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南宮雪撿起銅錢和銀兩,再一次試驗起來。
可不管試了多少次。
結局還是一樣。
這讓她很是奇怪。
但她還是願賭服輸,遵守承諾道:“好,我輸了,你問吧。”
“這個問題可能會涉及到雪兒姐的隱私,請雪兒姐做好準備。”
這話一出,更是讓南宮雪心裡開始緊張起來。
【難道.難道他要問我喜不喜歡他?】
一下子,南宮雪也不知道該如何準備。
要是真問了的話,她到底該說喜歡還是不喜歡?
如果說喜歡的話,她現在是副指揮使,而薛牧是自己的手下。
上司喜歡了下屬。
這種身份的特殊性,讓南宮雪一時間有些擔心。
畢竟,這並不光彩。
但是倘若如果說不喜歡。
自己會不會有什麼心理情緒呢?
短短的兩秒鐘,她甚至推演了無數種回答模式。
抬起頭,望著那俊俏的臉龐。
南宮雪心中的天平,似乎悄悄的傾向了另一邊。
現在的她,就等待著薛牧提問了。
只見薛牧這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這個問題怪不好意思的。”
南宮雪表面淡定,但其實心裡慌的不行。
她假裝冷靜道:“沒事,你問,我回答便是。”
“你”薛牧有些難以啟齒。
南宮雪紅著臉,她抬起頭,等待著薛牧的問題,再一次鼓起勇氣道:“沒事,你大膽問。”
雖然她不一定能夠立即回答出薛牧想要的答案,但是她覺得薛牧能夠主動開口,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好,我再想一下如何組織語言。”薛牧又遲疑了一番。
南宮雪這時有些著急了:“你快點問!”
被她這麼一嚇,薛牧假裝害怕起來:“好好好,我問。”
“就是.我想問,雪兒姐,你是不是”
南宮雪聽著他問的問題,一點一點的擠牙膏似的,雙腿不由得併攏起來,顯然有些焦急。
“你是不是小時候揍過那景焱兄?”
“啊?”
南宮雪一時間有些愣住。
她問道:“你再說一遍?”
“我問,雪兒姐小時候是不是揍過小王爺?”
“就問這個?”
“嗯嗯。”
南宮雪立即拉下了臉,她扭頭就往前走了。
薛牧見狀便憋著笑意,假裝上前喊著:“雪兒姐,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是不是?”
“是!所以呢?!”南宮雪回頭看著他,攥緊著拳頭,罵道:“你就問我這個問題。”
“是啊。”薛牧回答著:“我看景焱兄似乎很怕你,所以便猜到小時候應該被你揍過。”
南宮雪聽著這話,更是氣的無語。
她走的步伐更快了。
薛牧看著她的反應,心裡倒也樂呵起來。
其實他知道南宮雪想要聽什麼問題。
但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輕易問出來呢?
有時候感情這種事情,不能問。
需要做。
只有做了,用愛她的方式,對方才會真心實意的跟你在一起。
所以。
有些時候。
裝著明白揣糊塗。
才是最好的方式。
果然,回到房間的南宮雪。
一口氣喝了好幾杯水,才慢慢緩過勁來。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似乎被氣的不輕。
甚至連胸脯都壯了好幾圈。
“就問我這個問題,還要用賭注來換。”
“愚蠢。”
“愚蠢至極!!”
南宮雪還破口大罵了幾句。
“早知道剛剛就不管他。”
“讓竇子昂那幾個人給他教訓一番。”
“瞧把他能的。”
但是話雖這麼說,要是竇子昂三人真的把薛牧打傷了,她還是有些不忍。
罷了。
估計也是一個木楞子。
南宮雪心想,這樣的男子也好。
最起碼,要是有其他的女子表達心意的話,他還以為要和自己拜把子呢。
所幸自己現在和他能夠一起共事,相處的時間也會久。
正所謂。
日久生情,自古以來都是感情的好良劑。
薛牧這一邊,倒是讓周福把關於張家莊的案子調了出來。
這讓周福有些不解。
周福問著:“薛大人,咱們張家莊可是距離金城十里外的一個小村莊,為什麼要無端端把近些年關於張家莊所有的案子調出來。”
“不用問,照做便是了。”薛牧淡定道。
周福以為有什麼機密資訊,他便不再多問。
找了好一會兒後,終於把這些年關於張家莊的所有卷宗全都拿了出來。
他擦了擦汗,氣喘吁吁的說道:“其實,張家莊歸屬於南華縣管,一般來說如果不是大案子的話,是不可能由我們神捕司的人經受,如果說要要看更多的案子,只能去南華縣的衙門那,或者去刑部。”
“沒事,你就隨便念念五年前有關於張家莊的案子就行。”
周福便拿起了一份陳年的卷宗,唸了起來:“這一個案子是五年前,張家莊發生一起命案,一家五口全被傷害,死因皆是頸部刀傷。”
“兇手是曾經發生與死者過爭執的張大根,因懷恨在心,夜裡殺了死者一家五口。”
“下一個。”
“這個案子是四年前,河水投毒案,因隔壁村常年與張家莊的人不和,所以有人提議往張家莊下毒,導致張家莊十餘人喪命,也因為這事,曾經轟動京城,陛下還因管理不力,撤了南華縣的縣令。”
“好,下一個。”
一連半個時辰,周福都在唸著卷宗。
薛牧便開口道:“好了,周福,你休息一會兒吧。”
