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倒也發現了,這些東西會根據栽種時間的不同,開花結果時間也不同。
所以雖然小山丘頂部有好幾棵大榆樹,但最後也只有一棵正當吃。
摘榆錢的時候,張宇還看到了一顆開的正盛的槐花,只可惜外面現在還沒有到吃槐花的季節,想吃的話只能自己在空間裡吃個新鮮,想在外面吃,估計還得再等幾天。
他將從空間裡採到的榆錢,和外面採的混合在一起。
為了省事兒,張宇先在秘境空間中利用意識將榆錢裡面的雜質挑了出來,這才又去外面清洗的。
吃榆錢就是吃它那個鮮味兒,所以那也沒打算弄多麻煩的做法。
先是弄出來了一小盆,往裡面拌了一些麵粉,準備直接上蒸籠蒸熟。
又做了一部分玉米麵和白麵兩摻的榆錢窩窩。
為了讓榆錢窩窩更好吃,他還特意炸了辣椒油,熬了肉醬作配。
做好了給孫老太爺送過去時,孫老太爺還讓張宇陪著他一起去,聽張宇說要去給趙文卓他們送飯這才作罷。
想著最近都忙,小姑父竟然沒有吃,那麼吳所長肯定也沒有吃,所以張宇就多弄了一些。
後來又想著其他人可能也要嚐嚐,就往布兜裡放了十來個榆錢窩窩,一鍋窩窩頭拿走了一半兒。
另外又裝了三飯盒蒸好抖散晾涼的榆錢。
臨走的時候,想了想,最後又從廚子裡找出來兩個吃完洗乾淨的罐頭瓶,往裡面裝了一罐頭瓶肉醬,和半罐頭瓶辣椒油。
這肉醬和辣椒油今天吃一些,剩下的小姑父平時可以拌飯吃。
準備好,又將給小姑準備的飯菜放在鍋裡溫著,張宇就騎上腳踏車直奔派出所。
張宇到的時候,吳所長正在門口跟人說話呢,看見張宇車把那個塞的鼓囊囊的挎包時眼睛都亮了。
離老遠就給他打招呼:“小宇,來給你小姑父送飯了。”
“嗯,吳大伯,你也一起吃口。”
吳所長就等他這句話呢,當下就回答道:“行!那小宇你先進去吧。”
等張宇進去之後,剛才吳所長說話的那個男人眼珠子轉了轉,狀似無意地問道:“這是誰啊?以前咋沒見過?”
“是老趙他侄子,這孩子孝順,估計是擔心老趙沒吃飯,這不一有空就眼巴巴的過來送飯了嗎?”
張宇的身份又不是什麼秘密,想打聽隨便都能打聽出來,吳所長也沒有瞞著的意思。
只是對方後面問的東西,吳所長卻是不肯再多說了,嘻嘻哈哈就訕過去了。
張宇不知道吳所長跟對方說了啥,反正她透過窗戶看到,對方臨走的時候臉色明顯不太好,臉上的笑容都是硬擠出來的。
吳所長回屋時,臉色也算不得多好看,嘴裡還嘟囔著:“什麼晦氣玩意兒?還想找我走後門兒。”
在聞到蒸榆錢的香味時,眉頭都舒展開了。
看著趙文卓在那裡吃的噴香,吳所長高聲喊道:“老趙,別吃,那麼快給我留兩個。”
他們多少年的好兄弟了,說話之間根本就不知道客氣為何物了。
趙文卓沒理他,一邊往嘴裡扒拉剛調好的蒸榆錢,一邊用手指著張宇的挎包,示意他想吃裡面還有。
吳所長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下,然後掏出張宇挎包裡的榆錢窩窩就開始吃。
見他三口兩口,一個榆錢窩窩便已下了肚,張宇連忙指了指旁邊的兩個罐頭瓶子,提醒道:“吳大伯,那裡面有辣椒油和豬肉醬。”
一聽有辣椒油和豬肉醬,吳所長眼睛更亮了,當下又撈出來個榆錢窩窩,往上面加了些辣椒油,三口兩口吃下肚。
吃到張宇熬的豬肉醬時,更是忍不住嘆道:“可惜了,這時候要是有碗麵條就好了,這醬用來做炸醬麵簡直是絕配!”
趙文卓剛吃完飯盒裡的蒸榆錢,聽他這麼說,直接把另一個飯盒塞給了他:“拌這個也好吃。”
兩人吃的高興,張宇在旁邊也看著高興。
說起這豬肉醬,真不是張宇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做別的飯,他的手藝可以說是馬馬虎虎。
不過因為比這個年代的人捨得用油,又在後世看了很多菜譜,所以做出來比旁人要香上不少。
但是跟真正的大廚,還真就那樣。
但是唯獨有兩樣東西,他覺得真正的大廚都不一定有自己做的好吃。
一個就是醃鹹菜,自從得了那個醃鹹菜的秘籍之後,家裡這兩年的鹹菜都是由他醃的。
另一個就是熬豬肉醬,明明是一樣的東西,但是他熬出來就是比別人熬的味道要好上很多。
這還是涼了的,那醬熬的時候更香。
他曾經在家裡熬過一次,然後接連好幾天都被人追著問做了什麼好吃的。
所以在那以後,他再也不敢在外面熬豬肉醬了。
都是在秘境空間熬好晾涼之後,還敢拿出來。
就像吳所長說的那樣,這肉醬不做炸醬麵可惜了,夏天的時候,家裡人都特別喜歡用這醬拌麵吃。
張宇這邊正想東西呢,突然就被外面的吵嚷聲喚醒了。
聽到外面的吵嚷聲,趙文卓和吳所長下意識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做警察就是這樣,案子說來就來,他們都習慣了。
兩人同步嚥下最後一口榆錢窩窩,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所長,不好了,有人報案說疑似碰上了大規模投*毒事件。”
一聽這個,吳所長和趙文卓嗖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緊張地追問道:“有傷亡沒有?”
“目前狀況還不太清楚。”
趙文卓:“報案的人呢?”
“報案的是醫院的大夫,是透過電話報的案,說完就急著搶救病人去了。據後面接電話的護士所說,剛才那會兒最少來了幾十個中毒的人,他們醫院的大夫都跑過去救人了還不夠呢。”
這話一出,吳所長和趙文卓再也坐不住了,當下帶著人就急匆匆的往醫院趕。
當天晚上,趙文卓回來之後就一臉頹廢的坐在椅子上,誰都不願意搭理。
許久之後,這才嘆了一口氣,恨恨地說了句:“氣死我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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