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原神樂的話一開口。
在場的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聽著。
李洛克委屈地撅起了嘴巴,委屈巴巴地流著眼淚,甚至都不敢哭出聲來,生怕自己被終生禁止參賽。
邁特凱回頭抱住了李洛克,只能和自己的弟子一起委屈巴巴地流著淚,不敢再說什麼話怕影響了李洛克的終生,兩個大男人哭成一團的樣子有些不太雅觀。
“這…”
作為秋原神樂的朋友,旗木卡卡西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走到神樂的身邊,看著自己的好友和好友的學生哭成一團,忍不住想要順勢開口說情:“是不是殘酷了一些?好歹讓這個小傢伙參賽,我知道這個孩子很努力,實力也挺強的,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在中忍考試開始之前,李洛克和旗木卡卡西的弟子宇智波佐助打了一架,號稱天才的宇智波佐助被李洛克完美剋制。
旗木卡卡西知道李洛克也是一個和好友一樣勤奮的孩子,不想讓李洛克的努力白費,還打算幫忙爭取一下。
然而…
秋原神樂毫不領情。
“第一,他在質疑我的話。”
秋原神樂看了一眼李洛克,開口道:“第二,憑藉我的實力,都活得戰戰兢兢的,都不敢說自己是天才…”
“這個小鬼口無遮攔地在那裡嚷著日向寧次是個天才,生怕他的隊友不會被霧隱村和砂隱村的人記下來暗殺麼?”
“……”
旗木卡卡西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
雖然旗木卡卡西從來沒見過秋原神樂活得戰戰兢兢的樣子,但是這個時候感覺秋原神樂的歪理邪說也挺對的…
“我們是盟友啊,怎麼會呢!”
砂隱村的帶隊上忍馬基連忙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砂隱村沒有針對木葉村天才忍者的意思。
砂隱村和霧隱村的人真的是看了一場好戲,也看到了秋原神樂在木葉的肆意妄為和無法無天。
秋原神樂這傢伙的實力太過強悍,即使木葉真的讓這傢伙來當火影的話,整個木葉遲也早要分崩離析。
“向弱者揮拳,是我的錯誤。”
日向寧次看了一眼痛哭流涕的老師和好友,決定向秋原神樂服軟:“神樂大人,李只是為我說話,這件事不應該牽連到他的身上…”
“不要在我面前搞這一套朋友情深的戲碼。”
秋原神樂看了一眼旁邊還在哭泣的李洛克和邁特凱,繼續道:“你們是忍者,不是什麼孩子,就應該明白說錯話和做錯事就要承擔代價,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教訓…”
“……”
日向寧次無力地垂下了頭。
“這不是寧次哥哥的錯…”
日向雛田咳出一口血來,還想要為日向寧次爭辯。
“一切都是因為你們日向一族的鬧劇而起。”
秋原神樂看了一眼日向雛田,又看著日向寧次似乎有些無奈地放下拳頭,冷冷地開口道:“從今天開始,如果日向一族在這裡再搞出宗家分傢什麼爭鬥,不論什麼分家還是宗家,我會乾脆利落地清理掉所有長著白眼的人,免得讓你們影響到木葉的形象…”
“神樂,冷靜一點兒…”
旗木卡卡西連忙上前勸說一句。
日向一族可是木葉僅有的豪門忍族,單單只是白眼血繼限界就是木葉最強的偵察力量,這種話可不能隨便亂說出來。
“放心吧,我不是什麼嗜殺的人。”
秋原神樂說完之後,目光就看向了一名暗部忍者:“去通知日向一族的宗家族長日向日足,就說是我的命令,在中忍考試結束之前消停點兒,中忍考試結束之後我會去拜訪他!”
