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矜城和蘇璟珩參軍後遇到了女主紀晚意,臥底與陰謀交織,在腥風血雨中,男女主確定了關係。
蘇璟珩神情複雜,他也不能要求許矜城為自己的妹妹守身如玉,一輩子不娶,再者,許家就許矜的城一根獨苗苗,還指望他傳宗接代。
他送上了祝福,也無法看著心愛的女子和自己妹妹的前夫甜蜜蜜,便向組織提出申請,主動領了危險至極的任務。
最後,他去了上海,在舞廳看到了淪為歌女的蘇滿滿,把蘇滿滿帶出來後,才知她原來和自己一樣,在為大夏努力著。
隨著上海局勢越來越緊張,許矜城也來到了上海。
他叔父早在二十幾年就來在上海,如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許矜城便借自己叔父的身份地位,沒有引起任何人懷疑的在上海站穩腳跟。
在碰到蘇滿滿的時候,他陷入了愛情與責任的掙扎中,他無法放棄紀晚意,又掙扎於自己和蘇滿滿的婚姻與一起長大的感情。
男女主互相誤會虐戀了一番,又帶著一點強取豪奪,許矜城只能歉意的看著蘇滿滿,表示自己愛的人是任晚意,不能辜負任晚意。
他會寫一封和離書給蘇滿滿,願意認蘇滿滿為妹妹,無論她提出什麼要求,只要在他的能力範圍內,他都會做到。
在看到自己丈夫身邊已有人陪時,蘇滿滿說不傷心難過是假的,她那般的深愛著這個男人,幾次三番以死保全清白,如今竟成了一場笑話。
她不知該怨誰怪誰,是恨這命運捉弄人,還是恨亂世。
蘇滿滿被敵人設計暴露以後,蘇璟珩為了掩護蘇滿滿離開上海,將一切攬在了自己身上,在大牢裡被敵人折磨至死。
許矜城也死在了戰爭中,幫任晚意擋了一槍,因為醫療條件有限,任晚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自己的懷裡。
“約好的去北平,這一次,是你們失約了。”
蘇滿滿眼裡帶著淚水,她的親人、愛人、好友和同伴全葬身在這個亂世中。
她只是想再見他們一面。
她想告訴他們,他們成功了。
最後,她獨自一個人回到了老家,見到任晚意牽著一個小男孩的手,對她笑著:“平安,叫阿姨。”
蘇滿滿彎下腰,伸手摸了摸男孩的頭:“歲歲平安,再見。”
這是這個時代最好也是最虔誠的祝福。
她終是獨自一個人守在老宅,看著庭前花開花落,直至白髮蒼蒼,幫那些故人看了眼到來的盛世,待相見時同他們訴說。
“我要努力活著,要不然他們問我以後是什麼樣的,我怕我說不出來。”
“我想他們能親眼看見,我們陷在萬丈深淵,抬頭窺見一瀉天光。”
“我想這片土地少些淚與血,我那般熱烈的愛著這片土地,親吻著它,那黃土,那風,從這一代會吹到另一代,在片土地上茁壯成長那些人殺不盡,滅不絕的。”
以001的話來說,蘇滿滿算是男主的白月光,但不多,有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情誼在,也有著責任與婚後的相濡以沫。
到了許府時,庭院旁的梔子花開得正好,白如初雪,輕輕抖落了一地的幽香,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中年男人正在掃地。
“溫先生。”
男人抬起頭來,看到鳳儀和蘇璟珩從眼尾溢位了笑意,將掃帚放到一旁:“蘇小姐和蘇少爺來了,剛剛太太還唸叨著你們呢。”
蘇璟珩把禮品遞給溫先生,溫和的笑道:“實在是最近鋪子太忙,抽不開身,今日聽說矜城回來,怎麼我也得來看看的。”
溫先生手中提著禮品,帶著兩人穿過了幾道三米高的大門。
“先生近來可好?”
“身體還算硬朗,前些日子還去看了皮影戲,算是開了眼界了。”
溫先生笑著,眼裡帶著複雜難辨的神色:“終還是老了,抵不上年輕人,也該給你們這代人讓路,外國的,或許更是你們需要的。”
聽見他這麼說,蘇璟珩心中也頗不是滋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兒時記憶裡那個板著臉,拿著戒尺的老師,穿著一身長衫,終還是服了老。
他是他們兒時的領頭人,最終又被這變化莫測的時代拋棄,終是不得不承認,他堅守了一輩子某些東西是年輕人不需要的。
溫先生原名溫南青,字定和,曾經考上過舉人,做過兩年官,後面對朝堂太過失望便辭官回老家,溫先生在這個地方很受尊敬,連同蘇家兄妹也在他手裡念過書。
無論老少,皆會稱他一聲先生。
他本是許家請的教書先生,在許家呆了快二十年了,自許矜城出國留學以後,他原本想要離開的,奈不住許父的熱情挽留,便留在許宅裡做個記賬先生。
到了內廳中,許母坐在最上方,神情有些難看,旁邊有著一個女人低著頭,臉色有些侷促不安和羞憤。
“太太。”
許母眉頭一皺,在看到鳳儀時又舒展,看了女人一眼才說:“這件事我知道了,你讓二丫頭先呆在房裡。”
女人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許母笑眯眯的起身,走過去拉著鳳儀的手:“滿滿來了,你這丫頭平日裡也不來走動走動,都沒人陪我這老太婆說話。”
“最近小道訊息,準備把學校遷去其他地方,大家都在收拾東西,有些焦頭爛額。”
許母眼裡帶著憂慮,她只有許矜城一個兒子,一直把蘇滿滿當成女兒看,聽鳳儀這麼說,心差點提到了嗓子眼。
“你伯父才走生意回來,說他外面現在不太平,滿滿,要不我去和校長說,讓你留下來,你一個人沒依沒靠的,我實在放心不下。”
鳳儀輕輕搖了搖頭:“脫不開身,大家都在等著我。”
她來了這個世界後,就一直在忙著搞科研,奈何這個時代實在太落後了,連基礎裝置都沒有,一切只能從頭開始。
許母眼眶一下子紅了:“那你父母那邊怎麼說,怎麼就捨得下你,雖說現在還沒有打起來,萬一那天……”
她說不下去了,在場所有人卻心知肚明,打起來是遲早的是,一旦分別,再見說不定就天人永隔了。
鳳儀幫她擦乾眼淚,從頭到尾,許母待蘇滿滿極好,無論是裙子首飾,還是什麼新鮮事物,她都緊蘇滿滿先來。
原劇情中,許母和蘇滿滿在船上出了意外後,蘇滿滿為許母擋了一刀,墜入了海中。
許母也跟著跳了下去,最後和蘇滿滿被人救了帶到回上海。
那時正逢城中風聲鶴唳,敵人的一個高官被暗殺了,到處搜尋可疑人員,誰都不想惹禍上身。
許母揹著重傷昏迷的蘇滿滿到處求救,額頭都磕破了才有個大夫答應救人,把她們帶回了家中,對搜查的人謊稱是自己的妻子和岳母,才逃過一劫。
遇到許矜城後,饒是所有人都說蘇滿滿在舞廳當歌女,名聲壞了,不配做許家的媳婦,許母也一如既往的站在蘇滿滿這邊。
許母對許矜城說,她認定的兒媳婦就只有蘇滿滿一個人,若許矜城背信棄義,她就和許矜城斷絕母子關係。
她是男女主感情裡的惡毒婆婆,卻真心實意待蘇滿滿好。
她阻攔許矜城和任晚意在一起,逼任晚意離開,甚至差點和許矜城決裂,從未對蘇滿滿透露過隻言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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