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雅茹如遭五雷轟頂一般,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暴露了。
她做的事情,居然完完全全的被姜玥琋揭穿了。
在姜玥琋的種種證據之下,她已經無所遁形了。
可是即使鐵證如山,她卻依舊不可置信,這個女人怎麼會發現她的。
她怎麼會有這些證據?而且居然這麼快。她現在不是應該還在找尋孩子的屍體。
她到底是怎麼發現這一切的,她到底是怎麼拿到這些證據的?
“不……不可能的。你現在不應該還在江裡撈孩子的屍體,你現在不是應該如墜深淵,痛苦哀嚎,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
蔡雅茹歇斯底里,對著姜玥琋咆哮。
就在這時,姜玥琋卻在她嘴巴里塞了一個東西。
蔡雅茹來不及反應那東西,已經順著她的喉嚨滑了下去。
蔡雅茹掐著自己的脖子,瞪大雙眼的看著姜玥琋說:“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我小兒子送你的。”
蔡雅茹不可置信的說:“你的小兒子,不是已經死了嗎?你三個孩子,都已經死了!”
蔡雅茹還想打擊姜玥琋,姜玥琋高高在上,俾睨而冷傲的說:“我的孩子們福大命大,自有神明偏愛。”
什麼?
福大命大?
姜玥琋的孩子沒有死,這怎麼可能,車子明明都已經墜入江裡面了,司機的屍體都已經被撈上來了。一個大人都被淹死了,三個孩子怎麼可能沒事,只不過是沒找到屍體罷了,怎麼可能沒死。
“不,你的孩子都死了。”
“我的孩子們都好好的,該死的是你。”
姜玥琋眸色陰沉,蔡雅茹瞬間想起了姜玥琋剛才在她嘴巴里塞的東西。
她恐懼的說:“你給我吃了什麼?”
蔡雅茹還不會傻到,姜玥琋給她吃了無關痛癢的東西。
“我小兒子平時喜歡玩一些藥材,這是他實驗失敗的藥材,不過我發現這個藥可以讓人腸穿肚爛的痛,卻查不出原因,連做傷情鑑定都做不了。”
蔡雅茹捂著肚子,已經感覺到肚子一陣隱隱作痛。
“吃了這個藥,在警察局裡好好交代。你所有的犯罪過程,還有……是誰給你出謀劃策。”
蔡雅茹看著姜玥琋,此刻她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實在太過可怕了,她怎麼什麼都知道,在她面前一點秘密都沒有。
“就憑你,不敢對我的孩子們下手。他們是戰家的孩子,你就算膽子再肥,你也不敢對我的孩子下手。有人告訴你這個計劃,甚至連打錢的賬號都是處理過的。所有的人,都會覺得這只是一場交通意外。你跟這件事情扯不上任何關係。再怎麼查也查不到你身上,所以你才敢這麼囂張。”
蔡雅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狡辯了,她跪了下來說:“姜玥琋,我承認都是我做的。但是,我是別人迷惑的。前幾天是有一個陌生人加了我的微信。她告訴我她有辦法,那我報復你而神不知鬼不覺。我也是被衝昏的腦袋,我被洗腦了,對不起始作俑者,是那個人,不是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我求求你饒了我。”
是一個陌生人?
我知道蔡雅茹沒有說謊,她是真的不知道。
知道就算被人當槍使了,只要敢對她的孩子下手,她絕對不會原諒的。
“饒了你?外面的警察也不會同意的。”
就在這時候,大批的警察衝了進來。
警察在警察局透過審訊陳大偉,已經鎖定了犯罪嫌疑人蔡雅茹,現在就要把她逮捕歸案。
蔡雅茹被帶上了手銬,她歇斯底里的喊著:“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不是我,不是我,我不要坐牢。”
就在蔡雅茹要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傅玄拓手捧著一束玫瑰花進來了。
他捧著這束玫瑰花,心裡有些忐忑。
他跟沈晚瑩這麼多年的夫妻,他從來沒有給她買過花。
沈晚瑩之前也曾暗示過他,她想要花,尤其是每年生日,每年情人節的時候,她都曾暗示過他,但是他總是不當一回事。
現在他主動去買了一束玫瑰花,想著要送給她,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甚至默默的排練,看到沈晚瑩之後要說些什麼,可是他沒有想到,他到蛋糕店卻發現蛋糕店裡有很多警察。
蔡雅茹還被,扣上了手銬。
看到這一幕,傅玄拓瞳孔一震,玫瑰花瞬間掉在了地上。
蔡雅茹看到了傅玄拓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她伸手向傅玄拓求救。
“傅玄拓,你救救我。傅玄拓你救救我。傅玄拓,你幫我請最好的律師,傅玄拓你一定要幫我,一定要救我。”
蔡雅茹還想向傅玄拓求救,可是傅玄拓卻突然衝上前,掐住了蔡雅茹的脖子說。
“蔡雅茹,你做了什麼?你對沈晚瑩做了什麼?”
蔡雅茹之前揚言要傷害沈晚瑩,尤其現在是在蛋糕店還這麼多警察,當場把她抓住,傅玄拓以為蔡雅茹傷害了沈晚瑩。
傅玄拓掐著蔡雅茹的脖子,非常的用力。因為害怕,他的臉上充滿了恐懼,還有緊張,彷彿自己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
這時有警察上前將傅玄拓給拉開了,畢竟雖然是個嫌疑人,但是也不能在警察的面前讓人給嘎了。
蔡雅茹被傅玄拓掐的七葷八素的,她原本是想向傅玄拓求救的,讓傅玄拓顧念舊情,幫她請最好的律師。
可是沒有想到傅玄拓上來就想掐死她,他以為她是因為對沈晚瑩做了什麼,才被警察抓住的。
他就這麼擔心沈晚瑩嗎?
“蔡雅茹你快說,你對沈晚瑩做了什麼?”
傅玄拓依舊歇斯底里,這時他卻看到人群之後的沈晚瑩,沈晚瑩站在那裡。
他放開了蔡雅茹,緊張的衝到了沈晚瑩的面前,他雙手握著沈晚瑩的手臂,緊張的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擔心的說:“沈晚瑩,你怎麼樣了,你有沒有受傷,那個女人有沒有傷害你?”
傅玄拓是個極為注重形象的人,而此刻他早就不顧及形象了。
他太害怕沈晚瑩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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