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你還要我說幾次,老公,你再這樣,我很生氣的。”
“男人,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滾過來,主動一點把臉湊到我的拳頭上,取悅我。”
鳳儀直接把厲總裁扔在地上摩擦,讓他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自己說這一句話倒沒什麼感覺,從別人口中說出來,怎麼聽怎麼羞恥。
鳳儀邪魅一笑:“男人不自愛,猶如爛白菜,你這個賤人天天朝三暮四,給你五百萬,讓我開心一點。”
“唐糖,我也是有自尊的。”
厲夜寒被她踩在腳下,拼命的掙扎著:“你放開我。”
“沒關係,我只要你的人,不要你的自尊。”
厲夜寒:……
他都快要瘋了,有時候覺得她很愛自己,有時候覺得她一點也不在意自己。
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他的自尊被她一次次的踩得稀爛。
閻承澤不知道從哪兒得到鳳儀的行蹤,浩浩蕩蕩的帶著幾十個保鏢和殺手來報仇雪恨了。
看見鳳儀時,他又想起了菊花殘滿地傷的場面,咬牙切齒的說:“唐糖,你這個賤人,我看你今天晚上往哪裡跑。”
他瘋狂的大吼:“你們都給我上,把這個賤人給我輪了,扔到海里去餵魚。”
外面的叫喊聲驚醒了被許修寧打暈的楚皙寧,她也跑了出去,正好看見鳳儀大殺特殺的場面。
“你們敢打擾我和我老公獨處的時光,我很不高興。”她歪著頭朝厲夜寒溫柔一笑:“老公,別怕,有我在。”
厲夜寒猛的撇開了視線,心臟跳動的頻率不正常了起來,對著自己的保鏢說:“去把夫人拿下。”
保鏢:……
總裁你想死,你不要帶上我啊,我雖然拿著你開的工資,但是我還不想死啊。
看著不敢動的保鏢們,厲夜寒語氣冷得嚇人:“雙拳難敵四手,你們給我上啊!”
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
或許是唯一能改變自己現在的局面的機會。
大不了等拿下她以後,自己和閻承澤商量一下,留她一條命,只廢了她,讓她不再那麼暴力。
鳳儀衣裙上沾著血,即使穿著高跟鞋,也不影響她動作的帥氣流利,以最快的速度朝閻承澤逼去。
她的力道看起來輕飄飄的,沒有什麼傷害,但是一巴掌下去,直接讓一個大漢半天都爬不起來。
她聽見厲夜寒的聲音,冷笑一聲,開口道:“你們,去幫我把他抓過來,往死裡揍。”
保鏢們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鳳儀笑了一下:“他開你們多少工資,我出雙倍。”
見他們猶豫,鳳儀眼睛都沒眨一下:“三倍!”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四倍!”
“五倍!”
所有人眼前一亮,這猶豫一秒都是對金錢的不尊重。
更何況,財政大權現在好像是掌握在夫人的手裡,總裁就是一個賺錢的工具。
他們看了眼厲夜寒,總裁,不是我們立場不堅定啊。
實在是,夫人給得太多了。
而且,夫人太恐怖了,就算我們上了,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她。
總裁你還是自求多福吧,非要搞出這麼多么蛾子,聽話一點不好嗎?
夫人這麼對你,都是因為太愛你了,所以才因愛生恨。
厲夜寒:“???”
我踏馬心態崩了,你拿老子的錢挖老子的人,反過來揍老子?
周圍亂成了一團,不少人紛紛落了水,其中包括楚皙寧,她正好被鳳儀一腳踹飛的保鏢砸到,一下子撞進了海里。
她是一個旱鴨子,並不會游泳,只能拼命的掙扎,下意識喊了厲夜寒的名字。
看見厲夜寒不動,鳳儀直接跳了下去,抓住了拼命撲騰的楚皙寧,開口道:“別掙扎,我帶你上去。”
楚皙寧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動物,生怕鳳儀不管自己,乖乖的不再掙扎,她看著鳳儀。
“我不會把你丟下的,別怕。”
鳳儀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語氣也是很溫柔的,帶著人絲毫不影響她的速度,飛快的爬了上來。
直到到了船上,楚皙寧才有了劫後餘生的慶幸,嚎啕大哭起來。
“女人,我不許你哭。”
鳳儀學著厲夜寒的口吻,十分霸道的來了這麼一句。
楚皙寧眼神有些不自在,臉也有些泛紅。
她突然發現,厲夜寒和鳳儀比起來,簡直就low爆了。
“接下來,到你了。”鳳儀甩了甩手,抓著兩個保鏢當成雙節棍使,然後把人朝閻承澤的方向砸去
她臉上帶著溫柔無辜的笑容,行事放肆瘋狂,上一秒淺淺微笑,下一秒直接抬眼變臉。
打得諸多保鏢都懷疑人生。
你告訴我,這tmd是一個弱女子?
一巴掌下去,讓你就像是被拍在沙灘上的魚,半天都爬不起來。
月明星稀風拂海面,她在血泊中跳起了舞,整個人瘋批又迷人,所有人的聲音都被扼住了,眼神帶著深深的恐懼。
摸著自己臉上無意之間的劃傷,鳳儀舔了舔嘴唇,沾滿血的裙子被風吹的搖曳。
她緩緩走近僵在原地的閻承澤,狠狠的捅了幾刀以後,把他的腳筋給挑了。
然後提著人走了回來,這一過程,誰都不敢大口喘氣,生怕鳳儀發現自己還活著一樣。
鳳儀把人扔給了許修寧,開口道:“給我弄幾個好看一點的血柱,就像那種噴泉一樣。”
她眼裡帶著嚮往,語氣柔的差點滴出水來:“月下賞泉最好看了。”
她這麼變態的要求讓所有人齊齊的抽了抽嘴角,汗毛倒豎。
閻承澤神情有些恍惚,聽見鳳儀的聲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冷冷的扯了扯嘴角,以他對這個蠢女人的瞭解,她絕對不敢。
不過下一秒,他立馬清醒過來。
這個女人有精神病,早就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任自己欺辱的那個人了。
閻承澤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奪過手術刀,捅了許修寧一刀。
許修寧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常年接觸厲夜寒灰色生意,其中不乏器官買賣之類的。
他眼裡閃過一抹厲色,一刀下去直接挖了閻承澤的腿,然後把他的腿一節一節的打碎。
鳳儀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然後光明正大的打了報警電話。
眾人:……
許修寧猶如被人揹叛了一樣,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她,聲音都帶著顫抖:“唐糖,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報警?”
“我是受害者,他們要來殺我,我不能報警嗎?”
殺手:……
鳳儀溫柔的看著許修寧,猛的給了他一刀。
“修寧,我不會讓你坐牢的,但是你不相信我,我很傷心,這是給你的懲罰。”
說完,她走近厲夜寒,下巴微揚四十五度角,用鼻孔看人,冷聲道:“你,去替他坐牢,我就和你離婚。”
厲夜寒:……
“不可能,我就是死了,也不可能成全你們倆。”
“呵!”
鳳儀不屑的笑了笑,然後開口道:“你小時候落水,我救了你一命,現在到你還我的了,去替修寧坐牢。”
許修寧感動的恨不得抱著她的大腿,將自己的滿腔愛意若無旁人的訴說。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愛自己的。
雖然她一言不合就揍自己,隔幾天拿自己的血澆一下花,但是因為她不懂愛呀。
在知道她是小時候救自己的人以後,厲夜寒心如死灰,答應去替許修寧坐牢。
只是他坐著坐著,腎突然就少了一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