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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賈張氏背鍋

作者:紫色三月
“那些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們一直沒有出現過,我以為這事兒沒人知道了。

但前段時間突然有人給我送來封信,讓我幫他們偷份資料,我哪敢幹這個,只是他們威脅說要是我不幹的話,就把我的事兒捅出去,我沒辦法了,只能跟他們一直拖延著,後來就發生了小兄弟當時看到的那場景。”

說到這裡,滿缸就忍不住想起自己剛才被扣上的鍋,再次強調道:“我真是中國人!”

張宇:“那滿家的事兒你是咋知道的?”

“那個……那個……我能不能不說?”說起這事,滿缸立馬閉了嘴,一副不想深談的樣子。

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雖然是滿家,可誰讓張宇他們手裡握著滿缸的把柄的,在一幫人虎視眈眈的注視下,滿缸不得不吐出了當年的事。

他雖然不是日本人,那些事兒也不是他乾的,但這事兒你要說他無辜吧,他還真不得無辜。

小時候高燒失憶的事情是真的,不過那不是他,而是滿家真正的親兒子。

兩人意外相識,在同一個地方討生活,因為長得比較像,時常被周圍朋友打趣,說他們上輩子說不定是親兄弟。

這一來二去的,兩個人還真成了朋友。

因為比較像,再加上經歷過的事情差不多,兩人就覺得特別有緣分,相處時間久了,慢慢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在某次閒聊中,真的滿缸曾經對他提出過當年的事兒,還說他是在一次摔倒之後突然想起了兒時的事兒,這次過來這邊,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尋到昔日的親人。

本來他也沒打算鳩佔雀巢,只不過有時候這事兒巧了些,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下午,對方興沖沖的說自己好像找到了親生父母,只是沒想到出了趟門的工夫,再回來時就變成了一具屍體。

因為是好友,他不忍心真滿缸穿著身破爛衣服走,所以就提出了想給他換身好衣服再下葬。

就在給他換衣服時,發現了他手裡握著個紙條,上面寫著個地址,再然後的事情,就是無意中惹了禍,被滿母撿了回去,成了滿缸。

至於原本動手的那些人,他也不知道,代替了滿剛的身份,他心裡本就不安,巴不得一輩子不接觸到那些人呢。

張宇靜靜地盯著他,對於他這個說法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從大體上來看,事情可能跟他講的差不多,但他絕對美化了自己的行為。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自己能管的了。

張宇轉手將滿缸交給了小姑父他們,果不其然捱了一頓罵。

不過捱罵的原因和他一開始想的不同,小姑父主要生氣白己冒險,要是滿缸真是日本人,自己此行可就危險了。

這份罵是自己討來的,張宇能怎麼辦,只能老實的聽著。

最後還是吳所長心疼他,找個理由將趙文卓喊走了,才免了他繼續捱罵。

因為滿缸的事,趙文卓當天晚上沒回成家,直至第二天中午,才一臉疲憊的回來了。

回來之後,就叮囑說經過商議,準備先把滿缸放回來,看看能不能利用他釣條大魚,讓張宇最近離滿家遠一些,免得碰到危險。

看著張宇老實點頭,趙文卓面色這才鬆了一些。

他看著張宇,思索片刻之後,最終開口道:“還有一件事兒,本來不準備跟你說的,不過這事是你發現的,整件事你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也不差這一星半點兒了。”

聽到這張宇來了興致,一臉求知若渴地看著趙文卓:“小姑父,你說我聽著呢。”

趙文卓被張宇這反應弄得哭笑不得,氣生到一半兒,又被逗樂了,忍不住笑罵道:“你說你呀,這一天到晚淨尋思啥呢?”

不過,趙文卓最終還是把事兒說了。

原來那滿缸減罪,直接將賈家供了出來,還說找到那份藏寶圖就能找到傳國玉璽。

而且他懷疑傳國玉璽早就被賈張氏的丈夫給得到了。

而那賈張氏丈夫死後,傳國玉璽估計落在了賈張氏身上。

對於傳國玉璽這種東西,反對封建迷信的上面雖然不太相信它的作用,但卻不可否認這是屬於中國的國寶。

而且相比於這一個,上面更擔心有人藉著傳國玉璽的名頭在搗鬼,再掀起什麼不必要的風雨。

估計現在只有張宇清楚的知道那傳國玉璽根本就不在賈張氏手上。

但他會開口替賈張氏解釋嗎?

不,他不會!

他巴不得這條訊息傳的越廣越好呢。

再說了,自己咋替她解釋,難不成要出去對著大家說,你們都冤枉賈張氏了,傳國玉璽在自己身上的。

哼!他沒傻也沒瘋,可做不出這種傻事。

他現在不把傳國玉璽拿出來純粹是為了保護傳國玉璽,免得他在後面幾年會被人給當成封建物品給砸了,那他可就成了罪人了。

當初把那批寶藏裡的書畫一起交上去,就已經讓他心疼的不行了。

要不因為把書畫收起來肯定會被人發現,他早就把那些書畫收起來了。

這次的傳國玉璽,他絕對要等到一切都風平浪靜之後再上交。

所以現在有賈張氏背鍋再好不過了,省得他還得想法洗脫自己的嫌疑。

不過,張宇有些懷疑,滿缸口中的那份藏寶圖早就被人截圖先登了,不然傳國玉璽怎麼會平白無故跑到一個普通小院的地窖裡。

這讓張宇不禁想到了前段時間有人跑到小院挖東西的事,那些人究竟是誰,和滿缸後面那些人有沒有關係?

張宇搖搖頭,將一連串兒的問題隱藏在心裡。

不管幕後之人是誰,反正那地窖已經讓他給填了,而且填的嚴絲合縫的,等再過段時間,在經歷一些雨水的浸滲,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絕對發現不了那地方曾經有個地窖。

想通之後,張宇心下放鬆了起來。

這人一放鬆,亂七八糟的心思就起來了。

張宇最後還是沒忍住,開口問出了自己的好奇:“小姑父,滿缸既然被放出來了,那他與賈張氏的婚事是不是要繼續啊?”

趙文卓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他是發現了,自己這個侄子現在是一點兒都不怕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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