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派出所立刻集結人員,衝向他所說的廢棄的宅院。
進去以後,李勝正在門口焦急地等著,帶隊的所長小聲詢問:“現在怎麼樣了?人在哪?”
“你們終於來了,急死我了。再不來他就要走了。”李勝忍不住抱怨道。
“別說廢話了,他在哪裡?”
“已經不發電報了,但是他在密室裡吃肉,喝酒呢,我剛才出來的時候,馬上快吃完了。”
“那還等什麼,快帶路。”一行人飛速前往密室所在的到座房,他們進去的時候,那個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
來不及思考,帶隊的所長帶頭直接跳了下去,震呆了那個人,後面的隊員趁著他呆的那一瞬間,將他撲倒在地,綁了起來。
“吃的還挺好,比我吃的好多了!”一個年輕的警察看著桌上擺著的燒雞,紅燒肉和酒感嘆到。
“閉嘴!嚴肅點。”旁邊應該是帶領他的師傅,用手肘懟了他一下,示意他嚴肅點,領導都在呢。
年輕的警察訕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師傅討好著笑著,嘴裡還嘟囔著:“我這不是第一次執行任務嗎?”
師傅黑了臉,有些不想承認這是他的徒弟,旁邊的警察鬨堂大笑。
“老黃啊,你這徒弟可以啊。”一個跟師傅比較熟的老警察調笑的。
“對對對……”
“你們這一群人,夠了啊!”看到老黃快要發火了,一行人才停住了打趣。
這時候反應過來的趙士福才大聲喊冤枉,“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幹什麼?”
“你說我們抓你幹什麼,老實交代。”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在這裡偷著吃點肉,喝點酒而已。”到了這個時候趙士福還在狡辯。
“電臺在哪?”在李勝出去的一小會兒中,電臺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了,顯然是傳遞過訊息以後,便把電臺藏了起來。
一行人找了一會兒也沒有找到,而趙士福既然沒有人找到電臺,開始理直氣壯的狡辯道:“哪有什麼電臺,你們可不能冤枉我。我只是揹著大家吃肉,喝酒而已,又沒有犯什麼大事。我只是坐著喝酒吃肉而已,你們是什麼單位的,我要去告你們。”
見趙士福還在嘴硬,張宇有些忍不住了,他在上面,從另一個角度好像看到了一些東西。
“姑父,你按一下桌子。”趙文卓對於張宇的話雖然有些疑惑,他也知道他不是一個多事的人,肯定發現了什麼,於是使勁按了一下桌子。
然後只聽見咔嚓一聲,桌子旁邊出現了一個箱子大小的空間,電臺赫然就在裡面藏著。
“局長找到了。”
對於找到電臺,一行人都十分興奮,這不光能定趙士福的罪,更重要的是有密碼本和趙士福這兩個線索,他們說不定可以根據這兩個線索,我還覺出隱藏在背後的一條鏈上的特務。
看到電臺被搜出來,趙士福臉刷一下白了,在仍然狡辯道:“這可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在這裡喝酒,吃肉而已,這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只不過沒有人理會他了而已,“老實點,帶走。”
所長帶著趙士福上來了,拍了拍張宇的肩膀,“行啊你小子,眼睛夠利的呀!”然後扭頭又對著李勝說道:“這次你們兩個立了大功,回去一定給你們請功。”
“嘿嘿嘿,運氣,運氣!”李勝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因為懷疑趙士福他被上司批了好多次,這次終於揚眉吐氣了。
將特務押入派出所內,接下來便沒有兩個人的事了。
張宇回到家中,沒有等來表揚,卻等來了小姑父的一頓批評。
“以後再有這種事,直接去報警,不能私下行動了,萬一出點什麼事,讓我怎麼向你父母交代。哥嫂他們為了祖國犧牲了,只留下你這麼一根獨苗苗,你萬一要出點事呢?”
聽著小姑父嚴厲的話,張宇低下頭來。
“姑父,我不敢了,下次一定不跟著了。”對於今天的所作所為,張宇現在回想起來,也是覺得自己有些冒險了。主要是太討厭那個小日子過的挺好的國家,要是下次碰到這種事,說不定他還會出頭。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趙文卓不愧是警察,立馬從張宇的話中抓住了張宇不安份的小尾巴,然後又是一頓批評。
小姑進來後,見趙文卓正在批評張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丈夫對於小宇一直以來比自己還要溺愛。如今發火,批評,肯定是小寧做了危及自身安全的事。
本著對趙文卓的信任,和對小宇的瞭解,張桂芳也開始了一頓輸出。
將張宇說的連忙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還是趙文卓最後心軟了,不光停止了批評,還制正了張桂芳的嘮叨。
“行了,小宇知道錯了,這事就過去了,下次不再犯就可以了。”
雖然對之後的事情很好奇,但是張宇也很識相的,沒有打聽。
只是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時不時的去派出所轉悠幾圈。
派出所的眾人都是人精,哪能不瞭解他的意思。
等了將近兩個星期,案件結束,正巧張宇又來到派出所給趙文卓飯盒。
所長招了招手,示意張宇過去,看到所長招呼,張寧眼前一亮,立馬小跑著過去。
“所長是不是有訊息,可以說嗎?不行的話,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說了。”
看著張宇發亮的小眼神,所長忍不住想逗他。
過了一會兒,見再逗就要急眼了,吳所長在咳嗽一聲,清清嗓子。
“本來這件事是不能往外說的,但是人是你們發現的,現在案子也結了,該抓的都抓了,所以就告訴你,但是不需往外傳。”對於張宇這個晚輩所長是很喜歡的,他和張宇的父親是戰友,前幾年因為受傷嚴重,轉業後在這當派出所所長。
前段時間張宇受傷了,他還去看過呢。
“保證不往外傳,所長,你說。”張宇就差發誓了。
“還叫所長,喊大伯,我和你爸是兄弟,我比你爸大三歲。”
“大伯,”直到這時,張宇才發現這一世的父母給自己留下了怎樣的財富!
