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來萬妖森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鳳儀的蹤影,怕年藥藥的傷耽誤得太久,只能無奈的回到天塹幽雅。
“你放心,為師一定會殺了她幫你報仇。”
墨寒看著臉色慘白的年藥藥,一臉心疼:“等你傷好了,我就去顏氏皇族走一趟,若是他們不交出顏翹楚,那我就踏平皇城。”
“師父,都是徒兒的錯,讓師父擔心了。”
兩人含情脈脈,眼神彷彿會拉絲一樣。
為了年藥藥的丹田,墨寒簡直就是煞費苦心,什麼天材地寶都不要錢的往年藥藥的身上砸。
見他又來取寶物,管理的長老有些不高興了。
“墨寒仙君,你徒弟我們不好說什麼,但是你所需要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全部用在她的身上,未免對其他弟子太不公平了。”
墨寒向來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十分尊敬他,就長老這樣,有些不悅。
“我的徒弟還輪不到其他人議論,若掌門問起,自讓他來找我。”
天塹幽雅上下本就被外界的流言蜚語攻擊,憋了一肚子的氣,如今見墨寒這個態度,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長老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還是說,正如外界所傳的那樣,你和年藥藥有違天倫,不清不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寒橫掃了出去。
掌門本來想勸勸墨寒,結果去就撞見他和年藥藥抱在一起,曖昧至極,他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兩人,憤怒的拂袖而去。
這還證明什麼?事實就擺在那裡了。
要是你把顏翹楚殺了倒還好說,結果你殺也沒殺,惹了事,直接做了甩手掌櫃,躲在山上和自己的徒弟談情說愛。
但是墨寒是天塹幽雅的招牌,他們再生氣也沒有辦法,只能儘量處理好這件事。
“你們說,墨寒星君真的和他的徒弟有苟且之事嗎?”
“可不是嘛,另外一個徒弟的天靈根說奪就奪,也不知道那個年藥藥長什麼樣,讓墨寒做出這種事。”
“我有朋友在天塹幽雅的,據他們所說,年藥藥剛上山時,根本就沒有修煉的天賦,結果突然冒出了天靈根,大家心中其實都有猜測,但是博人臨君的事情是那些邪修才會做的,沒有人覺得墨寒會這麼做。”
“聽說,顏翹楚還滅了墨寒的分身,我宣佈,以後她就是我的女神。”
“我也聽見了,不過我覺得是假的……”
古往今來,男歡女愛的故事一直被人們津津樂道,特別是墨寒這樣的高嶺之花被人拉下神壇,更是讓這個八卦越演越烈。
有人一臉不贊同的說:“你們聽見沒,天塹幽雅放出話了,好像是顏翹楚心術不正,偷了宗門的寶物。”
旁邊的秦君瑤呸了一聲,朝開口的人說:“顏翹楚是皇族的公主,要什麼沒有,天塹幽雅顛倒黑白,分明就是貪圖她身上的法器,故意找個藉口。”
她冷笑道:“怎麼過去幾百年都沒聽見他們有那些法器,人家用出來了,就說是偷的,藏汙納垢的東西,還稱什麼第一門派,丟臉都丟到六界了。”
她還是一襲紅衣,腰間帶著一把寶劍,看起來驕傲至極。
一想到修仙界這麼骯髒,她眼裡閃過一抹厭惡,同時還燃燒起一股火焰卷席而來。
鳳儀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秦君瑤這樣,笑了笑,開口道:“走,我們去看看殷九川。”
殷九川並沒有迴天塹幽雅,而是回到了殷家,最近正在給皇家施壓,但是皇家的人鳥都不鳥他們。
見鳳儀來了,殷家的人沒給她一個好臉色,鳳儀眼睛一眯,直接拆了殷家的匾額。
“顏翹楚,你不要太過分了。”
殷九川的妹妹寒著臉,見她拆了自家的匾額,眼睛一紅,直接朝鳳儀殺去。
“欺人太甚,如此折辱我殷家,以為你是皇室的公主就了不起了?”
僅僅兩息之間,她就倒飛出去,砸在了門前的石獅子上。
她搖搖晃晃站起來,見鳳儀輕輕鬆鬆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都說她是天才,結果這麼快就敗了,這讓從未有過一敗的她深受打擊。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哥哥明明那樣出色,結果毀在你的手裡,是他瞎了眼,竟然會喜歡上你這種女人。”
“別噁心我,你哥哥親口告訴我,他不承認我和他的婚約,只是把我當成妹妹。”
鳳儀冷笑一聲,冷冷的看著她:“別以為天塹幽雅會給殷家撐腰,誰敢插手,我就滅了誰,誰敢來,我就殺了誰。”
她氣場全開,眾人心頭髮悚,不敢上前攔截。
“無論我還能不能修煉,都輪不到什麼阿貓阿狗欺負到我頭上,當年你們在我腳下跪過,如今也翻不了天。”
鳳儀直接進入殷家,輕而易舉的破了法陣,來到了殷九川的面前。
殷九川已經變成了一個廢人,雙腿已經被截肢了,如今用工具支撐著。
看見鳳儀朝自己走來,他下意識想逃,如今的他,一點反抗心理也生不出來。
鳳儀殘酷冷漠的樣子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中,成為他揮之不去的噩夢,每每想起,還會冷汗淋淋,心有餘悸。
“我是好人,別這麼害怕。”鳳儀微微一頓:“至少,咱們倆還是青梅竹馬,我不會殺了你的。”
殷九川原本充斥著絕望的雙眸,燃起了一絲希望。
“你不是喜歡年藥藥嗎?放心,你們會在一起的。”
鳳儀把他踩在腳下,笑吟吟的說:“想求我放過殷家也可以,學狗叫,沒準我心情一好,就饒你的家人不死。”
“不可能,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可能讓你如此的折辱。”
鳳儀冷笑,握住他的手指,極為有技巧的往上掰,隨即接近斷掉的臨界點,又輕輕地往下推。
如此反覆了好幾次!
這樣的過程無疑是最煎熬、最折磨人的,殷九川的心彷彿跳到了嗓子眼,神經緊繃,不知道撕心裂肺的痛什麼時候才到來。
每當他的神經鬆懈下來時,又是‘咔嚓’一聲。
他還以為,眼前的少女對他總有幾分情在的。
誰想到,十指連心,她如此的折磨自己。
鳳儀將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扳斷,然後扳回來。
痛,鑽心的痛!
疼得他忍不住顫抖,望向鳳儀的眼神如同看惡魔一樣,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
“汪!”
鳳儀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十分開心的說:“真不愧是讓我如此喜歡的男人,叫起來如此的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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