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心裡面氣得發狠。
這宮本茂是存心的吧,他是不是忘記了,以往跟自己那麼好的時候了。
果然兄弟情什麼都是假的,夫妻之間也是大南寧頭各自飛的,都不是什麼好人。自己算是看錯他了。
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是男人,去看看小妹妹,他又能怎麼了,自己也沒幹啥壞事不是。
“你別說話。”劉三咬牙切齒說了一句扭頭看向藤野秀子:“妹子,我怎麼了啊?”
藤野秀子哈哈大笑兩聲;“三哥,你太閒了唄,人家宮本哥哥曾經那是何等的有上進心啊,結果讓你給帶的啊。”
明白了。
這是隊長記仇啊。
可這能怪自己吧,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
算了,還是不說了,繼續跑吧,若是真將隊長惹火了,估計到時候自己的命運會更加淒涼的。
藤野秀子見他不說了,也覺得有些無聊的看向了竹下俊;“竹下哥哥,我們為什麼不出去啊。”
出去幹什麼?
竹下俊冷漠的臉,在看向藤野秀子厚,突然變得柔和起來笑道;“我們為什麼要出去啊?”
藤野秀子咳嗽了聲;“我們難道不應該去破壞他們的運輸線嗎,畢竟日軍要反擊啊。”
沒必要的事。
竹下俊來到藤野秀子身邊坐下笑道;“不用,這一次我們有充足的時間準備,而且前面的道路,並沒有什麼值得我們去破壞的。”
他仔細研究了一下地圖,過來的路上,連一個橋樑都沒有,有的地方都讓直接給炸了,這過去能幹什麼,除了能幹掉幾個日軍外,其他什麼都做不了。
難道去殺了他們指揮官。
這個完全沒必要。
周衛國的一個概念,是和自己一樣的。
與其讓一個陌生的指揮官來指揮戰鬥,還不如留下一個熟悉的人來。
起碼自己瞭解對方會用什麼樣的找死,就算他們稍微需要改變,但也會是萬變不離其中。
一個人的性格養成了,那是很不容易改變的。
“這麼說,我們就在這裡待著了是吧。”藤野秀子聽明白了竹下俊的意思問到。
竹下俊嗯了聲後目光落在了劉三身上;“嗯,正好可以好好的讓一些人長長記性,自己要廢,別將別人給拖下水。”
特務團在抓緊時間構建防禦陣地,而松井也沒浪費時間。
他是不能打過去,但也是讓偵察兵去偵查了對方的防禦陣地。
好傢伙,你都不敢相信,他們居然是品字形防禦陣地後方還是瓶子行。
三個品字防禦陣地,匯合成為了一個大的防禦品子陣地。
將挖掘戰壕都玩成了花一樣,他都不敢相信。
這種打發怎麼說呢。
就是你不論進攻那一邊,他都能增援,而且就算前面的陣地失守了,後面還有大的防禦陣地,他放棄了後面能打你,你上去除非立即發起攻擊,不然兩側的防禦陣地就會馬上對你進行壓制。
真是魔鬼,這幫人他們就不應該去當兵,就應該去挖煤。
松井不止一次的認為,特務團這幫人是不是第九戰區故意找來的。
居然對挖掘戰壕這麼厲害。
不過沒關係,又不是自己指揮。
聽說那黑木也是一個自負的人,想來他抵達後,這裡的指揮權,也不會是自己的。
輸掉了這場戰鬥又能如何呢,又不是自己的錯,是他們不聽自己的調動,將軍閣下知道了,也是不會說自己什麼的。
黑木聯隊,可謂是姍姍來遲。
無他,第九戰區的轟炸機,時不時的就會炸他一次,他都給炸出病來了,如果不是自己將高射機槍帶來了,他發誓,他一定不會在白天出發。
就算如此,在和松井匯合後,他依舊還是折損了將近兩百多的兵力,另外還損失了幾輛卡車。
灰頭土臉的黑木,在庭院中和松井幾個人碰了面。
“黑木君,可算是將你盼來了,有你加入,我想,我們很快就能擊潰他們的防禦,重新佔領鎮子。”作為指揮官,松井帶著笑容上前道。
黑木看著這張臉,笑容的確存在,可是多少有些敷衍。
他伸出手笑道;“那裡那裡,能跟松井君一同作戰,是我的榮幸,而能成為在松井君指揮,這更是我還有整個聯隊的榮幸。”
什麼意思?
松井臉色僵硬了一下,聽這意思,黑木是不打算跟自己要指揮權了嘛,這不應該啊。
他不是一個十分喜歡指揮作戰的人嘛,為何這一次,自己給了他機會,他卻不接了呢。
黑木是自負,但不是蠢。
這個鎮子是誰在負責防禦的,他也知道。
和特務團作戰,除非你頭鐵,不然就不要跟他們交手。
當然,如果實在是無法避免和他們交手,那就要做到另外一件事,千萬別指揮。
他是想要表現一下自己的能力,但絕對不會是去找一個瘋子去表現。
他是有多蠢,才會接下這個燙手山芋。
松井有些崩了。
黑木,不接了,那自己,不是根本就沒辦法了嘛。
他想哭一場,自己這幾天來的輕鬆,一下就沒了,他隱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壓力,一下子增加了不少。
黑木明白。
他的副官卻是沒明白。
因此在用飯結束回到自己的指揮部,副官為他倒上了茶水後不解問道;“聯隊長閣下,這是一個機會,如果能夠重新返回鎮子,那麼對於聯隊長閣下而言,提拔也是近在咫尺,為何聯隊長閣下,卻是放下了這個機會。”
松井的副官是從其他地方調動過來的,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後笑道;“你說的的確不錯,但這一切,都要按照常理來說的,但這一次,我們不能按照常理來推斷。”
“聯隊長閣下,屬下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副官是瞭解自己聯隊長的,他其實也是一個指揮能力很強的人,這一次若是能夠讓聯隊長閣下來指揮,那自然,是能打過去的,可是讓松井來,聽說他的手下都是亡命之徒,這樣的人,當真能指揮得了嘛。
不明白嘛?
黑木苦笑了一聲,隨後看向了自己這個年紀並不是多大的副官後指了指自己的位置;“你可知道,我是為何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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