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感謝‘口米—口米’
都指揮都使也趕到現場,和歐陽一合計,兩邊馬上散了人馬。
至於那禁軍軍官和那攤主被趙玉命刑部尚書親審,必須當夜完成。刑部花費了半個時辰,判攤主為錯,有不敬之罪。按照趙玉意思,就地責打十杖後放人。至於衙門辦事,倉促草率,聽信一名之詞拿人,為本事的由頭,故嚴厲斥責歐陽,並且將兩名捕頭責打。
這本是個小插曲,這個倒黴攤主即使在歐陽看來也有咎由自取的意思,但是這麼一判出來,第二天禁軍就現了陽平地面的不和諧。幾名指揮使外出吃早點,卻被告之東西賣完。再看其他營業場所,對禁軍都高掛免售牌。除了供給大內,禁軍後勤一早轉了一圈,連顆米都沒買到。
到了近中午時分,歐陽派人逐戶通知,商品才開始對禁軍銷售,但是除了大米、鹽等朝廷規定的商品外,所有價格都上漲十倍。直到下午經過歐陽的耐心勸導,一切才恢復平靜。似乎一切都沒生過一般。
開幕式在簡陋的露天體育館,其實就是一個小山谷,運動員都在下面,觀眾都在山上,相當的貼近自然,真正的綠色運動會。
“什麼叫宋運會精神?說到精神,有不屈、有堅強等等。但是宋運會的精神是公正、公平亇和公開。要求每位參賽選手不僅是對自己,而且是對對手不要使壞。你們各自代表了你們自己的縣,你輸了不丟人,但你使壞丟的不僅是你的人,還丟了你縣的臉。”下面是近三百名運動員,歐陽站在臨時主席臺上道:“本次比賽純粹是競技性質,私人恩怨什麼不許生。如果現有某人違反規則,由裁判委員會認識之後,將取消其縣下亇屆的參賽資格。下面有請皇上為大家講話,大家歡迎。”第一天是開幕式,還有部分比賽的預賽,預賽就是由於某專案人太多的緣故。比如游泳這一專案竟然有八十多人報名,這全下了清河,清河都得漲幾寸水位。
“……”噼裡啪啦的一片鼓掌聲,這是事先交代的。
趙玉在九公公和兩名宮女的陪同下上臺,這冷不防朝下一看,三百雙眼睛齊齊看來,確實有點怵,定定神後道:“大家都是我大宋百姓。朕就說一個道理。身體好的人,病少不說,而且還比別人更有力氣。不管是種田,工坊,即使是商人也要有個好身體。誰也不願意被人喊藥罐子是不是?”
“是!”
趙玉滿意點頭:“朕宣佈,第一屆大宋全民亇運動會開幕式開始。
歐陽在臺上一邊喊道:“第一個節目:合唱,我們都是一家人。”於是顛覆傳統音樂的歐式音樂登上了歷史的舞臺。不僅有歌曲,還有舞蹈。歐陽親自小秀了一把珍藏的架子鼓,雖然技術水平在現代人眼裡只不過是初學者,但是在大宋還是贏得了陣陣掌聲。
魔術、雜技、口技、相聲花樣白出,一個時辰的娛樂節目表演雖然由於事先準備不細導致破綻百出,但每個節目都給予觀眾們不一樣的感覺。反正歐陽是沒辦法看什麼戲曲能看一個時辰,既然自己是主辦,大家喜歡不喜歡也都得喜歡。
趙玉在一邊和小青笑說:“這傢伙也太能折騰了。”
“很好看。”小青點頭
“賺足了風頭他。”
一場娛樂節目讓所有人意猶未盡,歐陽這是沒時間折騰,比如歌曲他就教一個人,而後又這個人再教下去。他也不會什麼五線譜,憑藉著多年k歌和跑不了多少調的優勢硬生生的傳導了下去。所有參演人員都是周邊尋找。演唱和舞蹈基本是上谷和陽平****團組成,歐陽已經給他們媽媽商量提議,將妓院改為歌舞團,條件允許可以進行全國巡迴演出,比賣身子利潤要高,不能是缺哪行就幹哪行,做人做事要追求最大利潤,身為****理當要有所追求才是。
