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整理了下自己的秀髮;“我是淑女啊。”
什麼?
淑女,誰還不是個淑女怎麼的,難道自己就是一個潑婦了嘛。
南忠美完全沒想到,大姐居然會說出這話來,她那裡淑女了啊,對敵人下手比自己都要狠的一個人,她淑女。
“妹妹,這要東西什麼的,我始終是說不出口,你看阿文那一次去戰區要東西的時候,帶上我跟三妹的,一般都是你啊。在這方面,你是有經驗的。”
有……有道理,在要東西方面,自己的確是要比其餘的人強呢。
南忠美打開了鋼筆在上邊寫了幾個字,蕭雅接過來一看皺眉了下抬起頭。
“這能行。”
南忠美點點頭;“一定能,就這麼發吧。”
蕭雅哦了一聲,將信將疑的將電文那去發了。
而在前面。
山口一木一邊調動兵力往右側二線方面補充兵力,一面又讓正在去支援爛田溝的兵力火速和敵人圖李接觸,返回救援,同時,還對師團方面發出電文,希望能夠火速增援。
前線,都有可能崩潰。
剛做完這一切沒有多久,在後面擔任守備的一箇中隊派遣人來了訊息,大概有一個團的兵力,已經給您迂迴到了後方,位於後面的軍需物資讓對方佔據,同時,炮兵陣地也讓對方發現。希望這邊能火速增援。
滴滴答答的電文很快從四營發到了徒步。
發現物資,發現敵人炮兵陣地,我部正在進攻,引數座標為,請求或許兵力,火速接應。
發現了物資。
蕭雅拿著電文走了出來,這才發現,團部其實很多都出去了。
再說了,特務團的兵力都已經抽調上去了,如今恐怕能調動兵力上去支援的,也就是桂軍方面。
蕭雅想了想扭頭問了身邊的南忠美;“怎麼辦?”
“聯合指揮部的意義,就是這邊的命令,桂軍也會執行,直接用張仁華的名義下達命令,他們不敢不聽。”
如軍桂軍的指揮部都在這邊了,下面的人不是不知道哦啊,當然,如果不執行,那麼就只能去前面找張仁華。
以當前張仁華的心思。倘若有誰在這個時候不上去,那肯定是要被槍斃的。
全軍上下如今都是為了搶奪日軍的衣服,這才發起了這場攻擊。誰若是在這個時候跟全軍過不下去,那就是敵人。
蕭雅想了一下當前桂軍還沒有上去的兵力,直接撥通了那邊的電話,沒多久,那邊電話接通,她將情況說明後,那邊表示立即會出發,去從後面展開進攻。
蕭雅在掛了電話沒有多久,越想越覺得不放心,保全實力在什麼地方都存在,倘若桂軍這一次保全實力,就派遣出一點兵力過去,那過去的兵力,是擔不住的。
但她又不能這麼去了,畢竟這個時候去,也就承擔著一個不信任友軍的後果。
他只能等,等四營方面的電文。
等了將近二十分鐘,蕭雅果然就接到了四營方面的電文,還是請求援軍。
覺得不對勁了,蕭雅將電文遞給了南忠美,南忠美看了一下眯起眼睛;“保全實力,大姐,看來他們沒有派遣兵力,這件事,還是要讓張仁華去辦,我們去,沒有效果,還會引起雙方之間的矛盾。”
如軍特務團和桂軍如此融洽,這第一是因為彼此都進行過多次的戰鬥,另外一個,是因為有張仁華,在怎麼樣,這件事,還是要讓桂軍方面的來。
“大姐,你先帶特務團的人去,另外,李德全的炮兵現在已經沒用了,讓他們也過去,團部如今是沒用的,兵力都壓制上去了,我這就去找張仁華。
張仁華在前邊已經殺瘋了。
他手中的指揮刀,已經不知道啥了多少人,甚至,他已經和周衛國形成了攀比。
殺的正歡的他聽到身後有人在叫自己,這讓他愣了一下抬起頭見到了南忠美。
“妹子,你怎麼來啦。周老弟不是讓你休息嘛?”
自己倒是想要休息呢,南忠美翻了一個白眼,見張仁華身邊計程車兵已經形成了肉盾,將前面的日軍攔截了,這才喘息兩口氣;“後邊發現了日軍軍需處和炮兵陣地,過去迂迴的兵力正在進攻,可是遭遇了日軍攔截,他們請求增援,可是你的預備旅不聽,現在那邊不知道如何了。”
什麼?
這個王八犢子。
張仁華咬牙切齒的扭頭大喝了一聲;“警衛,跟我來。”
南忠美知道在這幫不上忙,也跟著一同去了。
張仁華怒氣衝衝移來到了後面預備旅一腳將房門踹開了後看著坐在那裡抽菸的下屬眯起眼睛;“你抽調了多少兵力過去。”
預備旅指揮官見到將軍親自過來,他立即站起身蠕動了下嘴唇;“兩個連……”
瑪格比。
張仁華掏出手槍對準那人腦袋直接就扣動了扳機。
突如其來的槍聲,讓外面的警衛部隊第一時間衝了進來,眾人一看是將軍在這裡,趕緊將保險給關上了。
這麼直接的。
蕭雅看著已經躺在地上的屍體,完全沒想到,面前的張老哥居然這個乾脆。
這就直接動手了。
張仁華可不是單純的給特務團一個交代,而是這一次戰鬥的目的,戰鬥前,他就已經召開了個旅軍官會議,是為了全體官兵的冬衣而打的一場戰鬥,不管他在不在,都要聽從聯合指揮部的調動。
這才多久啊,昨天自己才召開的會議吧,今個就有人不聽保全實力。
簡直是在對他的命令置若罔聞。
“參謀長在那裡。”
張仁華喊了一聲。
參謀長很快來到了他跟前;“將軍,屬下已經勸說了,可是他……”
“行了,死都死求了,說這些幹什麼,趕緊給我集結兵力,跟隨我一同去痛他們屁股去。”
過去兩個連有什麼用,好在蕭雅帶領著特務團的人過去了一部分,不然今個要是讓日軍從那邊跑了,他就不會單純的殺一個下屬了。
“丟人現眼的東西。”他擺擺手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上報,臨陣脫逃,已軍法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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