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各論各的
作者: 二月江邊
第181章 各論各的
事實上,關於宇智波止水到底是叛逃,還是被奈良鹿人擄走。
這件事情在木葉忍者村內是存在了一些分歧的。
哪怕宇智波鼬的事情已經說明的十分清楚了,但很多地方仍舊存在一些疑點。
這就導致止水這事,一直都沒有徹底的下定論。
主要是因為止水在此之前,於村子內立得人設著實是有點太堅挺了。
尤其是在宇智波一族內,族中年輕一代幾乎是將止水當作了偶像來崇拜著。
族內子弟更加對此無法相信。
止水那種愛好和平的人物,竟然會做出背叛木葉的事情。
即使是被教訓了一頓的宇智波鼬,也仍舊持有很大的懷疑心。
一方面是因為自己還活得好好的,另一方面則是止水從始至終也沒做出任何傷害木葉的事情。
與其相信止水會背叛木葉,宇智波鼬始終覺得止水只是被迫而已。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無比迫切的想要追回止水大哥……
不過,不是現在就去行動。
現在的自己實在太弱了,什麼也做不到的!
……
卡卡西的話,讓熟悉止水的一些人,多少都有些沉默。
在座的多數都聽過宇智波止水的名頭,尤其是御手洗紅豆。
她的年紀和止水相差不大,屬於忍者學校時就認識的,只是更多的是仰慕那位宇智波一族的天才。
對於止水的風格和為人,紅豆是有所接觸的,皺眉道:“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宇智波止水雖然出身於宇智波一族,但他從小就很早熟。”
“明明是豪門家族的忍者,卻沒有一絲一毫家族忍者的那種侷限性。”
“為人也很和善,樂於助人,那種人我簡直無法想像他竟然會背叛木葉忍者村。”
猿飛阿斯瑪現在天然對奈良鹿人和與他有關的人充斥一絲敵意,下意識的撇撇嘴:“大蛇丸背叛村子時你也無法想象吧。”
大蛇丸這個名字可以說是紅豆的一處逆鱗。
作為曾經的大蛇丸弟子,紅豆對大蛇丸內心深處是充滿了憧憬和嚮往,這點比起大蛇丸的其他部下,絲毫不逞相讓。
只不過大蛇丸叛逃的時候,沒有帶走她,反而拋下了孤兒出身的她。
這才是紅豆直接憎恨上大蛇丸的主要原因,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因愛生恨。
所以,大蛇丸雖然是紅豆最想殺的人,但這個名字在她內心中的地位仍舊無比之重。
聽到阿斯瑪的話,紅豆立即惱了,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猿飛阿斯瑪也只是發了一句牢騷,並不是真想把大家的鬧僵關係,他性子歷來都是直來直去而已。
再加上夕日紅在一旁捅了捅他,不知火玄間也咳嗽一聲提醒他少說兩句。
猿飛阿斯瑪就果斷閉嘴了,不準備再在這個問題上說話。
夕日紅也趕緊安慰紅豆坐下來。
紅豆氣呼呼的坐下,嘴裡卻忍不住嘀咕一句:“自己沒本事,就不要背後嘀嘀咕咕別人。”
阿斯瑪皺了皺眉,剛要反駁,就又被夕日紅拉了一下。
心裡頓時憋了一口氣,如果不是看在紅的面子上,他絕不會忍下去。
卡卡西稍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趕緊轉移話題。
這時候,服務生禮貌的走了過來,將手中的一朵玫瑰花遞到了夕日紅的桌前。
“女士,這是十二號桌的客人送給你的。”
這話剛一說完,在做的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卡卡西等人,幾乎下意識的看向了面色鐵青的猿飛阿斯瑪。
夕日紅拿起那隻玫瑰花,下意識的看向十二號桌的方向。
那裡正坐著一男一女,女性約莫在二十多歲,深藍色長髮,五官姣好,身材妖嬈,一身貴氣。
而男性同樣也在二十上下,烏黑碎髮,長相頗為俊朗。
此刻正坐在座位上,手中捧著一本書籍時不時翻閱著,並未向夕日紅這邊有所張望,反而淡定十足。
倒是那位女性正對夕日紅溫和一笑。
鹿人頭也不抬的在慢慢翻書,只是口頭上輕飄飄的提醒一句:“日向結衣,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日向結衣小聲切了一下,捧著下巴時不時的瞥一眼夕日紅,只是在嘴上反駁道:“要你管,那是我的獵物。”
以前大多數時候都憋在日向一族的大院裡,果然外面的花花世界才是最迷人的。
日向結衣捧著下巴,一手撐在自己那張人皮面具的側臉上。
不遠處,猿飛阿斯瑪忍無可忍。
今天一整天,遇到的全是各種糟心的事。
出來和熟人一起吃個飯,結果還能碰到有人給自己心儀的女性送花。
阿斯瑪終於忍不住了,猛地站起來,向著一旁的服務生喝道:“你們這是燒烤店還是拉皮條的!”
這話說的多少有些沒理智了。
主要還是剛剛被紅豆懟了兩句,正憋著火氣,結果送花這事頓時成了導火索。
不過他一說完,最先皺眉的反而是夕日紅。
拉皮條是什麼意思?
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本來收到陌生人送的玫瑰花還是挺高興的,至於接不接受那就另當別論了。
但還沒等自己拒絕呢,阿斯瑪就已經一句話把她說的好心情全無了。
好在,她認識阿斯瑪也有些年了,很清楚這個朋友的脾氣,所以並未過度介懷。
只是遞迴玫瑰花,並推說道:“好意心領了,但花就算了,幫我謝謝十二號桌的朋友。”
阿斯瑪見到心儀的紅拒絕了玫瑰花,頓時火氣也去了一大半。
只是他不生氣,但坐在不遠處的日向結衣不幹了,起身笑道:
“大鬍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拉皮條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送一朵花又怎麼了!”
