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她的頭扭下來。 ”顧飛此時抑鬱已經一掃而光,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在他心底烈烈也變得沒那麼討厭了,只不過是順著席小天地意思說罷了。
“話說回來。 你是怎麼弄到它的?”顧飛問。
“騙回來的。 ”席小天著重強調那個“騙”字,“我想你應該沒興趣聽過程。 ”
“或者,可以說來聽聽?”顧飛問。
“很簡單,我之前說我過我已經混在這個組織中,雖然事實上不是什麼重要成員,但是,利用某些手段,可以讓一些人產生我是重要成員的這樣一種錯覺。 ”席小天說。
“某些手段?”顧飛重複。
席小天望著他:“告訴我你現在的想法是純潔地。 ”
“呃。 事實上,我什麼想法都沒有,這是一個單純的疑問句。 ”顧飛說。
“某些手段,比如說,狐假虎威,你自己琢磨去吧!”席小天說。
顧飛點點頭:“大概已經知道了。 ”
“再然後,就是你的作用了。 你的一路追殺給他造成很大地壓力。 但從始至終,他一直都沒了解到你為什麼要追殺他。 ”席小天說。
“我們是故意向他隱瞞的。 否則他肯定會把霜之回憶轉移。 ”顧飛說。
“所以。 我就告訴他了。 ”席小天笑了。
顧飛恍然:“於是他就把霜之回憶交給你了?”
“很簡單不是嗎?”
“道理上很簡單,但難點是在換取到他的信任吧?”顧飛說。
“在他處境危機的時候。 幫他解決難題,他對我的信任自然會提高,這是人的慣性思維。 ”席小天說。
“你幫他解決了什麼?”
“你沒有追到他,不是嗎?”席小天笑。
“你把他藏起來了?”顧飛恍然。
“我只是提醒他,他是一個盜賊,應該懂得潛行。 ”席小天說。
顧飛點了點頭。 在那條街上,顧飛和烈烈發生過爭執,引起了許多人關注。 尤其顧飛還殘忍地打翻了一個漂亮姑娘,更是令人側目。
這種情況下,顧飛所受到的注視就太多了,從中想篩選出潛行的殘夢死,根本是不可能地事。
“現在你都清楚了吧?”席小天說,“還有什麼要說的?”
“謝了。 ”顧飛說。
“不用謝我。 ”席小天淡淡笑了笑,“你還是會有討厭我的時候。 ”
“是嗎?”
“是!”席小天點了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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