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朱瀚手中拿著這幾日的賬單,好好的看了一眼。
僅僅是綢緞莊一家的生意,在東海商會的幫助之下,現在已經逐漸的恢復過來。
想要儘快的能夠讓應天府的人,對現在的生意能夠有所成就,似乎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這些從一開始就已經奠定了最佳的基礎,無論如何都絕不能讓別人,在這上面橫插一腳。
朱瀚的心裡已經下定了決心,這對自己來說本就是一件非常嚴峻的事情。
他絕對不可能讓別人來給自己製造麻煩,進行安排的時候,這些自然也不在話下。
在朱瀚的調查之中,不但是綢緞莊的生意受到影響,包括東海商會與張豐年合作的藥材店。
現在從大同府那邊運送過來的藥材,已經十分的受歡迎。
在應天府中藥材的價格,已經全面的開始下降,讓百姓能夠用得起藥,
可這也動不少人的蛋糕,他們在暗中對張豐年開始詛咒。
朱瀚眉頭緊皺,現在看來在應天府之中自己樹敵確實不少。
只要有東海商會,在別人就算是再敢在自己的面前造次,那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實力。
應天府的商會在上面每一次的決定,都是十分重要,都不能再有任何的閃失,
這些對於他們來說都有新的安排,朱瀚自然也是不在話下就在朱瀚準備去東海商會找人時,朱標匆匆的便趕到了朱瀚的府上。
“皇叔,你現在先不要出門,我有件事情想與你商議,我們去書房。”
看朱標這副紅紅火火緊張的模樣,朱瀚便意識到這件事情肯定與朱棣有關,
果不其然,在書房中朱標就告訴朱瀚自己調查到的一些訊息。
這些綢緞與朱棣,果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四弟,居然會暗中的與那些商人有關係,現在他還在街角處開了一家店,準備也賣綢緞。”
“那價格比應天府中其他的綢緞生意,要低廉很多,看來是想要在應天府中與商會作對。”
應天府因為有了商會的出現,便把所有的價格全部都控制在了一定的範圍之內,沒有了價格競爭。
這樣眾人做生意之時才能夠更加有信心,可如今這生意居然會落得如此下場。
朱瀚聽到朱棣的話,臉色都變得越發難看。
他早知道會有不少的事情發生,可沒想到現在這個目標都已經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看來朱棣是故意的,想要跟自己作對。
“太子殿下,應當也沒有忘記燕王,可是在陛下的面前親口承諾,半月之內要賺足十萬兩銀子,他應當是為這錢而發愁。”
朱標自然是格外的清楚。
他在應天府對於這種事情,早就已經看得透徹,但沒有想到這次朱棣居然膽子這麼的大。
他們誰都清楚,朱瀚在朱元璋的心中地位非凡,不僅僅是包括他在應天府做生意,也能夠為朝廷賺錢。
更重要的是事事都面面俱到,尤其是東海商會。
自從建立了之後,就讓應天府的商人全部都團結了起來。
這是朱元璋最喜聞樂見的事情。
可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有人想要破壞這一切,這完全是打消了他們之前所有的計劃。
朱棣這般做,不但是想要從朱瀚的身上為自己的生意想一番的努力,更重要的是擺明想要與朱瀚作對。
再這樣下去,朱元璋到時候肯定會憤怒,他想要保住朱棣都會變得越發艱難。
朱標對兄弟之情看得十分重要,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皇叔,我知道四弟這樣做實在是太陰險狡詐,可是他畢竟是我的弟弟。”
“皇叔調查出有關於他的事情,還請皇叔能夠網開一面,就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朱棣所作所為朱標實在是沒有辦法,能夠再管束清楚這件事情,定然也不能讓馬皇后等人知道。
他勤勤懇懇地將這些事情,全部都調查妥當,不想因此而浪費他們之前所積攢下來的好機會。
如今這計劃都已經到了眼前,朱標實在是走投無路,他看著朱瀚時目光誠懇。
朱瀚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他始終不明白為何朱棣非要與自己作對。
即便是東海商會出面,半個月賺那麼多錢都不可能。
可朱棣卻有十足的信心,這讓朱瀚都不得不開始懷疑他是否是在暗中做了什麼事情。
與那些商人有見不得人的交易,這才惹得這麼多事發生。
朱元璋最痛恨的,便是有人結黨營私,這是毋庸置疑。
朱標與朱棣兩人,在應天府中地位並駕齊驅。
現在還與自己作對,朱瀚就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到時也必定會鬧到朱元璋的面前,
朱瀚突然間覺得有點可笑,自己為大明付出了那麼多,到頭來還要被朱棣如此懷疑。
“太子殿下都已經這樣說了,那本王自然不會駁了你的面子。”
“不過既然燕王殿下這樣做了,到時候鬧到陛下面前,陛下如何去做,那就不關本王的事了。”