“是。”
這名暗部忍者只能無奈地去傳達命令。
“……”
旗木卡卡西對此只是沉默不語,他大概知道秋原神樂想用武力逼迫日向日足解決分家和宗家的糾葛,然而木葉豪門的家族內部事件又豈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
幾個暗部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連忙前往火影樓通知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生怕出現什麼大麻煩。
然而秋原神樂似乎沒有感覺這有什麼麻煩,只是低頭繼續看向了在場所有不知所措的人,宣佈了預選賽的賽程繼續。
“考試繼續。”
“……”
在場的考生還剩下三個人沒有參與戰鬥,明顯會有一個人輪空,只是不知道這個運氣會落在誰的頭上。
考場上的抽籤螢幕上出現了秋道丁次和託斯的名字,秋道丁次不是託斯的對手,遺憾地敗下陣來,只是沒想到最後落空的人竟然是好運的我愛羅,或許我愛羅也不需要這種運氣。
“竟然還剩下這麼多人麼?”
秋原神樂看了一圈透過預選賽的人,皺了皺眉頭道:“罷了,那就到此為止吧,第三場考試的正賽會在一個月後進行,因為其他忍村的首領和貴族會趕來參觀伱們的比試…”
“這一個月的時間,你們就好好修煉吧,到時候最好表現得亮眼一些,不要丟了各自村子的顏面,也不要在村子裡惹事生非,否則我也可能會取締你們參加第三場考試的資格,或者看你們做的事不順眼,乾脆一些直接殺人…”
“……”
這些透過預選賽的下忍戰戰兢兢地看著秋原神樂。
“解散吧。”
秋原神樂講完了話之後,揮手示意這群傢伙解散,只留著香磷跟在自己的身邊。
第三班的邁特凱和李洛克還在埋頭痛哭,身體痊癒的天天只能頭疼地安慰他們:“好啦好啦,中忍考試不是一年有兩次嘛!反正我們班只有寧次通過了預選賽,我也沒有透過,李,下一次陪我一起繼續參加吧!”
“好…”
李洛克淚汪汪地點了點頭。
雖然自己被莫名其妙地淘汰了,沒有能夠證明自己的實力,但是也不算是一件壞事,下次還可以陪隊友天天繼續參加考試。
“……”
日向寧次站在旁邊沉默不語。
第八班的狀態明顯有些詭異,透過考試的油女志乃不知所蹤,犬冢牙還在和漩渦鳴人吵架,夕日紅還在陪同著日向雛田還在接受著療傷。
至於第十班…
只有奈良鹿丸通過了考試。
然而考場的氣氛不太對勁,猿飛阿斯瑪識趣地帶著自己的弟子離開,打算開始為奈良鹿丸準備他的特訓。
其他忍村的人很快也都離開了。
正當秋原神樂打算帶著香磷離開場館的時候,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來到了場館,想要拜訪一面秋原神樂。
這位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得知了日向寧次和日向雛田在中忍考試的衝突緣由,引起了秋原神樂的不快,立刻從自己的家中取了一封信就趕了過來。
“看來事情你都聽說了。”
秋原神樂隨意地坐在了一個欄杆上,看了看趕過來的日向日足:“本來我打算在中忍考試結束後再去拜訪的,現在既然你來了,我只問一句話,宗家和分家的鬧劇什麼時候才能停止?”
“我來這裡,就是向神樂大人解釋一下。”
日向日足看著秋原神樂,沉聲解釋了起來:“宗家和分家割裂,分家的頭上雕刻籠中鳥印記是日向一族流傳千年的方法…”
日向日足皺著自己的眉頭,低聲繼續道:“一旦不雕刻籠中鳥的話,族人被奪走了白眼血繼,白眼血繼也做不到像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一樣對移植者造成較大的後遺症…”
認真來說的話,其實日向宗家和分家的制度對木葉來說也是有利的,因為外出執行任務的日向一族大都是分家之人。
這些日向分家之人的頭上被宗家刻上了籠中鳥的印記,從此就不必擔心日向一族的血繼限界白眼會被人奪走。
倘若不是這項制度的話,日向一族在戰爭中不知要被奪取多少白眼,而那些得到了白眼的忍村又會利用白眼血繼製造出多少麻煩,何況白眼血繼移植並沒有什麼後遺症…
嚴格意義上來說,任何人都能移植白眼。
“保護手段麼?那以後就一視同仁吧。”
秋原神樂看了一眼日向日足,輕聲繼續道:“既然是為了保護白眼血繼的手段,以後也為你自己加上籠中鳥吧!”
