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4章 耍戲
四說了讓蕭炎心中一驚後，便是安靜了下來。
“多謝西天玄界所贈的鎮和塔，不過山海世界的內亂已經無可阻擋，這場紛爭不知會持續多久。”
“黑影我也見到了，它說了兩個字……凋零。”
之前只有二見過，並且追過，抹滅過，現在三和五都親自所見，並且蕭炎也見過，說明黑影出現的越來越頻繁，它主動出現在了眾位面前。
若真是一所言的掌滅司，它應該完全有實力，讓他們看見，也可以讓他們看不見。
蕭炎現在理解的混沌神域，便是凌駕於萬界之上，而這些名為掌滅司的存在，則是掌控著這些世界的秩序。
只是它們似乎發生了變故，在做超出掌滅司應當去做的事情。
“山海世界出現了許多異寶，這些異寶並非來自山海世界，而頻頻出現的異寶，引起了爭鬥無數。”
“許多小族已經覆滅，這場爭端愈演愈烈，已是形成一場燎原之火，恐是難以阻擋。”
五緩緩說道，聽不到其語氣，但卻能夠感受到它也是萬般無奈。
六沒來參加會議，蕭炎看著虛千太一沒來的石臺，令他眉頭一皺，沒來的原因不多，恐怕多半是因為神熙。
“虛千太一，沒有出現在會議裡，莫非已經來到神熙？”
蕭炎和虛千太一有過簡單的照面，以血祭凝聚出分身，交手中就對蕭炎造成了極大的威脅，即便是太虛的先王，實力毋庸置疑。
太虛現在已經展開了對神熙的全面入侵，虛千太一沒有參加會議，原因很有可能是來到了神熙，此刻或許正在參戰。
“你們說的那個黑影，我也見到了兩次，崩了幾個字。”
“它說什麼…因果報應，當時我還罵了它幾句，管它什麼掌滅司，說我遭報應，說話真難聽。”
輪到七後，它開口說道，聽其所言，遇到黑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甚至還開口辱罵。
雖然相互看不了表情，不過能夠感受得到，都和蕭炎一樣，露出了古怪之色。
當時蕭炎壯著膽，追擊了一番，不過只是想要嘗試弄清楚它到底是什麼，倒也沒敢像七那般，對其開口辱罵。
“不過你們也別太擔心，這個黑影，多半隻是用言語干擾心態罷了，若不被影響便是沒有意義。”
七繼續說道，對於黑影它似乎並不恐懼。
“當然，這僅僅只是我自己的觀點，就算是其掌滅司，它也不可能直接出手干預這些世界，在我看來，它只是在用挑唆的方法，完成目的，為了制衡世界。”
蕭炎聞言若有所思，行走在萬界的商人，其思維卻是有所不同。
七之前說過，它不屬於任何世界，這一點上，就和其他有所不同。
“七的心中沒有牽掛，它若真的不屬於任何世界，那麼就算是掌滅司也無法影響到它。”
“具七所言，黑影出現在它面前已經不止一次，說明沒能對七造成影響，方才多次出現……”
蕭炎頓時心中喃喃，透過七的發言，讓他幡然醒悟，那代價二字，在蕭炎思索的時候，卻是心神巨震。
切實的影響到了蕭炎的心態和理智，因為蕭炎不禁思索，自己出手拯救了仙魔古界，救下一個世界的代價，若是需要在他身上剝離什麼，或者關乎到他的一切，夥伴親人，每一個都是蕭炎所無法接受的。
這種恐慌感就是在不知不覺中籠罩著蕭炎。
雖然看似沒什麼，卻會讓蕭炎之後做出的判斷產生影響。
走到這一步後，蕭炎所做出的每一個選擇，決定的都不是對他一個人的影響，會牽扯到更多，以至於萬千生靈的命運。
長吸一口冷氣，七的話讓蕭炎冷靜了下來，對黑影產生了進一步的思考。
七說完後，輪到了八，它擁有鑄造之術，也是它最先提及掌滅司一詞，它應該對所提及的漩渦臉掌滅司有更多的瞭解，只是其不願說而已。
“掌滅司，這群存在，你們已經開始瞭解，既然諸位想要了解，我可以淺談一下對掌滅司所知。”
“掌滅司它們除了制衡世界之外，其實更熱衷於……耍戲。”
八緩緩說道，它的發言才是蕭炎最為期待的，七看到的掌滅司，是它自我理解的，而八，似乎真正的瞭解。
“耍戲，其本意是掌滅司所作為一切而得之詞，它們在制衡這些世界的同時，也將這些世界當成了它們的一場戲劇，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做出一場精彩絕倫的戲。”
“這樣說起來或許難以理解，簡單來說，它們就是在把我們當猴耍！”
八的第一段話，聽的在場的諸位都雲裡霧裡，而第二句話，便是做出了最簡單的解釋。
“就拿七來說吧，當你生氣辱罵的時候，那麼這場戲就已經成了，如果不出所料，入了戲，它們還會再出現，只是無法察覺，一切彷彿順其自然。”
“目的都是其次，耍的開心，才是這群掌滅司最熱衷之事。”
“二，被引誘追至數個世界，也是被它們所玩弄罷了。”
“諸位切記，掌滅司所言，句句是真，但句句也是假。”
蕭炎之前認為，八隻是一個會鑄造武器寶具的鑄造大師，卻不曾想到，它所瞭解的超乎想像。
對混沌神域的掌滅司都似乎瞭如指掌一般，頓時引起了蕭炎的留意。
句句真，句句假，蕭炎無法理解這句話的含義，所謂的耍戲是好聽的說法，不好聽的，八也說了，就是在耍猴。
八說完後停止了繼續多說，諸位都是老薑，除了蕭炎年歲最淺，都是不知道存活了多少歲月的老怪，很多一點便通。
當然，聰明者無關歲月，愚鈍者歲月也難以改造。
依次說完，最後輪到了蕭炎這裡。
“掌滅司，就在不久前我見過一次，它對著我也說了話，並且那張漩渦臉，變成了一張怪笑臉龐。”
這一次會議，二和六都不在，有些真話他可以說，因為蕭炎也想要搞清楚，掌滅司是什麼，大家都被它耍了，自己這裡，該如何才能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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