卡卡西等人聞言,頓時看向了坐在日向結衣對面,仍舊在捧著書的鹿人。
全都暗道一聲厲害,正主都不用下場,女伴就主動幫著說話了。
在幾人看來,那朵玫瑰花毫無疑問,是這個十二號桌上的男性送出來的,壓根沒有往日向結衣身上想。
這時,鹿人終於合上了書,抬了一下眼皮:“坐下。”
日向結衣瞪了他一眼。
鹿人揚眉:“我說坐下,你沒聽懂嗎?”
日向結衣咬咬牙,最後老實巴交的坐了回來,只是心裡仍舊有些不舒服。
鹿人將書放在一旁,起身走向卡卡西他們那一桌。
猿飛阿斯瑪一馬當先的站了起來,直接護在夕日紅的身前。
卡卡西等人也皺了皺眉。
這人什麼意思?
不過這種壓迫感是怎麼回事,明明沒感覺到絲毫的查克拉,但只是看著他走過來,就感覺好壓抑啊。
鹿人站定在阿斯瑪的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眼阿斯瑪,然後才平靜無比的開口說道:
“一朵花而已,收不收都無所謂,但說我們是拉皮條的就過分了吧。”
阿斯瑪咬了咬牙,夕日紅悄悄拽了一下他的胳膊,示意讓他少說兩句。
但今天他的心情很不好,所以語氣多少有些衝:“敢做就要敢當。”
“我們是來這裡吃飯的,不是來這裡讓你調戲的!”
鹿人聞言輕笑一聲,歪了歪身子,看向其身後的夕日紅,對其詢問道:“這是你丈夫?”
夕日紅小臉唰的一下紅透了,當即用力搖頭。
鹿人繼續問道:“男友?”
夕日紅繼續搖頭。
猿飛阿斯瑪臉色更不好了。
鹿人沒理他,又問道:“那總不能是爸爸吧?”
夕日紅氣惱道:“你胡說什麼,他只是我朋友而已!”
爸爸什麼的,怎麼可能啊!!!
這人真是討厭!
猿飛阿斯瑪更是險些氣炸,咬牙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鹿人這才站直,回覆道:“既不是丈夫,也不是男友,更不是親屬。”
“那這位朋友,你有什麼立場來指責我們?”
猿飛阿斯瑪咬著牙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好的藉口。
最後鹿人輕輕一笑,抬手指著門口:“先生,看到了嗎?”
阿斯瑪一愣:“什麼?”
鹿人:“門在那邊。”
阿斯瑪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鹿人:“麻煩你圓潤的滑出去。”
阿斯瑪瞬間攥緊了拳頭,額頭青筋直跳,整個人暴怒無比,想要發作卻直接被一左一右的卡卡西和阿凱拉住了。
卡卡西對鹿人道:“先生,無論怎麼說,你也沒資格趕我們走吧。”
鹿人隨手敲了敲桌子,“我和你們不同,我在這裡吃飯不要錢。”
“你們在這裡吃飯要給我錢。”
“所以,明白了嗎?”
卡卡西也是有些呆滯,鹿人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他就是這家店的老闆……
那樣他確實有資格趕人走。
而且阿斯瑪的話,也確實對店老闆來說,敵意是有些大的,難怪對方要趕人了。
這情況,擱誰也不想受這個氣呢。
阿斯瑪咬著牙一直沒有動手,因為身旁的幾位朋友一直在各種勸他。
但最後,實在受不了鹿人那諷刺十足的話語,猛地將桌上的托盤反扣在桌面上。
發出了一道巨大的撞擊聲,然後整個人黑著臉一言不發的就離開了。
本來還想跟過去安慰一下阿斯瑪的不知火玄間,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縮回了腳步。
夕日紅站起來,想追出去看看的。
她太瞭解阿斯瑪的性格了。
現階段,年輕,又是猿飛一族新的中流砥柱,以至於阿斯瑪養成了一種爭強好勝的性格。
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看不起了。
夕日紅剛要追出去,就被鹿人攔了下來:“你最好讓他冷靜一下。”
“不懂的尊重別人的人,就沒資格讓人尊重。”
“他現在需要的並非關慰,而是一點私人空間讓他冷靜的想一想吧。”
夕日紅想想倒也有些道理,阿斯瑪這幾年來確確實實有些脾氣見漲,可能是連續幾次鬧劇的關係吧。
阿斯瑪現在在修行方面上憋著一口氣,表現的十分刻苦。
只是這種重壓之下,心裡被繃得太緊了,今天也只是一個情緒宣洩口而已。
正好被鹿人給撞上去了。
其餘人雖然也都覺得鹿人的話有些道理,但對於鹿人卻並不喜歡,因為阿斯瑪才是大家的朋友。
這是一種下意識的本能選擇。
這時候,鹿人才最後道出了過來的真正目的:“剛剛那一束花是我的下僕送的,為此而惹來的困擾,我十分抱歉。”
“啊?”
夕日紅有些愕然的看向了那邊的日向結衣,其正對著自己露出十分優雅動人的笑容。
她下意識的回以一個微笑。
隨後卻感覺越發古怪——
下僕是什麼意思?
還有,怎麼會是她送的?
就在此時,從女性洗手間走出來一位溫雅的女性,身高腿長,腰圍纖細,皮膚白皙,滿頭青絲。
看年齡似乎又是一位二十幾歲的女性吧。
鹿人見到嫂嫂出來了,這才回頭打趣一聲:“好慢啊,嫂嫂,你這是在裡面生了個孩子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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