“……”
日向日足有些糾結了起來。
這種事固然對日向一族的宗家和分家矛盾緩和有利,卻是犧牲了宗家的代價,宗家一向自詡身份尊貴,倘若在額頭上刻上奴隸一樣的籠中鳥印記,這不是顯得有些…
秋原神樂這個木葉高層出身木葉孤兒院,是不是太能夠理解貴族和平民的區別,日向一族的宗家是正經的貴族,分家是宗家的護衛,這是他們家族內部地位的問題,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改變的…
“日向一族傳承了千年…”
日向日足的眉頭皺得變成了一個川字,不想按照秋原神樂的方法行事:“一旦宗家也雕刻籠中鳥,會造成宗家的權威下降,宗家世代擔負著傳承白眼的重任,分家世代負責保護宗家保證傳承…”
“稍等一下。”
秋原神樂示意日向日足暫停一下,按照他的說辭解釋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日向宗家要用籠中鳥控制分家,從而讓宗家的權威集中,讓分家能夠永遠效忠宗家?”
秋原神樂思考了一會兒,好奇地詢問道:“這怎麼有點兒像宇智波?你們宗家想要集中日向一族的力量,是不是為了對抗村子裡的高層,抵制高層的命令?”
“……”
日向日足的眉頭緊縮。
這種話大家心理知道,是不能說破的吧?
雖然日向一族的宗家的確掌握著所有分家的生死,能夠藉此對抗木葉高層,但是這種事對抗是一種博弈,不能就這麼說出來吧?
日向日足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感覺自己不應該來找秋原神樂,而是應該去找三代火影猿飛日斬說和一下。
不管怎麼說…
猿飛日斬還是一個正經的政客。
只是秋原神樂這個天才木遁忍者明擺著要成為木葉未來的火影,日向日足還是想來拜訪一下,結果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直接擺明車馬…
然而秋原神樂彷彿抓住了日向日足的想法,質問道:“還是說,你們日向一族集中力量,想要像宇智波一族政變謀反?”
“……”
日向日足搖了搖頭,希望自己能說清楚木葉和日向的關係:“日向一族從來沒有想過對抗村子裡的高層,也從來沒有違抗過高層的命令,日向一族也是木葉的守護者之一…”
日向一族又不是宇智波那種瘋子!
何況日向一族的實力也遠遠比不過宇智波,哪裡來的勇氣對抗木葉高層,甚至木葉高層都能逼他這個宗家族長自殺!
“你們不想對抗高層的命令,也沒有想過謀反,也想過保護村子……”
秋原神樂看著日向日足,似乎有些不太理解:“那為什麼要聚攏力量呢?擔心會遇到難以對抗的敵人?這一點大可不必,村子會保護你們的。”
“……”
日向日足沉默著無法言語。
這位未來的火影不要說得這麼天真。
木葉是日向一族的港灣,也是日向一族最大的危險,一旦日向一族不能聚攏起力量,木葉在戰爭中故意坑害日向一族,讓日向一族集體踏入陷阱赴死的話,日向一族又能怎麼辦?
“讓你解除日向分家的籠中鳥你不願意,讓你在宗家頭上雕刻籠中鳥你也不願意…”
秋原神樂看著日向日足,嘆了一口氣道:“你們一族的宗家和分家的矛盾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甚至今天爆發的衝突都讓外村的人看了笑話,日向一族究竟想怎麼辦?”
“這件事都是由寧次而起…”
日向日足長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繼續道:“我想先見一見寧次那個孩子,和他單獨談一談…”
日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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