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線索人物
“這裡也有一個名字出現了,安格斯!”細腰舞負責的紙片也有發現。
“呃,我想沒人會認為那個怪物是個女人吧?”席小天說。
所有人狂搖頭。
“那很顯然,他就是安格斯,吉爾基諾的助手,同時也是吉爾基諾的學生。而這裡提到的這個叫柯特妮的姑娘同樣也是吉爾基諾的學生,他們應該是一對戀人。”席小天說。
“是麼?紙條上看不太出來嘛!”顧飛說。
席小天從自己手上抽了一張塞到顧飛眼前,上面是“我愛你”、“我也愛你”一類互動式的肉麻話。
“現在的學生真是了不得。”顧飛說。
“這張,看這張。”御天神鳴又有發現。
“安格斯,這項工程我覺得不對頭,不要繼續了好嗎?”
“哈哈,放心吧,老師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了。”
“哦?是什麼?”
“我只悄悄地告訴你一個人,是魔法,相信嗎?是這麼神奇的東西。”
“魔法?我更加覺得不安了。”
“會沒事的,相信我。”
“唔。”席小天聽完點著頭,“故事越來越明瞭了不是嗎?大概就是在這個工程裡,吉爾基諾那個傢伙運用了什麼本不該使用的魔法,或者是出了什麼意外,或者安格斯本來就是他計劃中的犧牲品,導致他發生了這種可怕的變化。”
“看這裡……好可憐。”細腰舞攥著一疊紙片給大家。
“這部分和之前的紙張好像不一樣了。”席小天說。
“但字型全是一樣的,這已經不是之前那樣互相交流傳遞的紙條了。”御天神鳴說。
“是安格斯的字型,不過好像又有點不同。”顧飛也翻動著。
“我想是他這個時候已經發生了變化,他無法再去尋找柯特妮,所以只能一個人在紙上書寫著,呃,表達思念……”細腰舞說。
“字跡越來越是混亂。”席小天一張一張翻著,“看來是這種異變讓他越來越難保持正常人的意識。”
“很可憐啊!就這樣,還是念念不忘他的柯特妮。” 細腰舞說著,望著顧飛:“你是兇手。”
“喂!你看到他的時候都快吐了。”顧飛提醒細腰舞。
“那不影響我對他的同情。” 細腰舞說。
“好吧……其實這些對我們來說並不是重點,重點應該是這裡提到的這個工程。或許就是雲郊湖底的那個洞,一定有什麼秘密。”顧飛說。
“兇手……”細腰舞還沉浸在故事中。
“那只是一串資料!”顧飛說。
“那個洞穴肯定有什麼文章這點已經不用懷疑,這些小紙條頂多也只是又證明了這一點。但到底怎麼解開這秘密,一點提示都沒有,或許我們應該去那洞裡看一看?”席小天說。
“不可能。”顧飛搖頭。
“為什麼?”
“因為那是水底,而人類需要呼吸。”顧飛告訴她。
“那麼這個任務,找吉爾基諾,找安格斯,或許就是為了獲取可以通往那個所在的方法。”席小天說,“或許不應該殺死他……”
“我沒殺死他。”顧飛攤攤手,“是那些玩家做的。”
“也或者殺死他後,會從他身上爆出什麼重要的線索,或是道具。”
“那看起來我們也得不到了。”顧飛回頭遠眺,玩家人海淹沒了安格斯,就算他會爆出什麼,也一定是被玩家撿走了。人海茫茫,想找到再把東西弄回來,難度超高。
“但這些紙片給出了另外一個線索。”席小天說。
“你是指,這個柯特尼?”顧飛說。
“沒錯。從那些安格斯思念柯特尼的紙條內容,我們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柯特尼並沒有死,安格斯只是因為這項工程變成了這番模樣,不敢再去見她。有關這個工程,知道的人有吉爾基諾、安格斯和柯特尼,柯特尼或許是知道的最少的,但是是我們唯一的選擇了。至少目前是這樣。”席小天說。
顧飛點點頭,又翻了翻手上的紙片:“但這裡完全沒有提到在哪裡可以找到她。又是找人……我痛恨找人。”
“至少這只是個npc,比找玩家還是方便多了。”席小天說。
“等等等等。”顧飛突然想起什麼,“雲郊湖畔的空屋,那是誰住的?誰會無緣無故跑到這裡來住?當然,我是說如果它不是系統胡亂佈置的一個場景,而是同樣有故事的背景的情況下。”
“在那間木屋的壁爐裡,有一些燃燒後的灰燼。當中搜到的一張紙片,標明瞭雲郊湖底那洞穴的入口,有人在那裡對這個工程做過研究,這會是誰?”
