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看到她的表情後道:“秦王現在是在秦州,臨淵人毀了水渠,秦王自顧不暇,哪裡會管這種小事。”
“你不過是一介商人的妾室,你家老爺就算是發現你不見了,也絕沒有膽子敢去驚動秦王。”
“他頂多就是去府衙那邊鬧騰一下,可是如今秦州的州牧阮思追重傷,府衙那邊無人主事。”
“你家老爺不過是外地來的一個商人罷了,誰會管你們?”
“退一萬步講,就算這事捅到了秦王那裡,秦王遇到我家老爺,那都得客客氣氣的。”
“畢竟我家老家的能量之大,就連秦王都在捧著,給秦王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和我家老爺作對。”
棠妙心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崩不住。
這是哪裡來的大傻缺?居然這麼有自信?
下面人的自信肯定是上面人給的,棠妙心對那個什麼二公子興趣更大了。
她決定了,這一次一定要好好“伺候”一下華二公子。
哦,還有這個叫劉二的,也得讓他感受一下她的“熱情”。
她看起來有些害怕地對著劉二揚了一下手,輕聲道:“可是……”
劉二打斷她的話道:“小娘子,你就聽我一句勸,一會好好伺候二公子,二公子高興了,你就什麼都有了。”
棠妙心似乎猶豫了一下,她微微紅著臉道:“可是……可是我現在有孕在身。”
劉二笑得更加不懷好意:“我家二公子就喜歡你這種有孕的。”
棠妙心看到他那張臉,狠狠地忍了忍,才忍住沒一巴掌拍死他。
她輕咬著唇,露出懦怯的表情。
劉二欲將小甜豆拉走,棠妙心一把將他拉進懷裡:“誰也不能把他從我身邊帶走!”
她這麼一副維護小甜豆的樣子,倒讓他們有些為難。
畢竟她如果這一次要是能得到二公子的寵愛,以後的身份就水漲船高。
他們若是為難她為難得太狠,她在二公子面前吹吹枕邊風,他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但是讓她把這個小孩子帶進房間,可能會惹二公子不高興。
正在此時,裡面傳來一記聲音:“什麼人在外面喧譁?”
門開啟,一個約莫四十幾歲的男子走了出來。
眾人忙恭敬地喊了一聲:“劉總管好。”
劉二把剛才對幾個壯漢說的話對他說了一遍,他是劉總管本家的侄子,兩人的關係走得比較近。
劉總管看了棠妙心和小甜豆一眼後道:“進來吧!”
棠妙心便怯怯地拉著小甜豆往裡走。
書秀欲跟過去,劉二伸手拉著她道:“你不過是個婢女罷了,別去打擾主子,在外面等著就好了。”
他說完,還在她的手上摸了一把,只覺得她的皮膚細滑柔嫩,摸著手感極好。
他還想再摸的時候書秀已經把手抽了回去。
他笑著書秀道:“你家主子還要一會才能出來,走,你跟我去那邊的廂房裡歇歇。”
書秀看了她一眼,心裡的火在騰騰地燒,這貨真的是一心找死,居然敢摸她!
她見四周滿是守衛,棠妙心又剛進去,此時絕地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她朝棠妙心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心裡有些擔心。
她雖然知道棠妙心的能力,但是如今棠妙心有孕在身,萬一出點什麼事,寧孤舟能把她的脖子擰斷。
但是棠妙心明顯不是那種會聽勸的人,此時都到這裡了,他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輕咬了一下唇,對劉二道:“走吧。”
她剛才甩開劉二的那一下,讓他覺得她的脾氣還有些大,而他非常喜歡脾氣大的女子。
他嘿嘿一笑,看她的目光更加輕淫邪,帶著她往前走。
旁邊的守衛看到這光景,眼裡有幾分羨慕。
有人對劉二道:“你小子今天有福了,可別折騰的太狠,得給我們也留點。”
劉二哈哈一笑道:“放心吧,會給你們留著的。”
他們這些人有他們的規矩,誰帶進來的誰就能先享用,結束之後才能輪得到他們。
書秀何等聰明,他們縱然沒有把話說透,她也能明白他們的意思。
她心裡無比噁心,這些人真的是無法無天。
很快,劉二便將她帶到一間房間裡。
那間房間離主屋略遠,裡面只有一床一桌一椅。
他們一進去,劉二便將門反鎖上。
他笑眯眯地道:“你家主子去伺候二少爺,你現在是我的了。”
“我實話跟你說吧,這間屋子所有的縫隙都塞得死死的,就算弄出再大的聲音也沒有人能聽到。”
這是他們自己特意收拾出來的一間房間,也是華二公子默許的。
只要他們能給他帶來女子,餘下的便可以供他們去褻玩。
書秀睜著一雙清亮的眼睛看著劉二道:“你確定我現在是你的了?”
她一向心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屋子裡的佈局,確實封得極為嚴實,基本上不會有聲音傳出去。
她輕輕動了動手指,眼底有了幾分殺意。
這麼好的地方,她自然要好好招待這個人渣。
劉二一邊脫衣衫一邊道:“從你們進到別院開始,你就插翅難飛。”
“只要你好好伺候好我,說不定我會好好寵你,給你一條生路。”
他雖然有些意外她此時為什麼不怕,但是他卻覺得這裡是他的地盤,她還不是任他施為?
書秀的唇角微勾:“給我一條生路?聽著好像還挺誘人。”
劉二此時已經把外衫脫了,朝她撲過來。
書秀沒有躲,只是微微側身,一記擒拿手便扣住了他的右手。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書秀已經把她扣住的那隻手,用分筋錯骨手,將其中一節指節生生扯成軟麵條。
劇痛傳來,劉二痛得嗷嗷叫,只是他的聲音卻根本傳不出這間房間。
書秀淡聲道:“你剛才用這根手指頭摸過我。”
她說完又是一折,劉二痛得渾身是汗。
他怒道:“你是什麼人?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書秀懶得搭理他,又拆了他一根手骨。
她慢條斯理地道:“你現在人在我的手裡,我問,你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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