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山露出意外的表情,皺著眉,道:“這個喬念還沒睡醒?”
繞城十月夜風涼,衛玲理了理身上的披肩,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他:“呵,人家仗著自己有後臺,沒把咱們放眼裡呢,有恃無恐,口氣當然狂。”
“她有後臺?有什麼後臺?”衛東山一臉疑惑不解道:“我看了她檔案,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成績不錯,在繞城一中讀書,讀的a班。你常年在京市不知道,一中是繞城最好的學校,a班是一中尖子班,每年高考一中都能考上不少重點大學,80%都是出自這個班的學生……”
“她不是憑自己成績考進a班。”
衛玲懶得跟他解釋喬念去京市參加了清大的聯考,沒考上的事。
只含蓄的提醒他:“人家背靠著江家,江老爺子的名頭你總聽說過,那位老爺子出面,送她進個一中尖子班不是難事。”
江這個姓氏很常見,但在繞城頂尖的圈子裡只有一個江家,就是十年前已經移居到京市發展的江家。
他愣了一下,沒想到小小高中生背後還有這層關係。
“她是江家人?”
“…半個吧,不算真正的江家人。說起來這個喬念和我還有點淵源。”衛玲用冷漠的口氣簡單的把喬家真假千金的事說一遍,末了,沉聲說:“我看江家對她沒多用心,臨近高考都沒把人帶回京市,看樣子也就讓她在族譜上掛個名字,江家最看重的還是那個江纖柔。”
“…不過這些跟我們沒關係,就算江家看重她,她這次把衛麒打成這樣也別想輕易算了,我不要她以命相抵,起碼也要叫她脫成皮下來!”
衛玲說到這裡,狐裘都擋不住她臉上凌冽的殺氣,看出她動了真怒,是真的被喬念惹火了。
她說完,把胸口的怒氣嚥下去,又抬眸看向衛東山,問他:“那個蔡剛還是要包庇喬念?”
提起蔡剛,衛東山都止不住的皺眉,挺煩躁。
“啊。還是那個態度,跟我們死槓,硬說這個案子還在調查中,他們不能倉促結案,要把事情調查清楚……”
衛玲聽到這裡難掩怒火,握緊拳頭,惱怒道:“衛麒就躺在醫院下不來床,他們還要調查什麼?”
“醫院給出來的傷情鑑定結果寫的輕傷,我剛打電話詢問過熟悉的律師,律師說法跟他一樣,輕傷不構成刑事責任,他硬要包庇打人者,我們拿他沒辦法。”
衛東山何嘗不氣惱,蔡剛的行為無疑在他的地盤上打他的臉,奈何他問過律師,律師也是那個意思,他們可以多問喬念索取賠償。
衛傢什麼時候缺過錢?
他們要的是將肇事者千刀萬剮,以儆效尤!
誰要十萬八萬塊錢的賠償金?
“傷情鑑定結果好辦,繞城又不是隻有一家醫院,我馬上安排人給衛麒轉院,重新鑑定。”衛玲早有打算,眯著眼睛問他:“蔡剛要多久才能調查清楚?”
衛東山身高不到一米八,剛178的身高,穿起正裝照樣看起來西裝筆挺,人模狗樣,這會兒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藏在鏡片後面的眸子一片冷峻之色:“他說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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