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內容是他輕易就能聽到的嗎?
真的不用冒險,也不用充會員?
他咋覺得那麼玄幻呢!
嘖嘖嘖!啥叫得來全不費功夫,啥叫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不就是嘛!
這功勞都送到他手上來了,他要是不老老實實的接著,是不是太不給人家面子了?
既然如此,他就收下兩人的這番好意。
打量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張宇的目光略顯詭異,這可是人來人往的國營飯店,四周都是人,他們是真不怕,還是說真的自信到就算是他們當著人群說,也不會有人聽出不對勁。
不過巧了嗎,不是?
偏偏碰上他一個知道內情的人,這份功勞和該是他的。
說起來張宇還要感謝這些人,因為有這些人的付出,他的檔案才會越來越好看。
對方不僅給他帶來錢財,還給他的檔案添磚加瓦,真是好人啊!
張宇表示今天收穫很大。
雖然不知道花蝴蝶是誰,但卻知道換蝴蝶的下一個目標是機械廠。
而機械廠內部有一個內奸。
張宇眸中精光一閃,總覺得自己接觸過他們所說的這個內奸。
他垂下眼皮,不急不緩地吃著紅燒肉,全然沒有看到旁邊的男人看向自己時那略微奇怪的目光。
男人看了張宇一眼,默默的收回目光,心中只有奇怪。
這人的舉動咋這麼奇怪?
看著不像是壞人,可壞人又沒在臉上寫字。
男人糾結了,吃飯的動作都慢了一拍。
張宇倒是沒有在意男人的反應,她本就已經吃過飯了,一盒紅燒肉吃了一半,已經是極限了。
看著準備起身離開的秘書,他目光閃了閃,隨即搶在對方面前站了起來。
他將飯盒蓋上,小心的收進揹簍。
這時終於看到了男人的目光,他笑這解釋道:“拿回家給弟妹吃。”
男人臉上露出瞭然的表情,緊接著看向自己餐盤中的菜,不知道想了什麼,也默默的拿出一個飯盒,將菜裝進飯盒。
自己則就著菜汁吃完手上的窩頭,就連盤子上的汁水也沒有放過,用窩頭擦乾淨。
對此,張宇倒是沒有什麼反應。
這時候很多人都會這樣。
剛才大隊長他們不就是如此嗎?
主要是物資不豐富,家家戶戶一年就那麼點油,炒個菜能放兩滴油都算是大方的主婦。
國營飯店的菜,不管怎麼說起碼有水充足。
張宇和男人相互點了一下頭,然後同時起身離開。
在他走後,秘書若有所思打量著他的背影,似乎在想什麼?
見此,女人有些好奇地問道:“那人有什麼不對嗎?”
說完,忍不住咂巴了下嘴巴。
話說剛才那小年輕長得不錯,不知道是哪裡人?
看出了女人的想法,秘書警告道:“別打他的主意。”
“怎麼了,不就是個小年輕嘛,難不成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女人一臉的不屑。
要論背景,還能比得上她?
轉頭看向秘書,一臉狐疑:“你莫不是吃醋了吧?”
女人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對,拍了拍秘書的胳膊,意有所指地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冷落你的,那小年輕哪有你那本事……”
說到這裡,女人忍不住咂巴了下嘴,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見此,在女人沒有看到的地方,秘書的臉黑了一瞬。
該死的女人!
該死,該死,該死!
都怪劉副廠長,怪他辦事不小心,如果不是被他連累了,自己怎麼會為了脫身去找花大姨,又怎麼會被一群老女人佔便宜。
這群該死的老女人,一個個的沒了男人就不能活,還喜歡折騰人。
早知如此,他當初……當初就不應該去給劉副廠長當秘書。
還有那該死的李廠長,他為什麼不再等等,只要再有一年,一年,他就能借助關係調到政府那邊去,不用再跟著劉副廠長受掛落。
還有呢該死的張宇,他為什麼要把機器修好。
他要是不去修機器,劉副廠長也不會處於被動,更不會找那王三去破壞機器。
要是劉副廠長能夠立得住,當年的事情也能繼續壓下去。
該死,該死,都該死!
此時的秘書渾然忘記了是自己找關係,跪舔著才當了劉副廠長的秘書。
當初如果不是他使小手段,劉副廠長的秘書應該是另一個人。
要知道對方考試的時候,那分數可是比他高了整整二十分。
要不是他私下裡討好劉副廠長,還給劉副廠長拉皮條,劉副廠長怎麼可能挑他當秘書。
至於政府部門,怎麼可能?
且不說他知道劉副廠長那麼多秘密,私下裡給劉副廠長幹了那麼多不乾淨的事情,劉副廠長願不願意放他離開?
