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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第118章 好姐姐,那日?(1/2)

作者:隱鵝
121.第118章 “好姐姐,那日?”
作者: 隱鵝

第118章 “好姐姐,那日?”

平兒突地一痛!瞬間就感受到有一個強大的氣,結結實實地堵在了氣管裡。

哪料秦鍾大爺又忽地一動,一種難言痠痛傳進平兒的心尖。

平兒在猝不及防的刺激下,嗓子眼就像一扇門突然被開啟,裡面堵著的氣竟一下蜂擁而出,在狹窄的咽喉處被被壓扁了成絲。

氣絲從咽喉掠過口鼻空腔時,竟帶出了一聲扁扁棉棉的嚶嚀!

這突然地,意外地,格外特別的聲音響起。

作為始作俑者的秦鍾,竟忍住心兒晃盪的一顫。綿綿的嚶嚀之聲,哪怕早已消散,手中綿柔卻叫他感覺耳中好像嚶嚀未絕。

平兒卻感覺痛楚未消,幽幽看著他,道:“這真的是……你說的法子?”

“當然!推拿之法傳於先秦,盛在隋唐。平姐姐不曾聽說卻也正常,這些辦法如今只在鄉野大夫間常用,其他便是軍中應於傷科正骨急救,神京城內的太醫們是瞧不上這種術法的。”

秦鍾款款解釋著。

這玩意,只有試過的人才知道,到底舒服不舒服。

他有信心能讓平兒舒服。

輕輕拿起平兒胳膊來,讓平兒的手舉著然後慢慢把手掌放置腦後。

說著:“《唐六典》中記載此法可除風、寒、暑、溼、飢、飽、勞、逸八疾,前四者是外感之邪,後四者是內傷之因。這法中又分八技法:摸、接、端、提、按、摩、推、拿。我一個個給平姐姐講解,也叫姐姐體驗這八種技法的不,恰能給姐姐除一除這些年勞累給身體留下的暗疾。”

平兒受了一痛,心裡還有擔憂。

“好姐姐難道忘了,那日鳳姐姐覺得舒服有效用,才叫平姐姐來學的了。”秦鍾輕輕說著,手上動作卻是一推一提。

叫平兒聽得一陣骨頭暗響,身體更有一種特別的舒暢感覺!

秦鍾柔聲細語說道:“往日一直覺得平姐姐忙碌,也一直擔心姐姐積累成疾。今兒總算得了機會,定叫姐姐消倦祛疾,換了輕鬆一身才罷!”

平兒這會也不再懷疑了,只笑:“你是想著要認真我學了,去給奶奶做罷,竟在這裡說上沒根源的藉口。”

“是藉口也罷,不是藉口也罷。”秦鍾又換了另一側給平兒推提兩下,又往平兒身邊不遠坐下,拿著平兒的胳膊慢扭、輕轉、重按。“我攏是有擔憂平姐姐的心。平姐姐懂了這些,在尋常時也能叫小丫頭們幫忙拿捏。一身舒暢,消倦祛疾,總歸是為平姐姐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換到平兒的另一側。說道:“筋骨大開,才能保證身骨端正,因此這法子在鄉下還常用來正骨。我瞧有些粗使的丫鬟就是因時常只作一時,行一個動作,習慣後那身子也漸歪斜了。長久以往,不說姿態是否好看,便是自個也未必受得了痛楚。”

“你只管這麼說罷。”平兒如此說到。見秦鍾一臉認真樣子,竟在心底默聲感嘆起來。

‘黃金無足色,白璧有微瑕。偏這大爺卻哪處極好,難怪奶奶獨獨待他一人不同。’

此時,秦鍾卻已偷摸放了手。開肩、活背、松腰,舒筋骨緩疼痛。這會開肩罷了,他卻從背後瞧著平兒曲線籠絡的腰,心底竟生起一絲猶豫。

女人的腰,可不是那麼好摸的。平兒雖是丫鬟,但丫鬟和丫鬟也是不同的。

平兒是王熙鳳的心腹,更是賈家璉二爺名義上的通房。

所謂‘通房’,字面意思是互通的房子。又因大戶人家中親近的大丫鬟時時貼身在臥室伺候,便是睡覺也在通房之類,這樣的丫鬟普遍為主子心腹,所以常被當做普通大丫鬟和房中姨娘之間增補。

以至於,名義上雖是丫鬟,實際上卻是姬妾。簡單來說,平兒在名義上是實實在在的賈璉的房內人。

秦鍾想了想,說道:“平姐姐,這會我要給姐姐松腰活背,怕是會有些冒犯。還叫平姐姐不要怪罪的好!”