朱標看著朱瀚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已經是他唯一能夠爭取來。
就算是再怎麼樣,朱瀚已經給了他機會。
朱瀚便好好地教導了他一番,有些時候在國家大事面前,那些兄弟之前其實也不足為奇。
即便是朱標處處的為朱棣著想,但到頭來很可能會被朱棣拉下水。
“太子殿下,對應天府中其他的官員情況也應當瞭解的透透徹徹,只是如今這情況早已出乎了我們所料。”
朱瀚話音剛落,朱標疑惑地看著朱瀚,直接朱瀚從衣袖中拿出了,高飛早就已經調查到了一些細節。
特別是朱棣與朝中官員,走得越來越近。
他們私底下見了不少面,不難想象這見面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朱標和朱棣兩人。
誰能夠在朱元璋的面前,受到關注的事情,這對他們來說本就是一場競爭。
“太子殿下最看重的東西,在燕王的眼中可能根本就沒有什麼用,現在就算是再說些其他的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殿下可要看清楚,自己做想要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朱瀚話以至此,朱標微微的低著頭,一語不發。
他沒想到現在出了這麼多的狀況,連他都沒有辦法能夠掌控得了。
能看得出,應天府之中的事情,早就已經不再像他們所想的那般簡單。
朱標看著朱瀚嘆了一口氣,並未多說些什麼,看著時間已經不早了,朱瀚便帶著朱標去了一趟綢緞莊。
馬車上朱標還是有些心事重重,朱瀚便將綢緞莊中這幾日調查到的一些訊息,也告訴了朱標,讓他心裡能有個底。
這次綢緞中的生意,可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擺平的。
“綢緞莊的生意,現在已經受到了多方的關注,但在應天府之中,太子應該瞭解東海商會的意義,可如今被人如此的懈怠。”
“本王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東海商會,等商人全部都生意都做不下去,那可真是要讓他們寒心。”
朱標聞言連連點頭。
朱瀚的東海商會能夠在應天府立足,靠的不單單是能夠與商人們打成一片的計劃。
更重要的是,朱瀚在應天府之中的地位無人能敵。
這一點就已經足以讓他望塵莫及。
“皇叔說的確實沒錯,皇叔放心,只要是我有辦法能夠幫你解決,絕對不可能拖了皇叔的後腿。”
朱瀚只是笑笑並未說話。
與此同時,應天府中對於商會綢緞莊出問題的事情,民間已經有了不少的說法。
眾人都聚集在茶樓之中,鬧得沸沸揚揚,議論紛紛。
“聽說東海商會這一次的那些綢緞,都非常的難看,想要在這上面下手也變得越發艱難。”
“江南那一批商人現在做生意可真是有頭腦,聽說他們已經決定這幾日,儘快的能夠在應天府中把那綢緞全部都賣出去。”
“沒料到,真是被搶售一空,可我們卻沒有看到那些綢緞。”
百姓對於綢緞的需求量一直都不小,他們都等待著這次綢緞莊的生意立足,能夠多買些綢緞著過年。
現如今年關將至,他們這綢緞卻實在是拿不出手。
應天府中綢緞莊的綢緞都是往年的料子,這就引起了百姓的不滿。
也有人開始猜測,很可能是這綢緞上面出了問題。
不然現在肯定不會讓事情越鬧越大,應天府的猜測夾雜著不少的影響。
現在已經讓王家綢緞莊,和張家綢緞莊有些招架不住。
特別是張氏綢緞莊。
張大拿這幾日的心理壓力一直都不小,如今在外面打探訊息,還聽到了不少關於自家綢緞莊的風言風語。
他一時之間氣急攻心,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把人送到綢緞莊的時候,剛好和朱瀚撞了個正著,看到張大拿臉色蒼白的模樣,朱瀚微微皺了皺眉。
“張掌櫃,這是怎麼回事?昨日還好好的,今日這身體怎麼就變得如此之弱。”
朱瀚的問話,手下的人便也趕緊解釋。
原來他們今日就已經聽到了那些事情。張大拿實在是沒有辦法能夠忍受得了,別人對自己店裡的詆譭。
這才氣急攻心,實在是讓他們出乎意料。
朱瀚看著張大拿,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
應天府中對於他們生意上的猜測,一直都非常的多。
在朱瀚的眼裡,這些根本就不算什麼,只要是能夠儘快的把這些生意,全部都掌控在自己的手裡。
自然是有的辦法能擺平。
“先讓張掌櫃下去休息,你們其他的人把那些綢緞全部都擺出去。”
朱瀚在朱標的面前當著他的面讓眾人將綢緞,不管是新舊全部都清點一番。
在櫃裡把那些綢緞,就全部都安排了出去。朱標看著朱瀚的操作,心裡悠悠的便有些疑惑。
“皇叔。現在這樣做會不會被別人指指點點。”
“聽說現在有不少的人,對我們已經十分不滿,再這樣下去恐怕他們會更加的陰險狡詐。”
生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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