接下來就是下午開始游泳預賽。吃過午飯後,所有選手到東門外新城清河口就位。按照一二三的號碼排列,一組二十多人先行比賽。半里地的緩慢逆流比賽,前十名進入決賽。清河一邊是大山,一邊是縣城堤壩,圍觀群眾在堤壩邊上觀看,河中有數十條小船負責運載裁判和搶救落水者工作。
參加游泳的不僅有男性,還有三名女性。一聲哨響,二十來人齊齊跳水,場面相當壯觀。但入水後即可生了混亂,水裡竟然開始打架。而且是混架,誰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反正造成了大面積的混亂。
歐陽呵呵一笑,早知道了,揮手。一名衙役鳴鑼。幾條漁船駕駛而來,將過半分鐘還在原地者刨的全部撈上了船。最後一看沒有打架的人氏,就只有六人。於是第一場預賽當即結束,這六人進入決賽,其他人淘汰。這些人不僅要自付路費回家,而且不能再吃公糧。
事件總是要調查的,這麼一問就知道了,百姓們倒是還客氣,但是禁軍和內衛則出了問題。事情起因是一名禁軍下水後,讓後面的人抓了腿朝水裡摁了一下借勢前行。這禁軍大怒,從水裡出來就給了一名內衛一拳。內衛莫名其妙捱了一拳,當然不願意,就和禁軍在水中搏鬥起來,這一搏鬥又撞到了其他人,外圍的禁軍和內衛見自己人被欺負,朝中心彙集,這樣又將本不想打架的百姓擠在了一起,而後就是一片混亂。
歐陽悄悄做個手勢,某群眾演員一鼓譟,三十幾名觀眾們衝過來將這二十人中除了兩個是陽平人外的其他人暴打一頓。這沒辦法,違反了規則不揍你,下面還有人模仿,反正我也不說是我揍的。
這麼鬧了一個時辰,第二場預賽開始,這次歐陽學精了,讓所有運動員上船,而後船隻一字排開,這樣一來就不會讓大家全部糾結在一起。先前還順利*],~.~ne~最快,但比賽到了一半就出了問題,一名落後的禁軍心急拽了他身邊一領先運動員的腳。裁判看得仔細,當即用漁網撈起禁軍。禁軍上岸後,歐陽還沒做手勢,就被亇一干百姓自揍一頓。這習慣結果成了後來比賽的俗成,任何犯規運動員都要被觀眾海扁一頓,以至後來成立了專門的觀眾扁人小組,個個是彪形大漢。
第三場預賽,大家就老實了許多,規規矩矩的比賽,不小心碰到對手,心中就拽一把冷汗。這邊不管你是不是內衛還是禁軍,打了就打了,你去皇帝那告狀,人家都不愛理你。於是第一個比賽日就此和諧又不和諧中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是賽跑。先開始是長跑,這也是要產生第一枚金牌的專案。報名者一百多號人。要從東門開始從外城饒到南門,再到西門進縣城,出東門到清河邊,總距離是二十多里。中途可以休息喝水甚至是吃飯,但不許抄近路。
比賽一開始,身體素質比較好的內衛、禁軍立刻形成了第一集團,當然其中還有陽平的兩名衙役。觀眾們的觀看地點只能在下面,而城牆上屬於貴賓席,有茶有水有人侍侯,乃是一干大臣們的地方。
出南門後,第一集團分裂。東京禁軍明顯體力跟之不上開始掉隊,而東西兩路禁軍的參賽選手確有苦練,身體素質相當不錯,和陽平兩名衙役一起前進。趙玉在上面看了臉色不太好道:“殿帥,這是一個什麼說法?”
殿帥一邊汗道:“回陛下,卑職接任後現,先前高俅在位時候,訓練禁軍都是練的花架子,一起舞刀弄槍弄得熱鬧。而西東軍,卻是身著三十斤,帶了武器奔跑訓練,大宋缺馬,他們就是要和馬去比。”
“哼!天天說東京禁軍是精銳。要不是這麼一比,朕還被你們糊弄過去。”
一邊的李漢道:“陛下,您還看出了什麼?”他是皇差的身份,也只有這時候能露面。
“什麼?”
