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一臉頹廢地離開了鳳儀居住的山洞。
一想到要在原始世界待一輩子,安平差點崩潰,沒有衛生巾,衛生紙,醫療水平低,生命安全沒保障……
即使她可以呆,那她的孩子呢?
她在現代社會的父母呢?
家裡面就她一個獨生女,要是父母知道自己失蹤了,不知道要急成什麼樣。
安平跑到了神明的面前祈禱了許久,但都以失敗告終。
回到住的地方,埃倫已經在門口等了她許久,看見安平,埃倫眼裡帶著一抹柔情,握住了她的手。
安平就像被人紮了一下,直接甩開了他的手,情緒十分激動的說:“別碰我。”
埃倫眼裡帶著錯愕,疑惑不解的看著她:“平平,出什麼事了嗎?”
安平深吸一口氣:“我今天已經很累了,想靜一靜,等明天,我們倆好好聊一聊。”
說完,就不搭理埃倫,回到房間,把鳳儀給自己的藥草給搗碎,朝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上去。
她那時候中了春藥,埃倫一直十分瘋狂的索要,要不是她一直哭著說自己會死的,只怕埃倫還不會放過她。
當時沒有覺得,如今身心都冷靜下來了,那種狂歡過後,渾身的骨頭就像被人碾碎了一樣,特別是某個部位,更是痛得不行。
安平的心中堵著一口氣,她知道埃倫是為了救她,但是發生這件事她內心是極其不願意的。
“他這是為了救我,我不該恨他的,如果不是他出現,我只怕已經變成另一個人的玩物。”
安平這樣告訴自己,眼淚卻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瘦弱的肩膀輕輕的聳動著。
可是,埃倫這也是強暴。
並沒有經過她的同意,趁人之危佔有了她。
安平哭著哭著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的很高,隨便洗漱了一下,準備找埃倫好好談一談。
“埃倫。”
安平叫了幾聲,始終不見埃倫,便朝外面走去,她走得很慢,姿勢也有些怪異。
看著廣場上圍著了很多人,安平眼裡有些詫異,今天是有什麼活動嗎?
“你有完沒完?”
鳳儀不耐煩了,看著堵在自己面前的埃倫。
“果果,安平已經是我的雌性了,我不能那麼不負責任。”
鳳儀眉頭一皺:“所以呢?”
“是我喜歡的她,你要恨就恨我,是我沒有做到一個合格的伴侶……”
埃倫叭叭的說了一大堆,鳳儀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
舒服了!
其他人震驚的張大了嘴。
埃倫也有些懵了,捂著臉怔怔的看著鳳儀,鳳儀有些鄙視的瞧著他:“你算什麼東西,現在多看你一眼我都想吐。”
“果果,你別太過分。”
埃倫高大帥氣,又是部落裡面的第一勇士,十分受人尊敬,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嘲諷過,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強忍著怒意說:“果果,這一巴掌是我欠你的,至於大祭司那邊,我會親自去說,我已經有了伴侶,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
鳳儀心中有些納悶,難道自己表現得非他不可嗎?
你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她就好好活著,保護好那些被拋棄的雌性就行。
“埃倫,你為什麼要兇果果。”
霜走了過來,把鳳儀護在後面:“你傷害了她,還說這種話,埃倫,我真是看錯你了,你根本就不是一個有擔當的雄性獸人。”
“就是,埃倫,你應該向果果道歉,在神的面前懺悔。”
鳳儀在雌性獸人裡的地位很高,她們喜歡安平不假,但是也分得清對錯。
雌性獸人們對安平的變化,埃倫也看在了眼裡,他是希望鳳儀主動放棄,成全他和安平,這樣。安平就不會被其他的雌性受人排擠。
他的想法鳳儀不感興趣,知道了也只是冷笑兩聲。
雌性獸人們排擠哪裡是安平?分明就是你這個小逼崽子。
有雄性獸人開口道:“安平為部落付出了這麼多,找到了糧食種子和鹽,埃倫和安平在一起也挺好的,果果,你一向那樣善良,不如看一看其他的雄性獸人。”
鳳儀眼裡閃過一抹厭惡,要不是果果真的很愛這些的族人,她早就給砍了,無論怎麼樣,不能讓果果的手上沾著這些人的血。
鳳儀昂起了頭:“用不著看,我瞧不上。”
說話的那個雄性臉皮一僵。
這個雌性是吃錯野果了嗎?嘴巴今天怎麼這麼討厭。
凱恩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肉嘟嘟的小手拉著鳳儀,黑溜溜的眼珠子望著她:“果果姐,這個叔叔好討厭,難怪這麼久了都沒有雌性姐姐看上他。”
人群中傳來幾聲笑聲,那個雄性直接惱羞成怒:“和你有什麼關係,長不大的小崽子,還想做什麼第一勇士,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話音未落,鳳儀已經一腳把他踹飛了。
他倒飛出去,嘴角溢位了鮮血:“你,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鳳儀表示,自己不僅力氣大,折磨得手段更厲害,再逼逼,她不介意讓這些人嘗一下。
其他人就像是在看科幻片一樣,一種盯著鳳儀瞧,鳳儀面無表情的說:“別這樣看我,我會以為你們都愛上我了。”
眾人:“……”
人變厲害了,嘴巴也變毒了,算一下,昨天還好好的,看來是被埃倫給氣瘋了。
“一定是神的恩賜。”
鳳儀點點頭,算是默認了這一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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