參加考試,還要背那些錢財所拖累。”
“還望王爺能夠網開一面,讓他們日後在科舉之中能夠有一番的安排。”
“王爺。放心,他們個個實力也不錯,肯定能夠高中。”
朱瀚一臉疑惑的看著譚然,他微微皺了皺眉,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之人冷哼一聲。
“本王雖然也是想要幫助學子,不過太子殿下既然已經給他們把客棧給安頓好了,何不去客棧。”
“本王看你,就是想要利用本王的身份,讓他們多多的巴結你,這樣可是不可取的。”
被戳中心思的譚然低下了頭,突然不知道該如何,來把自己的這個謊給圓過去。
朱瀚自然也不想下了,他的面子譚然的才華。
自己和朱標兩個人都清楚,但現在若是他有別的心思,朱瀚自然也不可能答應。
“我勸你還是不要參與到這件事情裡,儘快的讓他們自己在應天府籌備好。”
“你好好的參與到這次的科舉之中,等到你高中之時自然有你的好去處。”
朱瀚說完之後譚然看著朱瀚眼神複雜,但最終還是並沒有再說什麼話。
他沒有想到,如今這句話居然會變成這副樣子。
本來事情自然也能夠料理清楚,如今偏偏卻讓他產生了這麼大的誤會。
本以為朝中的官員在這等事情之中,肯定能夠解決清楚。
朱瀚這些日子,也在處理著東海商會的事情,無暇顧及。
可沒想到即便是這種小事,朱瀚平日裡也是親力親為。
譚然的計劃被朱瀚徹底的打破,他看著朱瀚最終也不敢再說什麼。
“葛榮,你現在來我書房一趟,本王有事情要同你吩咐。”
朱瀚的語氣已經充滿了威嚴。
葛榮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跟著朱瀚便連忙去了書房,譚然看著朱瀚和葛榮兩人離去的背影,只覺得頭皮發麻。
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恐怕真的是惹怒了朱瀚。
書房裡,朱瀚看著葛榮將自己手中的扇子,狠狠地扔在了桌子上。
只聽啪的一聲,葛榮便害怕的跪在了地上。
“你們現在膽子還真是大,本王只不過是仁慈一點,就想蹬鼻子上臉。”
“你平日裡與譚然的關係不錯,怎麼會不知?他竟是這樣的品行?當初你是怎麼跟本王保證的。”
葛榮跪在地上,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也沒料到這些日子以來,譚然在王府里居然會有這樣的變化。
他認識譚然的時候,兩個人正在準備著參加科舉考試。
平日裡,看他言行舉止也是個樸素之人,品行應該不錯,可沒想到短短的時間之內,居然就已經被王府的功名利祿所吸引。
他甚至還與外面的那些學子,經常出去喝酒。
在王府之中,卻表現得極其愛讀書,這與他的形象有了較大的顛覆。
“王爺,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以前確實不錯,現在只不過是被自己眼前的這些東西,給矇蔽了雙眼,還請王爺能夠給他一條生路。”
朱瀚看著葛榮也實在是狠不下心,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
朱瀚便讓葛蓉,儘快的跟譚然講清楚,這事情的利害關係。
等到恩科結束之後,他就要搬離王府,這已經是朱瀚最大的仁慈。
“王爺放心,我現在就告訴他。”
將葛榮打發出去之後,朱瀚看著自己與張豐年兩個人先前做好的計劃。
現在朝中官員們的情況,全部都交給朱標去辦。
自己也有的是時間,能夠讓張豐年的生意在應天府立足。
這段日子以來,他已經看到不少的人,其實看準了張豐年現在的生意,不管是綢緞生意還是其他,只要能夠與張豐年站在上邊的。
有了東海商會做靠山,其餘的人似乎也樂得與他們一同做生意。
這不但是能夠有一番的擔保,更重要的是他們的生意之中,能夠看出如今生意場上的契機。
商人們都對張豐年簡直猶如崇拜一般。
朱瀚把自己的一些想法,也寫在了信件之中。
隨後便直接去到了東海商會找張豐年。
此時,張豐年正在和其他的商人,做好這一次,他們把商品要送到江南的一些細節。
應天府中的不少商人,其實早就已經有了看法,他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的那些東西全部都賣到江南去。
即便這樣的路上,有不少的艱險,但是隻要能夠賺得上錢。
他們早就已經把那些顧慮,全部都拋之於腦後。
眾人將張豐年圍在中間,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應天府中對於這些綢緞生意,可是看的極為準確,現在已經有不少的人慢慢的已經對生意有了很好的發展。”
“聽說現在江南商會那邊,全部都已經與東海商會做好生意,那我們豈不是日後,再也不會受到那些劫匪的威脅。”
他的目光都認真地盯著張豐年,就想要從他的口中得知一些最新的訊息。
張豐年坐在椅子上,滿臉的笑容他非常愜意的打開了自己手中的一個盒子。
裡面便是東海商會和江南那邊商會,做好的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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