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三年,你最好得回去一趟。”
歐羅林頓時眼前一亮:
“三年?!”
“也夠我睡一覺的了!”
“如果你能給我提供一個安靜的場所,我就在那躺著也行!”
“至於冥神教那些人,留給三年後的我去頭疼吧,關現在的我什麼事兒啊!”
馬修有些好笑。
不過他還是認真點頭道:
“可以。”
“我會讓人在我的墓園裡給你安排一個房間。”
歐羅林很禮貌地感謝道:
“謝謝你。”
“如果你需要我幫忙的話,我也會努力扮演一個稱職的寶寶的!”
“不過我不太擅長打架,法術也只會丟丟火球。”
“你不要把太多希望寄託在我身上就行了。”
說完這些。
歐羅林便開始一個勁的打哈欠。
馬修立刻喚來白幽靈阿里:
“給這位巫妖先生找一個安靜的房間,一定要清靜,讓墓園裡的人不要過去打擾。”
“是!”
阿里幹勁十足地回應道。
他之前就是馬修欽定的墓園內政一把手,現在又晉升為白幽靈,實力大增,前途一片光明,正是積極性最高的時候。
當下他領著歐羅林往墓園裡走去:
“房間的話有一些現成的,我先帶您過去看看。”
“如果您都不滿意的話,可以在指定的區域內,重新讓食人妖辛瓦克和殭屍們幫忙蓋一間。”
“對了,您對傢俱有需求嗎?”
歐羅林看上去有些受寵若驚,一雙手擺的飛快:
“不用不用,棺材就可以了。”
阿里鬆了一口氣:
“墓園裡最不缺這些,有石棺和木棺,您要哪一種?”
歐羅林邊走邊答道:
“石棺吧。”
“最好是棺材蓋重一點那種,一旦關上就永遠打不開的就完美了。”
阿里回憶了一下:
“一層的採石場還有一些石料,如果你想要重一點的棺材蓋的話,可以在上面壓好幾塊石頭。”
歐羅林頓時感激涕零:
“那就太謝謝你了!”
兩人從地下一層走到地下三層。
歐羅林看了一些房間,但都不是特別滿意。
末了。
歐羅林指著墓園外不遠處一個凹陷的縫隙說道:
“那裡好像有個洞。”
“可以把棺材塞進那個洞裡嗎?”
“我就在裡面睡覺好了!”
阿里想了想:
“可以。”
“我這就找人去給你安排。”
半小時後。
四個殭屍抬著一副沉重的石棺,然後將其一點一點的推進了那個狹窄的縫隙裡。
直到石棺全部沒入其中。
歐羅林沉悶而細微的聲音才從裡面傳了出來:
“辛苦你們了!”
“麻煩轉告馬修,三年後見!”
片刻後。
棺材裡便沒了聲息。
白幽靈見狀帶著殭屍們離開了。
然而不久之後。
縫隙深處便亮起了一道道幽暗的紅光。
接著便是陰影中的怪物們的竊竊私語:
“怎麼回事?”
“我們好不容易偷偷挖的地道怎麼被人堵上了?”
“用的還是棺材?”
“快快去稟報頭領,偷襲死懼墓園的計劃恐怕要延遲了!”
……
鴉閣魔域,大墓群,狹窄的墓室內。
冥神教一行人正在大眼瞪小眼。
“我剛剛沒看錯吧?那是召喚法陣吧?”
一名面容較好的年輕女子不敢置信地問道:
“是什麼人當著我們的面召喚走了死亡先知?”
其餘人的表情也和她差不多。
女子又道:
“而且死亡先知為什麼一直不願意接受這個權杖?”
“他看上去就和普通人差不多啊……”
“住嘴!”
手裡握著權杖的中年男子冷冷的呵斥道:
“不要隨意質疑強者!”
“這是一個普通人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來的鐵律,我教過你很多次!難道你忘了?”
女子有些不樂意的低下頭。
“我們不用揣摩死亡先知身上發生了什麼。”
“我們也不需要試圖去理解他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麼含義。”
“我們只需要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誠意就行了!”