李漢道:“大宋東南西北的身體都各自不一,西南耐力顯然勝過了東南耐力。而西北的耐力最為高。陛下這可是有大玄機。民之身體,一為練,二為養。俗話說,吃多少東西就有多少的力氣。陛下,這裡面可有各地的民生情況。”
我怎麼就沒看出來,歐陽很納悶的左看右看,也不知道是自己這政治水平低,還是眼力不行,除了禁軍外,其他都沒怎麼看出來有什麼大的區別。
一大臣道:“西南苦寒,西北多戰,民風彪勇。東南雖好,但卻是太上皇在位時重點盤剝之地。微臣曾在東南任職,花石綱過處,普通人家一天有一餐半飽之飯,已經算是富庶。”
“這事不要提了。”趙玉冷冷說了一句,她憤怒的現,自己的內衛竟然不是歐陽衙役的對手。她哪知道,衙役晨跑乃是必修課。這跑步和身體有關係,但也有大技巧,呼吸和腳步配合能讓人事半功倍。
“加油!”陽平地面百姓則是大喜,太能耐了,這比錢別人比不了,這北身體別人也比不了。按客觀來說,這兩衙役的日常伙食可是比這邊所有人都要好的多,再加是主場以逸待勞,優勢楞是多了幾分。
而今內衛也落下了,只有西北禁軍四個人和衙役齊頭並進。趙玉、再看了一會怒道:“傳朕的話,要是拿回來一塊牌子,每人黃金百兩,拿不回來,杖責侍侯。”
“是!”一名內衛飛奔下城牆。
殿帥也揮手叫來親兵小聲道:“和他們說,輸也不能輸的太丟人。否則回去有好果子吃。”
“是!”親信也奔下城牆。
這兩條資訊帶到,內衛和東京禁軍立刻有所氣色,兩名內衛竟然追上了第一集團。歐陽對身邊白蓮道:“吩咐,急救隊準備。”
“是!”白蓮朝兩名內衛位置出響箭。
趙玉疑惑看了歐陽一眼不滿道:“你就這麼看不起朕的人?”
“呵呵!”歐陽這邊剛一陪笑,立刻見了一名內衛撲通摔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是休克。急救隊立刻趕到,將內衛拉到路邊,而後胸外擠壓外加人工呼吸,內衛悠悠的醒轉過來,再灌上一服早準備好的冷湯藥,拉到樹陰之下休息,這就算是沒事了。
趙玉嘆口氣問:“歐陽,朕一直想問你,你到底是不是人?你怎麼就知道他會暈倒?”
歐陽還沒回答,另外一名內衛也暈了,內衛全部被淘汰。再看其他人,有的已經開始快走,跑不動。這麼一會比賽才到了西門。
“兄弟們,禁軍就你們那點面子了。”一名東京禁軍的將領在城牆上大吼,他吼的是西北禁軍,這時候不能分那麼清楚。在這樣的長跑比賽要是輸給百姓,那是丟死人。
陽平人不答應回喊:“劉三毛,幹掉禁軍,這月窯子錢我請。”
“張富貴,幹掉禁軍,我幫你找小老婆。”
“幹掉禁軍,幹掉禁軍。”那天晚上的小插曲終於讓觀眾有了敵我分別。觀眾們開始跟隨選手跑了起來,吶喊加油。有道是禁軍露頭,全城喊打,不知道還以為禁軍造反。
“陽平知縣惹不得,原來陽平百姓也惹不得。”劉邦昌不陰不陽的飄來一句話。
“劉大人,這邊比的是能耐。”趙玉替歐陽回答。
“是!”劉邦昌不敢再說話。
甘信在歐陽耳邊道:“大人,這少宰似乎和你過不去?”
“長太帥,被人嫉妒是正常的。”
再看比賽,已經快出東門。兩衙役雖然有部分優勢,但怎奈這兩名西北禁軍乃是童貫選出來的一等一的好手。出東門時候,就將兩名衙役拉下。
趙玉揮手:“咱們去前面看看。”
“是!”一干臣子怎能不答應。
才行了一段路,就聽見終點那不少人在呼喊:“禁軍威武。”近了一看,果不其然,禁軍拿了第一名。金牌得主還在跪地而泣,似乎不相信一切是真的。純金牌一塊,外加五百貫的獎金,這輩子省點都夠花了,怎能不興奮?
再等了半個時辰,能跑的選手終於都陸續到達。最後統計,西北禁軍包攬了前二,陽平衙役是三四,新城有個小夥子第五。最讓人沒顏面的是,東京禁軍四人只有一人完成比賽,而且是十二名。
頒獎典禮,金銀銅三牌由郡主小青放。陽平人也比較厚道,紛紛鼓掌祝賀。金牌得主先咬了口牌子,而後又喜極而泣,四面抱拳。
接受皇家報採訪,李逸風問道:“請問冠軍,你現在做為大宋最能跑的人,你心情如何?”
“激動!”
“除了激動呢?”
“還是激動。”
“你有什麼要對讀者說的嗎?”
“我很激動。”
李逸風無奈塞給其一個紙團:“按上面寫的念。”
“我不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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