平兒聽了,微是一頓。還沒來得及拒絕和阻止,身子就是驚的一顫。

秦鍾並沒有冒犯,只是一隻手兒停在的了平兒相較略微豐厚的背上。

可是平兒這個名義上的璉二爺房內人,她的背還從未讓任何男人觸過了,只覺整個脊柱都瞬間繃直了。

“大……鍾大爺……”她急喚一聲。

秦鍾卻輕鬆道:“平姐姐且放輕鬆。我和姐姐說說腰背上的幾處利害,姐姐好生感受一下。等明兒姐姐為鳳姐姐施行時,也好尋到準確位置。”

“這……”要換了別人,平兒早就起身了。感受那兩隻手並沒有過分行為,這會竟也猶豫了。

只是……

背脊、背上雙胛兩次此刻竟急急地發燙。又聽秦鍾問著力道之類,她也只模模糊糊回了。

秦鐘的雙手五指輕輕扶著背,其中大拇指緊緊貼在平兒的背脊上。雙手用力,大拇指順著平兒的背脊一路向下揉拉。

平兒的身板完全挺直了,像有一陣陣的火從背脊處往四周蔓延,有種說不清的舒服。

以及……

平兒悄悄紅了臉。輕哼道:“伱也忒大膽了,女兒家腰背豈是外人能觸的。要讓人看見,你清清白白的名聲都要沒了去。”

“我管別人說什麼。平姐姐這每日勞累,連腰背骨頭都硬了,這才是我要緊關心的。平姐姐要是因我忽視,而放過了這裡的疾患,那才會叫我真真的悔不當初。”秦鍾輕輕說到,一顆心卻在偷摸的盪漾。

平兒的背比秦可卿的背厚一點,也更結實一點。但只多了一點點,恰到好處的一點點。

他的拇指順著平兒背脊滑下時,還能感受到衣裳內下衣在背上的幾根系繩,更令人心中無限遐想!

除了這一點,許是剛剛這話的作用。

他的心兒除了盪漾,更增了一點欣喜。

【平兒好感度+8,陽壽增加8天(當前好感度:68)】

平兒的好感度增加了,馬上到七十了!

平兒此時卻突的笑道:“胡說什麼。一個人的名聲比命還重要,更何況你現在還有官階在身。往後有大好前程等著,要在這裡壞了,我看你怎麼辦?”

秦鍾道:“我才不信這點事情就壞了我前程。再說這裡也沒外人過來。平姐姐素來待我好,我待平姐姐好一日,又怎麼了?今兒在院裡的憑是誰瞧見,她們也沒任何話說。”

平兒暗想著:‘你不顧名聲,我還顧了。’

卻又覺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秦鍾大爺動作也規矩,真有不合時宜的也是因為秦鍾大爺的官身身份。好好的一個官身大爺,怎麼就討好起一個婢子來。

平兒有些無奈,心裡更多了一點莫名的親切。

她打小就不知父母地跟在王熙鳳身邊,要說最親近的人,也只有王熙鳳一個。鳳姐這個做姐兒、奶奶、主子的,雖也常寬,可今兒卻在秦鍾這裡初次體驗到了別樣的親近貼心。

她總是能像局外人一樣把所有事情都瞧得清楚,就是王熙鳳不論好壞的心思,她也能瞧得清楚。

這會卻瞧不清楚秦鐘的心思了。就好像以前所有思維方式、邏輯用在秦鐘身上,全都不管用了。

就在她臉蛋越來越熱時。

秦鍾突地收了手。“平姐姐勿怪,下面身腰確實不好作弄了。倒也好在姐姐平日裡不用做那些粗使的活,也不需久坐,腰身上卻也不需多勞。只是平姐姐每日來回不少,那雙腿腳……”

平兒聽後,緊並的雙膝雖未鬆懈,卻也偷偷舒了一口氣。

她笑道:“你就先歇著罷!不見有你這樣的人,竟這麼關心別人勞累不勞累。”

“平姐姐才不是別人!”秦鍾笑一聲,熱眼看著平兒款款起身。心底卻又打上別的主意,伸手牽住平兒的手,好生道:“也不知平姐姐記清沒有,要不平姐姐這會也般我按按揉揉?”

