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突破!開脈五重!大實力!(求訂閱!!))
作者: 烏梅紫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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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副侍郎盧元通大人到了。”
隨著天牢裡神捕司捕快的提醒,薛牧便轉頭等待著。
這時盧元通走上前來,當他注意到薛牧後,便笑著問了起來:“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薛千戶?”
薛牧便拱手恭敬道:“下官見過刑部侍郎盧大人。”
盧元通連忙說著客套話:“沒想到薛千戶竟然如此年輕,想必日後肯定前途無量啊,到時候希望薛千戶還能想起盧某啊。”
“盧大人說笑了,盧大人在刑部一直兢兢業業,我早就聽聞盧大人的審案能力很是了得,改日希望能夠向大人討教一番。”薛牧也客氣著。
盧元通一聽,倒也樂呵起來:“討教說不上,到時候我們互相學習便可。”
“對了,不知道,盧大人特地從邢部過來所為何事呢?”薛牧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的。”盧元通回答著:“南華縣的黃縣令昨日派人到刑部,遞給了我一封信,說是神捕司的捕快去張家莊抓人了,我尋思著咱們京城神捕司的捕快們,一個個忙得很,怎麼會去南華縣的張家莊抓人呢?所以今日我便來瞧瞧,順道問一問。”
聽著這句話,薛牧自然明白。
這個盧元通和南華縣的黃海貴等人肯定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然的話,一個小小的黃守成,怎麼會驚動刑部侍郎呢?
再加上昨日盧元通刻意迴避他和南宮雪。
在某種程度上,想必就是不讓神捕司聯合南華縣的衙門一同破案。
於是他便說道:“南華縣的黃縣令確實說的沒錯,昨日我們去張家莊抓人了。”
盧元通看上去有些驚訝,但隨後又疑惑著:“這是為何呀?難不成這和京城的案子有關。”
“並不是,最初的案子是一對老年夫婦在水中溺亡,初步檢驗,是被人摁在水裡死亡的。”薛牧回答。
盧元通便問道:“既然如此,這個案子倒也是普通的兇殺案,交給衙門便可,神捕司大可不必特地去張家莊抓人。”
“剛開始我們也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案子,但是隨著我們的調查,發現這裡面另有蹊蹺,所以我們只好抓人了。”薛牧解釋。
“什麼蹊蹺?”盧元通雖然還是表面看上去很淡定。
但內心卻有一點慌張了。
薛牧拱手說道:“盧大人,這一個是我們神捕司的調查,目前還不能說出來,要等調查結果出來後,才能真相大白。”
盧元通一聽,皺起了眉頭:“薛千戶,且不說神捕司跑去京城外的地方抓人,哪怕是我這刑部要求拿人,恐怕你也沒有資格說不啊。”
薛牧知道,這傢伙恐怕要以官銜的等級來壓自己了。
周圍的捕快看著盧元通咄咄逼人。
也都敢怒不敢言。
一旁的鄭鈞也同樣如此。
他知道這盧元通今天來純屬就是搞事的。
想必今天要把那黃守成帶走了。
鄭鈞看著薛牧,擔心他會吃虧。
可眼下自己也沒有太多的辦法。
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百戶,對方可是刑部侍郎。
官銜壓著自己好幾級呢。
但薛牧卻異常淡定。
似乎並沒有被盧元通嚇到。
就在盧元通以為場面一度在他的掌握之中時。
不遠處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只見南宮雪走了過來,他和盧元通說道:“盧大人,雖說刑部確實負責各地大小的刑事案件,可是我們神捕司可不受刑部的束縛。”
其他捕快看著南宮雪走來,也自然高興。
畢竟現在的南宮雪已經是副指揮使了。
在某種程度上能夠和刑部侍郎盧元通平起平坐。
甚至在職權方面,南宮雪還要高於盧元通。
盧元通見南宮雪來了,心裡也有些驚訝。
他知道南宮雪不好對付,所以才特地進了天牢,想要趁著南宮雪不在的時候,向薛牧施壓。
可沒想到南宮雪這麼湊巧出現了。
盧元通看著南宮雪,隨即笑了起來:“原來是南宮大人啊,好久不見。”
“盧大人,確實好久不見。”南宮雪可沒有給他好臉色,畢竟連續兩日吃了閉門羹,擱誰都會生氣。
南宮雪反問道:“最近盧大人很忙嗎?”
“啊?”盧元通疑惑的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那為何我連續兩日去刑部找盧大人?要麼沒空,要麼不在呢。”南宮雪說的話,看似冷靜,但卻像無數根針一般。
盧元通尷尬起來:“這兩日確實有些事,沒能招呼好南宮大人,確實是盧某的責任,還望南宮大人能夠見諒。”
南宮雪倒是不領他的情,又開始冷嘲熱諷起來:“沒想到盧大人這兩天忙完後,今天第一件事便是一大早來天牢這,找我神捕司拿人,是因為受了何人所託嗎?”
雖然這句話看上去風輕雲淡。
但是背地裡卻在互相試探著。
南宮雪擺明了就是在問盧元通是受誰指使過來的?
她當然知道,憑藉南華縣黃海貴的職位和官銜,絕對不可能叫得動刑部侍郎盧元通。
所以,肯定有更高級別的人物教他這麼做的。
盧元通笑了起來,最後解釋道:“南宮大人,我猜您一定是平日裡審案審太多了,怎麼遇到同行都開始審問起來了?”
“我是因為昨日南華縣的黃縣令派人寫信給我,說神捕司大費周章在他張家莊抓了人,很是不解,特地讓我來弄個明白。”
“可是我來了之後,發現薛千戶並不配合,他沒有告訴我到底在調查什麼,這才導致了兩人之間的分歧。”
南宮雪聽著他的漂亮話,便直接說道:“既是如此,恰好我也知道這個案子,那我與你說個明白。”
“這個黃守成涉嫌與大夏臥底有關,所以我們特地帶他回來調查,這樣的解釋,不知道盧大人可否滿意呢?”
