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呀?戰煜驍好好端端的,怎麼會要了我們破產還要把我們趕出去。”
楊惠容也是非常的著急,姜正濤氣憤的說:“我怎麼知道你怎麼不去,這些事不得問你的女兒嗎?”
姜正濤說完就走進了房間裡,姜凌微剛從地上站了起來。
卻見他父親氣勢洶洶的衝了上來,他不由分說了,直接一個巴掌扇到了姜凌微的臉上,姜凌微又被打倒在地。
姜正濤指著姜凌微破口大罵:“你這個敗家女,你是怎麼惹的戰煜驍生氣的居然讓我們家破產,還要把我們趕出去,讓我們流落街頭,你知不知道公司還有這個家都是我一生的心血,都被你給毀了。”
姜凌微被她父親打了一巴掌,臉上生疼。他氣憤不已,可是她爸爸的話也讓她瞬間跌進了谷底。
戰煜驍真的要報復她們家,要讓她們家破產,要讓她們流離失所。不,她不要流落街頭。
楊惠容看到女兒被打了一巴掌,雖然心疼,但是現在她更加的著急,畢竟戰煜驍剛才發話了,要讓她們家破產,流離失所。
她當小三,好不容易上位了當了二十幾年的闊太太,她可不要再去過什麼窮日子。
她從地上將她女兒狠狠的拉了起來說:“姜凌微你趕緊告訴我們,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的?戰煜驍這麼生氣。”
她爸爸打他,她媽媽居然也不維護她,還這麼兇的對她,姜凌微氣憤的說:“你們一個動手打我一個還對我這麼兇,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我告訴你們,你們能聽得懂嗎?”
姜正濤簡直氣瘋了。
“你居然敢對我跟你媽這個態度。”
“這個態度又怎麼了?誰叫你打我,你的公司本來就要破產了,即使沒有戰煜驍也是要破產了,只不過是提前的幾天,你吼什麼吼?”
姜凌微的話,讓姜正濤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
正想再給姜凌微一巴掌,可是揚起的手卻僵在了半空中。
只感覺到了心臟一陣鑽心的痛,他躺在了地上,我在自己的胸口,就像一條被人從海里撈起了魚,馬上就要死掉了。
楊惠容見狀慌張的說:“你的藥呢?你的藥放在哪裡?”
姜正濤艱難的說:“房間的抽屜。”
楊惠容慌張的想要去取藥,可是卻被姜凌微被拉住了。
楊惠容氣憤的說:“姜凌微,你沒看到你爸爸發病了,我要去給他拿救命的藥,你拉著我做什麼?趕緊放開我。”
“戰煜驍說了要讓我們家破產,要把我們趕出去。”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得趕緊去給你爸拿藥。”
楊惠容要去拿藥,但是姜凌微還是死死地拉住楊惠容。
“公司破產了,房子又被收回去了,我們就只能流落街頭了,你能過這種日子嗎?”
“我當然不想過這種日子。但是我要去給你爸拿藥。”
“媽,你現在怎麼還不清醒?沒有錢活著比死還難受。媽,爸的保單意外身亡,是不是可以賠兩個億。”
姜凌微的話,讓楊惠容瞬間僵住了。
早些年,姜正濤事業做得風生水起,是給她們還有他自己買了高額的保單。
她以前也沒有算過意外身亡,可以賠多多少錢?
不過,想來是應該有兩個億。
此刻,躺在地上捂著胸口的姜正濤聽著她們母女的對話,他掙扎的說:“救我。”
楊惠容有些動搖了,雖然他很愛錢,但是地上這個男人也是她老公。
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病發死去。
姜凌微看著楊惠容臉上的糾結,她在她身邊說。
“媽,公司本來就要破產了。戰煜驍又插了一手,絕對是保不住的,還有這棟房子也會被銀行查封,我們可就要去睡大馬路上了。你受得了這種日子嗎?還有姜正濤,到時候估計會吃不了苦,想不開。到時候可就一分錢都賠不到。”
楊惠容因為姜凌微的話,她動搖了。
她看著姜正濤說:“姜正濤,對不起了。你就當替我們做點事情。”
姜正濤實在沒有想到,她們居然會對他這麼狠心。
“姜凌微,我可是你爸!”
姜凌微笑著說:“既然事到如今的我就告訴你吧。你才不是我爸。”
姜凌微的話,讓姜正濤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姜凌微在說什麼?她說他不是她爸爸。
這怎麼可能?
姜正濤差點沒氣死,他瞪大著眼睛看著楊惠容。
“楊惠容,姜凌微不是我女兒?”
楊惠容也驚訝極了,姜凌微是什麼時候知道,姜正濤不是她的親生爸爸。
楊惠容沒有否認,姜正濤知道他被騙了。
“你這個女人,你居然騙我!”
此刻的姜正濤非常的猙獰,楊惠容也很害怕他躲到了他女兒的身後,姜凌微則是冷冷的,看著在地上苦苦掙扎的姜正濤說。
“騙你又怎麼樣?如果不騙你的話,怎麼能成功的逼死姜玥琋她媽?怎麼能上位能住這麼好的房子,能成為闊太太,自古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此刻姜正濤內心悔恨,雙手都在顫抖。
當年姜玥琋的母親會自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知道了姜凌微的存在。
姜凌微的存在,是壓死姜玥琋母親的最後一根稻草。
“姜凌微,這麼多年我這麼疼你。你卻狠心想要我的命嗎?”
姜凌微的眼神冰冷帶著一絲嘲諷的說:“其實我應該叫你叔叔的,但是看在你要死,這麼多年來,又對我這麼好的份上,我還是叫你爸爸。爸爸,對不起,我們好日子過多了,沒有辦法過公司破產流落街頭的日子。你既然對我這麼好,就最後幫幫我吧。”
除了她沒辦法過苦日子之外,更重要的是戰煜驍說了,如果還不上那一個億,即使賣掉身上的零件也必須還上,不然他就要親自動手。
她還這麼年輕,不想少肝少腎,所以就只有對不起姜正濤。
太狠心了,姜正濤看著喪心病狂的姜凌微,簡直是絕望了。
他看向了楊惠容,伸出手顫顫巍巍的說。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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