噗嗤~
平兒眼神輕刮,笑道:“原來你打著這主意。哪裡是想讓我去給她松筋軟骨,明明是想你自己舒服。早知如此,我就不和你學了。”

“好姐姐,別拆穿嘛!這是對鳳姐姐是好的,對平姐姐是好的,對我也是好的。”

秦鍾很自然的牽著平兒的手,竟直接承認了。

偏,平兒聽後臉上竟沒半點惱意。反而,還真叫秦鍾坐下,然後躡手躡腳地給秦鍾開肩活背。

秦鍾感覺兩人距離在今天拉近了很多,心裡更是止不住的大喜。

特別瞧得平兒俏麗模樣,又感受著平兒用力的雙手,這種滋味是在別人那裡體會不到的。

“好姐姐,再用力些!”

…………

晌午快過去時,王熙鳳終於從房間出來了。

卻也不知秦可卿和王熙鳳說了什麼,秦鍾只見著王熙鳳看他眼神里比往日多了點別的不同。

他去問過秦可卿,可惜秦可卿總閉口不提,還佯裝惱意地讓他別問。以至於這事,成了一樁無人知曉謎底的懸案。

秦鍾也沒追問太久,下午時就有人過來,竟是薛蟠在榮國府外設宴,請了他和寶玉、賈蓉幾人。

他去了之後才知,原來薛蟠尋他無非是舊事重提。

呆霸王要離京,想去幹出一番事業了。

除了薛蟠這呆霸王,寶玉亦也有憂愁。

“現在家裡都拿我們比對了,鯨卿這般出彩,我們也跟著受累。”薛蟠對著寶玉長嘆一聲。

寶玉道:“免不了的事情。憑是什麼人,也是比不上鯨卿的。”

秦鍾:“……”

賈蓉點頭:“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啊!”

秦鍾撇撇嘴巴,道:“你們一個個有什麼話只管直說,莫要拐彎抹角的。”

薛蟠聽了嘿嘿作笑,也不顧寶玉、賈蓉兩人著急,率先把心底的想法公開說了。“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利害事情,對鯨卿來說簡單的很。我就是想著離京之前,如何叫媽媽把前些年買的丫頭賞我。”

“這事我哪能有法子?”秦鍾聽了,連連搖頭。又好奇問道:“你真真想好了要出去?”

薛蟠道:“如今在這裡有幾個意思?你在這邊名氣愈來愈大,又沒幾個功夫和我們常聚,我在這裡也覺無趣。還不如出門闖闖,不叫妹子把我看輕了。”

哦?!這傢伙難道是妹控?
秦鐘好奇打量薛蟠。

薛蟠忙道:“莫這般看我,這是我心底話,換了別人絕對不說的。”

秦鍾稍稍琢磨,站在薛蟠的角度,其實出去闖闖才是正經的。薛家在各省的諸多商鋪,就是因為沒有薛家人過去視察打理,才滋生了各省總管和掌櫃在背後弄虛作假貪銀沒物的勾當。

他笑道:“你真有出門闖蕩的心,又何必這時惦記一個丫鬟。等你賺來了銀子,體現了能耐,姨媽自然也順利心意。上次你問過的事,我心裡粗想了幾個辦法,定叫你以後殺一殺各省總管和各處掌櫃的威風。”

幾人一聽,皆好奇起來。

唯有薛蟠臉上訕訕,便不接話。

“無非就是雷霆之勢,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然後殺一儆百,再論功行賞,既然各省總理害怕,又讓各鋪子掌櫃安心為你做事。”秦鍾如此說到,又嘆一聲。道:“可惜我未曾行商,不知其中具體門道。更多的細處,還得要你去問寶姐姐才行。”

薛蟠一聽要去問寶釵,心裡就又打起了退堂鼓。

秦鍾看出他的猶豫,道:“誰也不能跟著你去外省,外面的其他人也未必靠譜。且先問過了寶姐姐的辦法,你照著施行了,家裡不是一樣得意?”

寶玉點頭道:“蟠大哥聽鯨卿的罷,鯨卿何時騙過人?”

薛蟠認真想過後,點了點頭。‘暗道:上次沒細想清楚,竟叫鯨卿去家裡和妹子說話。今兒他既提了,我自個去問妹子,也好叫妹子不與鯨卿見面。’

要是秦鍾知道薛蟠這會心裡所想,一定會氣得吐血,然後他就會明白,為什麼薛蟠不叫他去梨香院了。

秦鍾此時卻一心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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