“或許就是吉爾基諾,他曾經帶攻城這邊的任務玩家去那個地方,也許那就是當初他們研究工程的地方;但是,也有可能是柯特尼,她也曾在那裡居住過,研究這個工程,她是想做些什麼?從之前紙條的內容來看,她似乎並沒有參與這個工程,只是在替安格斯擔憂罷了。”顧飛說。
“聽你這麼一說,我們好像應該去那裡看一看再說。”席小天說。
“這個主意可不太好。那裡……或許又被韓家公子那傢伙佈下了埋伏。他知道我們的任務和那裡很有些干係。”顧飛說。
“柯特尼……上哪裡找這個npc呢?你們再翻一遍紙條,看有什麼線索沒有。我給城裡劍鬼他們發個訊息,讓他們留意打聽一下叫這個名字的npc。”
“好……”幾人點著頭各自行事,但紙條再度被研究一遍後,實在沒有更多柯特尼的資訊。而席小天此時已經把目光轉移到了那條項鍊上,左看右看:“這條項鍊應該是柯特尼的吧?”
“也或者是安格斯想送但沒有送出去的。真是可憐。” 細腰舞說。
“或許這才是找到柯特尼的關鍵。”席小天把項鍊遞給顧飛。
“呃?”
“拿著這件遺物,去問問你的任務釋出人。”席小天說。
“唔,似乎是應該回去問問。”顧飛點頭。
“咱們三個去雲郊湖畔那邊,注意一下有沒有埋伏。”席小天說。
“被發現怎麼辦?”御天神鳴深知韓家公子如果想埋伏的話,會是多麼可怕。
“那就死一次,沒什麼大不了。”席小天說。
“那我們暫且分頭行事。”顧飛說。
攻城方面,四大會長正和葉小五坐在一起,他們準備看看這個莫名其妙就有著一股子自信的小牧師有點什麼名堂。
“簡單來說吧!千里一醉,他現在正在進行著的一個任務,是極有可能導致整個雲端城攻城方失敗的任務。”葉小五說。
“什麼,這不公平,憑什麼他一個人完成一個任務,就要我們全都失敗。”四會長都急了。
“攻城方,守城方,都存在這種決定性的任務。而這種任務,事實上都是設定成雙向的。但問題是目前沒有哪座主城擁有守城方玩家,更沒有哪座主城,按到這種決定性任務的守城玩家,可以在雙向任務中佔據上風。坦白說,你們會相信嗎?雙向任務,一個人,對二十萬人,佔據上風的是一個人。”葉小五說。
“他不是一個人。”無誓之劍說。
“我知道,他現在至於組建了行會?所以你們更該感到壓力才是,這個雙向任務如果被他勝出……”
“等等,你剛才說這任務是決定性的,並且是雙向的,那意思是不是說如果在這任務中我們勝過他,並且完成的話,我們也將取得攻城戰的勝利。”逆流而上忽道。
“既使沒有完成勝利,距離勝利也不會太遠。你們是不是還不知道?你們的鄰居,月夜城,城戰已經結束了。”葉小五說。
“什麼?”
