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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生死愛戀裡的真千金「完」

作者:想欣賞妾身的腿毛嘛
白父想要叫住鳳儀,但是因為剛剛醒來,四肢乏力,嗓子就像火燒一樣,疼得不行。

“老公,你醒了?”

白母臉上帶著驚喜,不過眨眼之間,眼淚刷的一下又流下來了。

“你知道我有多麼擔心嗎?我差點以為你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白音也是一臉欣喜,要是白父出事了,她和白母根本沒辦法生活,也不懂怎麼管理公司。

“媽,爸剛剛才醒,你先和他說會兒話,我去接杯熱水。”

喝了水以後,白父才感覺稍微好一點,立馬問白嘉禎的情況,但是自從他暈倒以後,白母和白音就一直守著他,根本就不瞭解。

只是沒過多久,警察就找上了門。

“警察同志,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們涉嫌一起故意傷害罪和故意殺人罪,現在我們依法逮捕你們,你有權保持沉默,你對任何一個警察所說的一切都將可能被作為法庭對你不利的證據……”

白父:“???”

他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和故意殺人罪扯上關係了。

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差點又暈了過去,顫抖的聲音問:“警察同志,這件事是不是和我的兒子白嘉禎有關係?”

警察沒有說話,只是把他們帶了回去。

從警察局出來時,白父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神情恍惚,腦海中還回想著那個震驚的訊息。

自己的兒子竟然夥同徐晨,迷暈了自己的女兒,帶到地下室企圖挖腎。

白母也是一臉震驚,回想到鳳儀在醫院裡說的話,慌得手足無措的:“老公,嘉禎怎麼會去挖徐妍的腎?這是不可能的呀……”

白父的腰像是突然被人打彎了一樣,背也有些駝,看著白母,一句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

“白音,這件事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白音手指不安的握在一起,搖了搖頭,見白父不信的盯著自己,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我,我不知道,哥哥沒有和我說過。”

“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見她這樣,白父的眼神一下子狠厲起來,大聲的呵斥白音,嚇得白音渾身一顫,哭著開口:“爸,我真的不知道他會去找徐妍,他只是說想到辦法救我了……”

話還沒有說完,白音就暈倒了。

白父內心十分苦澀,特別是聽白母說去求鳳儀饒過白嘉禎時,更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鳳儀。

白母哭喊著說:“我們不去找她,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嘉禎被判刑,他是我們的兒子啊,要是坐牢出來,一輩子都毀了。”

“可是,她也是我們的女兒。”

這一刻,白父無比清醒,毅然決然地阻止了白母去打擾鳳儀。

“都是我們慣壞了他,讓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都是我們這個做父母的錯,才害得他們兄妹倆將對方視為敵人,互相殘殺。”

白母好幾次差點哭到窒息,暗中找過鳳儀,但是連面都沒有見到,只能在a大的外面反覆的徘徊。

鳳儀知道以後,只是哦了一聲,就埋頭在實驗室當中,直到出庭那天才梳妝打扮。

證據確鑿之下,從重處罰,白嘉禎和徐晨都判了無期徒刑。

鳳儀走出法院,看著人潮擁擠,攝像機和鏡頭簇擁在眼前,露出了一個笑容,看起來很輕鬆很歡快。

她無視那些媒體,也無視了想要叫住她的白家夫婦,坐上了專車直奔實驗室而去。

經過白嘉禎這一遭的事,白家的產業也在急速的縮水,最終宣佈破產。

因為徐母和徐晨都已經進去了,白音也只能死皮賴臉的跟著白家,白父白母無視她,就像當初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各種冷暴力。

她過得無比的煎熬,只覺得十分窒息,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腎源,又沒錢買藥,最終於折磨得她最後只剩皮包骨,鬱鬱而終。

白嘉禎聽說以後,想要自殺,被人救了回來,又因為他出生豪門,長得十分高大帥氣,深受很多死囚的喜歡,經常找他玩遊戲。

他精神瀕臨崩潰,不堪受辱,又想自殺,依然被人救了下來,到了最後,白嘉禎整個人都有些瘋瘋癲癲的。

每次一閉眼,他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個噩夢,但是睜開眼時,還是那些人猙獰的笑容。

啪的一巴掌,男人吐了一口痰,把白嘉禎一腳給踹到了一旁。

“什麼玩意,一點也不爽。”

其他人看見這一幕,熟視無睹的和身邊的人聊天,甚至還有拍手叫好的。

這一巴掌,讓白嘉禎有些失神,似乎回到了白家,那個魔鬼一樣的瘋女人,笑嘻嘻地盯著自己。

“不,我不能死,我還沒有看到她的下場。”

即使他日夜都在詛咒鳳儀,但是鳳儀不僅活得風生水起,而且還讓人感覺她越活越年輕,深受人們的敬重。

節目上,有人問起鳳儀為什麼把遺產全部捐給了慈善機構和自己高中的班主任。

鳳儀笑了一下:“我不在意錢的,沒有郭老師就沒有今天的我,是她培養了我對物理的興趣,也是她給了我親人的溫暖……”

自從白家破產,白音死了,白母這個人也有些神神叨叨,白父一個人扛著所有,幾次三番的碰壁,最後找了一個清潔工的工作,勉強生活。

鳳儀每個月會給他們一筆錢,但是沒有和白父白母見過面。

死了很容易,活著更難。

兩人日夜都要受著煎熬,他們疼愛的一雙兒女死的死,坐牢的坐牢,而親生女兒,也視他們為陌生人,甚至是恨他們。

鳳儀不聞不問,只是投身在科研中,每當碰到有人對她表白的,只是麻木著臉說:“我愛科研,科研讓我快樂,再打擾我,我把你提到樓上踹下去。”

離開節目的時候,鳳儀突然回過頭來,對著鏡頭說:“我知道,關於我年輕時候的事,有很多閒得蛋疼的人罵我,其實我不在意的,但是有一點,你們可以罵,但是不能罵21歲前,提著行李箱,懷著對科研的夢想進入大學的我。”

聞言,眾人神情有些複雜,看著這個已經上了年齡,但是看起來精力十分充沛的人。

教科書因為她一次又一次的被翻新,一個個公式以她的名字命名,難倒了一批又一批的學生,哭著喊著求她少研究點公式。

在鳳儀第三次去領諾貝爾獎物理學獎回來的時候,離開了這個世界。

看著在飛機上安靜睡著的老人,眾人淚如雨下,死死的捂住嘴巴,不敢哭出聲。

因為他們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最不喜歡別人吵自己了。

下了飛機,外面圍了一圈的人,神情莊重肅穆,衣服上彆著白花,紅著眼睛看著從飛機推下來的人,齊齊鞠了一個躬。

“徐院士,我們來接你回家。”

“這些年,辛苦您了。”

“從您的二十一歲在樓上一躍而下,心存死志,勉強留到了現在,謝謝你願意留下這麼多年,願意推動著“家”前進。”

鳳儀開玩笑的說過自己沒有家,但是在她的心中,腳下這片土地,養育了那個少女的這一片土地,亦是這一生之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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