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會主動的讓自己的軍團陷入如此的絕境之中:當然,如果帝皇下達了命令,荷魯斯不介意和自己的軍團面對任何對手。
而在另一方面,當時的牧狼神也自負為,除了他,沒人能夠扛起這面大旗。
直到帝皇在卡利班的深林之中帶回了一位不苟言笑的騎士。
儘管隔著萬千的群星,但荷魯斯依舊透過各種情報與私人關係清楚的得知在前線發生的一切,他幾乎是親眼目睹的莊森如何率領著自己的軍團,擋住了那不可阻擋的浪潮,穩住了戰線,甚至開始一步又一步的反推。
他發自內心的為了自己的兄弟而感到自豪,為了帝國的勝利而感到高興。
但等到這種自豪與高興漸漸冷卻的時候,他又陷入了某種不安與憂慮之中。
原來他並不是不可替代的。
原來除了他,的確有兄弟可以做到這一切。
何魯斯甚至感到有些嫉妒,他甚至有那麼一絲渴望,渴望莊森的進展並不是一帆風順,渴望著他的兄弟能夠吃一點苦頭。
但這種渴望就像是一場無比短暫且荒唐的夢,他在下一刻就會清醒,並且唾棄自己的想法。
就這樣,當對抗冉丹的烽火在整個銀河系的北方燃起的時候,牧狼神和自己的軍團安穩的待在銀河的西部,並與自己內心中那無數的糾結情感作著鬥爭。
他想加入這場戰爭,為了人類的事業而拋灑熱血。
但他又不想加入這場戰爭,讓自己的軍團遭受到難以想象的龐大損傷,甚至一蹶不振。
他為了帝國和兄弟的勝利而感到高興,感受著身為一個兄弟,一個人類而最樸素的自豪。
但他又不是那樣的高興,一種作用會被替代,地位會被威脅的思想時時刻刻在折磨著他。
他對自己的兄弟有了些陰暗的想法,那是一種有關於地位與權利的構思。
他知道這些想法是錯的,但他就是止不住。
荷魯斯在思考。
荷魯斯在糾結。
荷魯斯在痛苦。
這位牧狼神甚至在私下中構想過一個他最能接受的場面:
他的兄弟英勇奮戰,贏得了無數輝煌的戰果,但是依舊無法獲得對於冉丹的徹底的勝利。
他的基因之父,依舊需要一個最強大的軍團,一個不可替代的最偉大的統帥,來終結這個強大且汙穢的對手。
他會和自己的兄弟一起並肩作戰,一起在最艱難的情況下互相扶持,但同樣的,他會是他們中最偉大的一個,最被信任的一個,他當然是他們中最偉大也是最被信任的一個。
這理所當然,他只是想證明這一點,證明一個事實。
荷魯斯總是如此想著,荷魯斯也很清楚這樣的想法不應該告訴任何人,甚至是他的子嗣,他最信任的子嗣。
於是,他再一次陷入糾結。
這種糾結直到沉默的賽詹姆斯將一封來自前線的嶄新訊息送到了他的面前:這並不是一封帶有官方色彩的檔案,它來自於荷魯斯之前所培養的一些私人關係。
所以它上面所寫的,正是荷魯斯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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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個泰拉標準日之前,位於太陽星域以北的最後一個要塞世界已經淪陷,駐守在該星系的守備軍與艦隊一彈未發。】
【不戰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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⑴:
坎達維爾的叛亂並不是出於野心,這位理想主義的法務部元帥認為帝國在處理雷霆戰士和其他問題上違背了帝國自身的法律,因為本身知曉的資訊不多,她最終推斷出帝皇被人矇蔽,於是質問禁軍並決定為雷霆戰士訴冤,但是因為帝皇、阿斯塔特女士和雷霆戰士本身的行動,事情最終失控成為了叛亂,在事後,她並沒有被追究,而是主動辭職,歸老田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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