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無間道【這章巨爽】(4k字第一更求訂閱)
作者: 烏梅紫醬
第97章 無間道【這章巨爽】(4k字第一更求訂閱)
大夏、大慶、臥底。
這些詞語,用在左玉恆的身上。
你就算找神捕司的所有捕快,問他們一萬遍!
他們也絕對不會相信左玉恆竟然是大夏國派來的臥底!
這時的記錄官不敢寫了。
再寫下去,那說不定這份神捕司的工作都保不住了啊!
南宮雪聽到孫磊這句話後,心裡一時間也震撼無比。
要說孫磊此前透露左玉恆和他們有所勾結。
她也猜到有可能是左玉恆。
畢竟神捕司最近一個多月,上上下下,她都觀察過。
很多人都被她考慮過。
所以左玉恆會官匪勾結。
在她看來, 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是如果說。
左玉恆是大夏國派來的臥底。
那這種訊息,對於她來說,就是資訊衝擊了!
南宮雪看著一旁發呆的記錄官,便叮囑道:“寫。”
記錄官有些為難:“南宮千戶,真的要寫麼?”
“這是你的職責所在!你說呢?!”南宮雪質問道。
記錄官只好把孫磊說的話,一字一句地寫了下來。
就在南宮雪打算再問多一些時。
天牢門口,左玉恆一臉怒視地看著裴仁安和馬廣發。
一旁的程路大喝道:“裴百戶、馬百戶, 這可是左大人!你們竟然敢把左大人攔在外面!”
裴仁安這時拱手道:“左副使!南宮千戶有令, 在陸指揮使來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進入!”
“放肆!”左玉恆很是生氣:“我乃神捕司堂堂左副使!她一個千戶的命令,還能指揮得動我?!給我讓開!”
“讓開!”
“給我讓開!”
一時間,程路等人也都拔起劍。
南宮雪這邊的裴、馬百戶也都按住自己的武器。
場上的火藥味十足。
像是要炸了一般。
這時,一個輕咳聲傳來。
眾人回頭一看。
只見陸江河淡定地走來。
他看著發生爭執的左玉恆等人,便說道:“在吵什麼?”
左玉恆看到陸江河都來了,心裡暗道不好。
但他仍然拱手道:“指揮使。”
其他人也都拱手著:“指揮使。”
陸江河倒也淡定,他看了一眼堵在天牢門口的裴仁安和馬廣發後,便問道:“南宮千戶呢?”
“南宮千戶正在裡面審問麻匪。”裴仁安回答著。
“所以我們都要在外面等著嗎?”陸江河也沒有說要進去, 只是以一個反問的口吻。
裴仁安立即後退一步道:“指揮使, 南宮千戶說您來了後,便讓您進天牢。”
“嗯。”
陸江河看了一眼有些緊張的左玉恆道:“玉恆,你也進來吧。”
“是!”左玉恆隨即看了一眼程路,眼神示意了下。
眾人很快進入天牢門口, 往牢房走去。
剛一進去, 左玉恆便看到關在裡面的孫磊。
他的心裡有些慌張。
因為他不知道孫磊把他們的事爆出去沒有。
如果沒有的話,說不定還有反轉的機會。
他便誇讚道:“想不到師妹這麼厲害, 竟然把麻匪抓回來了。”
左玉恆倒也納悶著:“只是師妹為什麼沒有與師兄一同商量, 我也好出一份力啊!”
南宮雪看了他一眼,隨後和陸江河說道:“指揮使,今日我等成功緝拿虎駝山麻匪,共計二十三人!有二十一人抵抗不從,已經就地正法!”
陸江河看著她,隨後又看了一眼周圍關押的麻匪,肯定地點頭道:“嗯,不錯!”
左玉恆見那記錄官似乎寫了不少,於是便和南宮雪道:“師妹,你累了一天,也該歇息下了,剩下的就讓師兄幫你。”
“左副使,你到底在怕什麼?”南宮雪一臉嚴肅地問著。
左玉恆尷尬地笑了笑:“師妹,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怕了?我是擔心你太累了。”
南宮雪知道,如果把孫磊的供詞說出來,或許新進來的神捕司捕快也會知道。
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
她拿著記錄本和陸江河道:“指揮使,可否讓我和左副使一同與你彙報。”
“好。”
陸江河隨後說道:“那咱們仨就去刑房吧。”
“是!”
南宮雪說著,便看向左玉恆, 眼裡似乎帶著憤怒。
與此同時, 她還叮囑著自己的手下:“裴百戶、馬百戶,這個麻匪罪犯孫磊,一定要保護好,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南宮大人!”
就這樣,陸江河帶著南宮雪和左玉恆往下一層走去。
在走的過程中,左玉恆還假裝試探道:“師妹,他招了什麼沒有?”
“你想要他招什麼?”南宮雪反問著。
左玉恆尷尬地笑著:“我自然是希望他能夠把所犯的罪行都一一說出來了。”
南宮雪瞪了他一眼後,便冷笑道:“會的。”
終於。
來到刑房後,陸江河便看著南宮雪道:“雪兒,你說吧。”
南宮雪這時和左玉恆說道:“左副使,是你說,還是我說?”
左玉恆聽著這句話,心裡涼了一大塊。
但或許是仍然期盼那最後一絲希望。
他看著南宮雪道:“師妹,我怎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江河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兩,倒像是看戲一般等待著。
彷彿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中似的。
南宮雪見左玉恆仍然想要做垂死掙扎。
她便拿出了那一張紙條道:“這是你今日寫給那麻匪首領的紙條!要他防備一男一女,其中一個是瞎子!你作何解釋!”