周福卻說道:“沒關係大人,我還可以繼續念。”
“那好,那你去找一下有關於良田糾紛的案子。”薛牧提示著。
周福一聽,便立即找了起來。
但找了很久,都沒有關於良田糾紛的卷宗。
他回答著:“薛大人,咱們這沒有良田糾紛的案子,一般來說,良田糾紛都是小案,不屬於咱們神捕司來管。”
“那你去一趟刑部,能不能把張家莊其餘的卷宗拿過來。”
說完,他便拿出一個令牌。
這是神捕司千戶的象徵,遞給了周福。
周福接過令牌,立即趕去刑部。
薛牧知道,他一時半會兒也沒有那麼快回來。
便眯了眯眼睛,打算休息一會兒。
其實,他心裡也大概清楚。
周福這一趟,恐怕也是白跑了。
如果關於良田糾紛的案子,恐怕以南華縣縣令的為人,是斷不可能上報刑部的。
果然,周福拿著令牌,兩手空空的回來了。
他表示道:“薛大人,刑部並沒有關於良田糾紛的案子。”
“好,我知道了,周福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大人,我不辛苦,那我先去忙了。”
“嗯。”
薛牧站起身,打算過兩天,再去一趟張百盛家,看看能不能再問出一些東西來。
正當他走出門口的時候,地上滾動的一個小石子被他聽到了。
隨後他來到後院。
果然,劉小刀在那等著他。
劉小刀神色緊張,喘著氣說道:“大人,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驚慌?”薛牧問道。
“張百盛夫婦不見了。”劉小刀回答。
“不見了?”
“對。”
劉小刀補充道:“今日我原本想要去找一下張百盛,但敲了許久的門都沒有人應,於是我便翻牆進去看了看,發現裡面沒有人。”
“會不會是去農田那了?”薛牧問了起來。
劉小刀解釋道:“剛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直到我發現那火盆上還有火,我就尋思著不對勁。”
“他們都家徒四壁了,如果出門的話,一定會把火熄滅,不會浪費那盆裡的木炭,為了驗證這一點,我還特地去了一趟張百盛的農田。”
“隔壁田的鄰居和我說,今日一早他並沒有來施肥,鄰居也覺得奇怪,因為按照往常的習慣,他們倆每天都是倆家子每天都是一塊去施肥,結果鄰居敲了好久的門,都沒有人應,原本還以為他已經提前去了,直到來到農田,才發現張百盛並不在那。”
薛牧聽後,沉思了一會兒。
隨後他問道:“你行動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有人跟蹤?”
“沒有吧?我好像並沒有發現有人。”劉小刀搖頭。
薛牧回想起當時在歸月樓的時候,管家老賈催促趙景焱離開,並且提示有兩個黑衣人在人群裡。
剛剛他還以為是不是竇子昂那三個傢伙。
但是轉頭一想,老賈透露的是兩個黑衣人。
而竇子昂他們是三個人。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兩夥不同的人。
想到這,薛牧和劉小刀說道:“你最近一段時間,照顧好自己,躲起來。”
“大人,是不是咱們的行蹤被人發現了,不過我尋思著詢問一下老百姓關於良田的情況,這也會被人盯上嗎?”劉小刀並不知道這農田背後的含義,只是覺得奇怪。
薛牧擔心他會掉以輕心,便強調道:“你要小心,因為跟蹤我們的人,很有可能有些背景。”
“放心吧,大人,好說歹說我也是第一俠盜,怎麼可能輕而易舉被人跟蹤,從來都是隻有我跟蹤別人的份。”劉小刀自信著。
聽著這話,薛牧立即打斷道:“你千萬不可以掉以輕心,現在,能夠幫我的人只有你了。”
或許剛剛劉小刀還不以為意,但正是因為聽到了薛牧說的這句話。
心裡倒是感動起來。
畢竟,一直以來。
他都覺得自己一個人。
如今,有人需要他。
那麼劉小刀自然幸不辱命了。
他拍著胸口說道:“放心吧,大人你說什麼我便聽就是了,這些天我會好好保護自己,如果你需要找我的話,你在天黑前來神捕司的後院門口溜達一下,我便能注意到了。”
“好,那你注意安全,小心的調查張百盛的去向。”
“放心吧,大人。”
下一秒,劉小刀便消失在了後院門口。
薛牧其實也不知道張百盛去了哪兒。
但是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且他的腦海裡也浮現了一個人的名字。
那就是黃守成。
也就是張家莊最大的地主。
“看來改天得去會會才行.”
薛牧想著,便走出街道,打算回去。
可剛走出去,他便聽到一個溫柔中又帶著一絲傲骨的女聲:“這位公子。”
薛牧回頭,雖說看不清。
但是從視線洞悉來看,眼前站著的是兩名女子。
而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身材姣好,該有的地方絕對不含糊。
甚至讓他有些意外的是。
此女子的腿長竟然能和南宮雪有得一拼。
薛牧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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