中年男子淡淡地說道:
“死亡先知是和範子爵一個級別的人物,你們覺得有人能召喚範子爵嗎?”
眾人紛紛搖頭。
中年男子冷笑道:
“那不就得了,除了已經隕落的死神之外,誰還能召喚的動死亡先知?”
“依我看,他是自己召喚了自己,偽裝成了離開的樣子。”
“說不定這只是一種考驗。”
“而我們要做的其實很簡單,在這裡等就行了!”
眾人紛紛點頭,也有人開始拍馬屁:
“老大英明!”
“說的太對了!”
“費雪老大隨便指點幾句,夠我們受用一輩子!”
中年男子面色堅定地坐在了骨頭堆上:
“等吧。”
“他總不可能一直不回來吧?”
其餘人也紛紛坐下。
狹窄的墓室。
就此陷入了漫長的寂靜之中。
……
樹林裡。
目送歐羅林離開後,馬修便一口氣把偷看的四人都揪了出來。
這四人都去參加了雷加的慕冬節晚宴。
不過都是提前返程。
其中卡梅拉表示自己只是路過,她和洛蘭此前因為某個重大的議題產生了激烈的辯論,這才不知不覺走到了樹林裡。
因此和馬修打過招呼後她便重新返回鎮子上了。
作為雷加請來的座上賓。
卡梅拉在官方驛館裡有自己的單間,不必在寒酸的墓園裡長住。
洛蘭和馬修快速寒暄了幾句後,也大步流星地朝墓園裡走去了。
他要回去趕稿。
“吟遊詩人都這麼忙的嗎?”
波波好奇地看著洛蘭背影:
“而且這種天氣,他還把胸毛都露出來了,難道他一點都不冷的嗎?”
馬修微笑著看著滿臉通紅的波波:
“宴會如何?”
波波用力地點著頭:
“食物很好吃!”
“我還遇到了那個搞笑的大叔了,他讓我隨便吃,為了回報他的美食,我答應了一會兒去給他放個煙花!”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隱約有些大舌頭。
馬修低頭嗅了嗅。
果然是一身的酒氣。
他看向像盧米埃。
後者無奈道:
“她喝了很多酒,我一隻手,根本攔不住她。”
“喝完酒她還要打人,我只能先把她帶回來了,不過現在看上去清醒多了。”
波波依然是將雙手背在身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嘿嘿嘿……”
“平時他們不讓我喝,說喝酒誤事,我明白這個道理,但今天不一樣嘛,難得有機會,我肯定得多喝一點。”
說著她還情不自禁打了個酒嗝。
“對了馬修,我聽那個搞笑的大叔說,你家裡有很多用蘑菇釀成的酒,能讓我喝一兩口嗎?”
波波一臉期盼的看著馬修:
“就一口,一丟丟也行!”
馬修沒好氣地說:
“你現在需要的是醒酒的東西,而不是繼續把自己灌醉。”
“酒精是施法者的天敵,奇械師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施法者吧?”
波波立刻瞪大了雙眼,揮起拳頭與他爭辯說:
“我們才不是什麼施法者!”
“你可以說我們是發明家、工程師、炸彈狂人——哪怕說我們是恐怖分子也行,唯獨不能說我們是施法者!”
“枯燥刻板的流水線施法怎麼配和精妙絕倫的機械造物相提並論?”
“馬修,你多少有點不識好歹了嗷。”
“你也就是遇到了好脾氣的波波,換個壞脾氣的機械師,都要和你拼命了呀!”
她看上去有些醉醺醺的。
沒想到波波喝醉之後是這個樣子。
馬修心中只覺得好笑。
自然懶得和她爭執。
“走吧,我們把他帶到蘑菇園那邊,讓杜德利和哈斯曼幫她醒醒酒……”
馬修抬頭對盧米埃說。
二人正準備行動。
可就在這個時候。
波波的頭盔突然發出一連串滴滴滴的警報聲!
緊接著。
一連串的電流變在頭盔上劇烈跳動了起來!
若非馬修和盧米埃閃得快。
二人就要被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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