那些共處過的戰友,在他們去世後,在張宇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守護著他。
他沒有出事的時候,這一切還沒顯現出來,一旦他有了什麼事,這些將是他生存下來的保障,想到這裡,張宇的眼睛不由得有些溼潤。
透過吳所長的解釋,張宇才弄明白了事情真相。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不招,直到這邊把順著他這條線索查到的訊息往他面前一扔。他知道再也瞞不住了,為了不被槍斃,才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
抓住的那個往外傳訊息人的人真名叫太田真一郎,小日子戰敗時,他因為執行秘密任務,沒有及時撤離。
小日子全面被俘虜的時候,他見情況不對,埋伏了起來,從那以後再也沒敢露過頭。
一直貓到了現在,以前雖然沒有被喚醒,但是每個月都會有人透過郵局來給他配送物資和錢財,讓他知道沒有脫離組織的控制。
這次被喚醒的任務就是尋找當年軍隊撤退時,埋藏起來的寶藏。
當初撤退時,因為時間上以經來不及了,所以將在附近搶來的錢財加上從青海地區金礦開採出來的金條,其中包括從圓明園弄出來的東西,都由一個日本小隊秘密埋藏起來。
今年因為經濟危機,所以小日子國內就打起了這一批金子的主意。
但是無奈因為當初那個小分隊隊長為了不洩露藏金地的訊息,秘密毒死了隊員們,剩下的隊長和副隊長,返回又因為意外撞上了礁石。
船沉了,他們自然也沒回去。
但是當初的隊員,被毒死之前,抱著某種私心畫了一幅藏寶圖。
據說藏寶圖被藏在他們駐紮的地方,這次太田真一郎的上級得到這條線索之後,因為他工作的地方更容易打探到這方面的訊息,所以選擇喚醒了他。
他每個月都會在收到包裹的時候,去那個廢棄的宅子裡面大吃大喝。
之所以不敢在自己居住的地方大吃大喝,因為他曾經有一個同行,因為一個燒雞,被村民發現給舉報了。
而以他明面上的工資,不足以整天吃香的喝辣的。
那每個月寄來的物資和錢還是以父母的名義寄過來的,就是他代替的這個人的父母。
當然,當初為了他更好的潛伏,他代替的這個人的父母,也一同因為一場火災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由小日子過的不錯的日本培育出來的特務。
當初為了這個身份,組織上可說是花費不少工天。
說來也巧了,他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正好在火車上碰上了一對夫婦帶著自己的兒子,去上海投奔親戚。
他意外地發現那家的兒子與他有幾分相像,於是便起了取代的心思。
這件事還是他的上級親自做的,先套取夫妻倆人和兒子的資訊,然後把那對夫婦和他的兒子打暈後,逼問更多資訊。
訊息到手後,沒有了利用價值,又擔心他們洩露資訊,所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打暈他們,澆上酒,扔進了他們租的房子裡,偽造成醉酒失火意外身亡。
就這樣一下子擁有了三個身份,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節約人手,在上海一段時間後,他找了個理由,刻意讓鄰居和朋友知道,然後調到京城來。
“寶藏,你們知道寶藏的地址嗎?”張宇對於寶藏的訊息十分感興趣。
“不知道,抓住的那個人還沒有查到藏寶圖的具體下落,就被咱們抓了。我們透過這條線索抓了他的上級和上上級以及他上級手下的聯絡人。但是因為已經過去了近十年,當初知道內情的人,被謀殺的被謀殺,意外死亡的意外死亡。只剩下了對此知道一絲半點的上級。”
他抽了口煙,繼續說道:“我們根據他交代出來的訊息,也尋找了這個地址,但是沒有發現什麼藏寶圖。不過我們也得到訊息,確實有這麼一批寶藏埋在京郊。”
“你們沒有去尋找寶藏嗎?”
“怎麼沒有?自從從特務口中得知寶藏的訊息後,我們便立刻派人去尋找藏寶圖,然後在京郊的位置挨個搜尋,根本沒有找到什麼寶藏。”說著嘆了口氣。
“不是我們不想找,我們也特別想找到,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現在特別缺黃金儲備。如果能找到這個寶藏,對於中國的黃金儲備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
“我要是找到會是什麼功勞?”張宇開玩笑的說著。
“你要是能找到,我給你報首功。”吳所長不認為張宇能找到,只認為他在開玩笑。
張宇一半在開玩笑,另一半則是是因為他昨天從系統簽到出來了一個金屬探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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