聽到這,盧元通知道,這傢伙在瞎編。
可是,哪怕他知道南宮雪在瞎編,他也不能做什麼?
因為神捕司的設立,就是為了朝廷的穩固。
在所有機構面前,一旦涉及大夏國的臥底,全部都得給神捕司讓路。
哪怕是刑部。
所以盧元通沒有辦法,聽到這句話後,他也只好說道:“既然如此,那神捕司聯合辦案,也合情合理。”
“那就有勞盧大人幫忙寫一封申請公文了。”南宮雪拱手道。
“自是應該。”說著,盧元通便離開了。
等他走後,鄭鈞告訴薛牧,當時他的臉很黑,像是吃了癟一樣。
薛牧則問著南宮雪:“南宮大人,以大夏臥底這個罪名抓黃守成沒有問題嗎?”
“我們只是涉嫌懷疑他罷了,至於是不是真的大夏臥底,審過之後便知道,但是如果他還犯了其他的事,那麼一樣受到大慶律法的制裁。”南宮雪解釋道。
薛牧聽後,倒也誇讚起來:“還是南宮大人有法子。”
南宮雪臉微微紅著,隨即問道:“對了,那傢伙有沒有招?”
“還沒問。”薛牧回答。
說著,南宮雪便走進了牢房裡。
其實早在剛剛,黃守成已經聽到了盧元通和他們的對話。
原本他還以為自己的表叔找來了靠山,要放自己出去。
結果沒想到,那女捕快來了後,嘎嘎一頓猛。
自己的靠山竟然灰溜溜的跑了。
這算啥事啊?
如今,這個女捕快和那瞎子還走進自己的牢房裡。
黃守成一時間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等會有怎樣的遭遇。
正當他緊張之餘,南宮雪小聲的問道:“需要我來審嗎?”
薛牧搖搖頭,表示自己能行。
南宮雪也想看看薛牧如何審犯人,便在一旁等待著。
只見他卻從旁邊的火爐中,拿出了一個烙鐵。
直接把燒得通紅的烙鐵,放進了旁邊的水中。
滋滋滋的聲音,一下子讓黃守成毛骨悚然。
僅僅只是這個動作,便嚇著他七魂不見了六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薛牧這時看向他,隨後問道:“說說。”
“說說什麼?”黃守成驚慌道。
下一秒,薛牧又把另一塊烙鐵,放進水中。
同樣的聲音再次響起。
只不過這一次,似乎更加大聲。
“說說你知道的,我們想知道的。”
原本黃守成還想裝傻充愣,但是看著那剩下兩塊通紅的烙鐵,他一下子害怕起來。
這要是烙在自己的身上,估計不死也要丟半條命了。
黃守成只好問著:“大人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說。”
“張家莊的田地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麼多村民的田地和他們地契上的公文資料不一樣,都比紙上的數字少了幾分地。”
黃守成聽著薛牧問的話,他顯然有些支吾。
似乎不想說。
薛牧知道,這傢伙不來點硬的,是不會開口的。
於是他把剛剛過水的烙鐵,直接戳在了黃守成的大腿上。
雖然已經過了水,但那烙鐵仍然有著比較高的溫度。
黃守成本就沒做過什麼糙活,細皮嫩肉的很,哪怕過了水的烙鐵,戳在他的大腿上,仍然疼的哇哇大叫。
“啊啊啊!!救命啊!!”
黃守成大喊了起來。
薛牧隨即把烙鐵放下,問著身後的鄭鈞:“剛剛我戳的位置是哪兒?”
“戳的是大腿。”鄭鈞回答。
薛牧便轉頭,看向黃守成,解釋道:“不好意思,我看不見,我本來想戳你肚子的。”
黃守成:
他的額頭已經佈滿了豆粒大的汗珠,似乎很是難受。
薛牧這時讓鄭鈞把另一塊燒的通紅的烙鐵遞給他。
“不知道這一塊烙鐵戳在皮膚裡,是什麼樣的感受?放心,這一次我會戳準來,直接戳到肚子。”
黃守成聽到這句話,立刻嚇的通通交代了:“是,是黃縣令,黃海貴他把那些村民的田地都扣幾分,然後拼接到自己的田地上,都是他,都是他搞的鬼。”
薛牧聽後,便把烙鐵放了下來,問著:“僅僅他一個人,就能夠欺騙所有人了嗎?難道就沒有人發現過?”
“有,有有人發現過端倪,為此還有人想要告到京城裡,但是都被那黃海貴攔下來,他上面有人。”黃守成喘著氣,為了保自己的命,打算把黃海貴供了出來。
南宮雪隨即問道:“他上面是誰?”
“這個我不知道。”黃守成搖著頭。
薛牧又立刻拿起了烙鐵。
黃守成連忙害怕的大喊著:“我是真不知道,你就算是烤死我,我也不知道啊,你們去找黃海貴,問他就知道了。”
薛牧聽著他的語氣,見他並沒有撒謊,便最終放下了。
隨後他又好奇的問了起來:“黃海貴不是你的表叔嗎?”
“對,是的。”
“他沒有給你好處?”
“有,每一季的糧食徵收,他都給我少報兩成,而且還分了我三畝地。”
“那兩成要從哪裡補上。”
“從從張家莊的百姓那。”黃守成有些心虛的說道。
聽到這,南宮雪把放在地上的烙鐵再一次撿了起來。
一秒後。
牢房裡傳來了黃守成那聲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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