左玉恆見南宮雪拿到了這個紙條。
他便支吾起來:“這這怎麼會是我寫的?!師妹,你調查清楚了麼?剛剛那個麻匪首領說了我的名字嗎?”
南宮雪冷笑著:“我就知道你會說這句話!這個可是記錄官寫的口供詞,上面有麻匪首領孫磊說的每一句話!你要不要瞪大眼睛看清楚!看看他說的話裡面有沒有左玉恆三個字!”
左玉恆明顯慌張起來。
這時,陸江河問道:“玉恆,雪兒說的可是屬實?”
左玉恆看著他,著急道:“指揮使,屬下這肯定是被人誣陷了!不可能的啊!我怎麼會和麻匪勾結,我我沒有任何理由!”
“還說沒有理由!你和麻匪勾結,讓他們扣留人質,你從那些贖主身上拿去禮金,最後再聯絡麻匪交出人質!”
“怪不得我們神捕司每次剿匪行動,總是失敗,原來根源就在你這兒!”南宮雪越來越生氣:“我的手下為了破獲這個案子,幾乎沒日沒夜地去虎駝山勘察地形,甚至有兩個還被麻匪襲擊,導致重傷!”
左玉恆開始打著感情牌:“師妹、指揮使,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這麼多年,我為神捕司做的一切,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
此時的南宮雪不會再相信左玉恆的任何一句話,她接著從兜裡拿出了另一封信,遞給陸江河道:“大人,這是那麻匪首領孫磊給我的,這裡面有左玉恆是大夏臥底的證據,請您過目。”
這句話一出,左玉恆瞪大了眼睛。
他連忙問道:“什麼證據?我是大夏的臥底?!”
南宮雪沒有說話。
她只是把信交給了陸江河。
左玉恆自然不相信什麼信,他想要搶過來。
但是被陸江河一個冷眼,及時收住了手。
只見陸江河淡定地開啟那封信,念著上面的內容。
“他日大夏一統大慶,我榮華富貴之時,也是你享樂之日。”
左玉恆聽著這句話,立即不可置信。
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驚訝而無措,眼睛瞪得圓圓的,喉嚨一時發不出聲音,嘴巴張開又合上,彷彿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這是我寫的?”
語氣也充滿著懊惱和不可思議,他的聲音微顫,仍然處於震驚的狀態裡。
南宮雪則質問道:“我之所以沒有在你的手下面前當面拆穿你,目的就是不想讓神捕司這件醜聞傳出去!你到現在還在那裝!”
很快,左玉恆反應過來。
他接近瘋狂地喊著:“不,我沒有!”
整個人就像是燃燒著的怒火所包圍。
眼神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牙齒緊咬,身體緊繃,彷彿隨時準備著要爆發一下子似的。
左玉恆不停地搖著頭,他看著南宮雪道:“師妹,這一定是搞錯了,我沒寫過!”
他隨後又看向陸江河:“指揮使,你把信給我看看,這肯定不是我寫的!”
“那字跡就是你的!”南宮雪再一次強調著。
這時的陸江河也把信開啟,遞給左玉恆看。
當左玉恆看到那封信後,傻眼了。
這.這是他的字跡!
但不是他寫的啊!
左玉恆情緒失控道:“真的不是!不是我寫的啊!”
他指著那張紙條,再指著自己說道:“這個,我承認,今天我寫給那麻匪的,我還承認我此前收了五家贖主的禮金,總共十根金條,除此之外,我真的沒有再做對不起神捕司,對不起大慶的事了!”
左玉恆甚至因為過於憤怒,他跪了下來,不停地喊著:“指揮使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寫過這封信,這一定是別人偽造的!偽造的!”
南宮雪見他情緒如此激動,要是擱在之前,她或許還真的相信這封信是偽造。
但她現在不為所動。
因為在此之前,他就已經演過一場戲了。
而且,一個麻匪。
為什麼要無端端陷害他是大夏的臥底。
吃飽了撐的?
不管是動機還是其他原因,都不足以成立。
她現在就等著陸江河的命令。
只見陸江河把信放在桌上,深呼吸一口氣道:“玉恆,這封信是否真假,我們先不說,但是你是不是承認你和那些麻匪勾結,收取贖主家人的禮金?”
“對,我承認,我收了他們的禮金,我可以把所有收來的金條全都上交神捕司,我可以降職,從一個小捕快開始做起,只要指揮使能夠原諒我。”
左玉恆嚥著唾沫,喘著粗氣道:“但是,但是那封信真的不是我寫的啊.”
“這樣吧,左玉恆革去副指揮使的職務,暫且收入牢中,等案子查清楚後,再來定刑。”說著,陸江河便站了起來。
左玉恆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他立刻抱著陸江河的大腿道:“指揮使,我是您第一個徒弟,也是您看著我長大的,我是什麼為人,您最清楚,我絕對不可能是大夏的臥底,絕對不可能背叛大慶的!”
“好了好了,玉恆,清者自清,要是你被冤枉的話,我相信雪兒也一定會查清楚的。”
說完,陸江河便看了一眼南宮雪。
南宮雪立即點頭,隨後喊著:“神捕司捕快聽令,前往刑房,把左玉恆押入牢房!”
這句話一出,讓一直在外面等候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左大人?”
“程百戶,怎麼回事?”
“別管了,趕緊過去再說。”
就這樣,數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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