“他們完成了這類任務,在攻城作戰中,得到了狼人軍團的相助,月夜城已經被他們攻下了。”葉小五說,“或許你們也該休息休息看看論壇,還有好幾座主城戰鬥都接近尾聲,這方面的經驗是值得借鑑的。”
“他們沒有千里一醉搗亂不是嗎?照你所說,我們同樣也接到了這類任務,如果不是有千里一醉在那邊和我們玩雙向,我們也已經完成,也已經贏取了城戰勝利不是嗎?”逆流而上說。
“這就是我出現的原因,本不該有千里一醉出現給大家制造出這麼大麻煩的。”葉小五說。
四大會長聽了紛紛色變。
“你的意思?千里一醉其實是個bug?他不是人類?”
“難怪了,我就覺得這傢伙很沒人性,原來是系統產生的錯誤?”
“公子精英團那幫傢伙呢?他們也是?”
“怎麼可能,劍鬼、御天神鳴這些人你沒聽說過嗎?這幫傢伙,顯然是發現了bug後就充分利用起來了,媽的,這跟用了外掛有什麼區別?”
葉小五目瞪口呆,他被四大會長的想象力深深地給折服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打斷了四人的爭論:“等等,我不是這個意思,千里一醉是個正常玩家,不是什麼系統錯誤之類。”
“那……他本不該出現是什麼意思?”無誓之劍問。
“意思是說,他過分強大了,遊戲中本不該出現這麼強大的人物,他的強大完成破壞了遊戲的平衡,因為很難想象一個普通玩家可以達到他這種境地。”葉小五說。
“遊戲不允許玩家過分強大?這是什麼規矩,等等,你到底是什麼人?”四大會長都嚇住了。雖然千里一醉給他們製造了很多麻煩,讓他們一提起這人物就咬牙切齒,但事實上,千里一醉是每一個玩家的期望,沒有玩家會不羨慕千里一醉,沒有人會不希望自己擁有那樣的實力。但是,現在有一個人告訴你遊戲中不允許出現這樣的實力,這就好比生生將眾人的理想、目標給抹殺了。雖然理智的人明白自己不會擁有那樣的高度,但至少這還是一個美麗的夢想,現在有人生生告訴你這夢不真實,其實誰不知道呢?但非要說出來,這太殘酷了。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葉小五忙解釋,“我的意思是說,千里一醉的強大,並不是構築在遊戲的設定之上,難道你們不知道嗎?他是一個真實的武者,本身就具備強大的格鬥技巧,所以他在和普通玩家的對敵中佔據著絕對上風。他甚至不需要裝備,不需要遊戲技能,就可以打敗許多人。這樣的存在,才是我所說的:不該出現的強大。”
“你還沒有回答我們,你到底是誰?”四人問,“遊戲公司的人?”
“不是。”葉小五斷然否決,“我只是看不下去他的這種強大,覺得有失公平。”
“唔,那你又能做什麼?你剛才都說了,他的強大並不構築在遊戲的設定上。所以,除非他被刪號,否則誰能阻止他的強大?”逆流而上說。
“不能阻止他的強大,至少可以阻止他的強大對其他玩家造成的影響,這就是我想做到的。”葉小五說。
“比如說,現在你就準備幫助我們來贏取城戰的勝利?”逆流而上問。
“不,只是阻止他利用他的強大對你們的任務進行破壞而已。”葉小五堅持己見。
“恕我直言。”逆流而上說,“你只是一個裝備普通,連轉職都沒有過的小小牧師,你哪來的這份自信,可以和千里一醉對抗?”
“如果他擁有的是力量的嗎,我擁有的或許就是知識,遊戲的知識。”葉小五說。
“你說過你不是遊戲公司的人。”逆流而上說。
“是啊,我不是……”葉小五說。
“哦……我明白了。”逆流而上不笨,“你是遊戲公司的人,但只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可以說不是,你在玩文字遊戲是嗎?”
“這個問題其實並不重要。”葉小五說。
“你擁有知識,然後再借助我們的力量,然後阻止千里一醉,是這樣對嗎?”逆流而上說。
“沒錯。”
“ok,就讓我們開始吧!”逆流而上高興,他顯然表現出了超越那三位會長的積極性。理由很簡單,他已經意識到葉小五所說的雙向任務是什麼了,而這任務正巧就在他行會的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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