就只說他找的那個關係,還不是要把親妹妹嫁給某位大人物的傻兒子。
關鍵是很多人都知道,那大人物的傻兒子不僅傻,而且還有暴力傾向,動不動就打人,就連對親孃都能拳腳相加。
那傻子之前已經娶過了兩個媳婦,一個被他打跑了,另一個被活活打死了。
他也不想想如果只是個單純的傻子,以那位大人物現在的能量,肯定會有人為了討好他把閨女嫁進去,又哪能輪得到他那養在鄉下,又黑又瘦小的妹妹。
也就是因為劉副廠長的事情鬧得太大,對方擔心被殃及,不願意與他再扯上關係,才救了那小姑娘的一命。
至於怨上這些女人。
呵……
對此,不遠處看著秘書與女人親秘的花大姨冷笑不止。
她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幹了一輩子給人拉皮條的活,手裡的錢也不怎麼幹淨。
可是她是真看上了秘書。
要知道劉副廠長那攤子事可不小,連著倒下了不少人。
想伸手撈人的不少,可這這事情鬧得太大,上面都看著呢,誰敢撈人就剁誰的手。
這種情況下,她為了將秘書撈出來可是沒少費人情。
也幸好她手上有不少官員的秘密,再加上秘書不是什麼大人物,才讓這些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她把人給撈出來了。
她年紀不小了,本來也沒打算將對方留在身邊多久。
不過是想著將對方留在身邊三四年,等對方從自己身邊離開的時候,她會給他一筆錢,再送他一個造化。
可以說,花大姨雖然不當人,可對秘書確實不差,一切都給他安排好了。
要是秘書按照花大姨的安排走,別的不說,最後的成就絕對小不了。
可是對方等不及呀。
說起這個,花大姨都要冷笑,同時心裡覺得虧得慌。
真是打了一輩子雀,臨了卻被雀啄了眼睛。
她也沒有想到,好不容易找個看上眼的男人,還沒怎麼著呢,對方就勾搭起了自己的客人。
別以為她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想法,不就是打量著對方比她有權勢,想要藉助對方的權勢擺脫自己。
看著神色親密的一男一女,花大姨悄悄的眯起了眼睛,眼中滿是危險。
想脫離她的掌控,做夢!
至於秘書勾搭的那些女人會不會對自己施壓,這一點花大姨一點兒都不害怕。
當她這麼多年是白混的,且不說她身後錯綜複雜的勢力。
就光說能跟秘書勾搭在一起的女人,她手上基本都有對方的把柄。
就算是再喜歡,那些女人也不敢得罪她。
更不用說,那些女人明顯就是玩玩而已。
呵……
既然進了她花大姨的手,想要出去……
花大姨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眼底一片清明。
既然他喜歡陪女人,那麼自己會讓他賠個夠的。
此時的秘書渾然不知,在他不遠處,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他,那雙眼睛中充滿著惡意。
更不知道,得罪了花大姨的自己,會陷入哪一種境地。
此時的他在跟女人調笑了兩句之後,又聊了張宇。
準確的說是,那女人對張宇的臉念念不忘。
恐怕張宇也沒有想到,這年頭居然也有女色狼,男人出門也有危險。
“剛才那小夥子究竟是什麼來歷?”女人沒忍住問道。
秘書黑了下臉,心裡暗罵水性楊花的老女人,有他還不行,還想在外面沾花惹草。
索性女人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恐怕會給他兩巴掌。
不過一個女人,能在當今這個社會,在男人堆裡混到如此成就,哪一個不是心眼多的跟篩子一樣,又怎麼會看不出對方的小心思。
女人的臉一凝,眼中閃過一抹怒氣。
對方不過是她閒暇之餘養的一個小寵物,還敢對主人不敬。
還真以為自己是陷在他身上了,不過是陪他玩場遊戲罷了。
就算是對方不知道怎麼聯絡上了花蝴蝶,成了跟自己一樣的下線,她也沒覺得對方與之前有什麼不同。
小寵物就是小寵物,一輩子都別想翻出主人的手掌心。
不過這小年輕身體確實好。
想到昨晚的熱火朝天,女人悄悄收回了心裡的怒氣,打算再給對方一次機會。
享受著對方的伺候,再次問了一遍:“你認識剛才那小夥子?”
秘書也察覺出了比時女人身上散發出的危險,目光一凝,立馬意識到自己剛才做過了。
來不及不高興,這陣子被調*教的結果顯現了出來。
他下意識朝女人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緊接著一臉哀怨地看著女人:“姐,你是不是膩了?不願意再跟我在一起了……”
被一個比自己小了20歲的男人這麼看著,女人心軟沒軟不知道,但表面上確實露出一臉的縱容。
她伸出手,捏了捏秘書手臂上的肌肉。
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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