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薛牧晚上進她的房,也只有那種事才是正事了。
薛牧解釋道:“《西廂記》的上下冊,咱們總共賺了將近一千兩,那我們就乘勝追擊,再出一本話本。”
徐如嫣有些驚訝:“牧郎,你還能再寫一本話本嗎?”
“當然了。”
薛牧解釋道:“只要想寫,源源不斷的都能寫出來。”
徐如嫣連忙說著:“那牧郎,你快說,我把它寫下來。”
“這一個話本名叫《紅樓夢》。”
“《紅樓夢》?”
“嗯。”
薛牧知道,只要《紅樓夢》一出,必定會引起無數的各大千金熱捧。
小說以賈、史、王、薛四大家族的興衰為背景,以富貴公子賈寶玉為視角,以賈寶玉與林黛玉、薛寶釵的愛情婚姻悲劇為主線。
描繪了一些閨閣佳人的人生百態,展現了真正的人性美和悲劇美。
可以說是一部從各個角度展現女性美以及中國古代社會百態的史詩性著作。
俗話說的好。
有三種人的錢是最好賺的。
女人、老人以及小孩。
其中,只要抓住了女人的心思,那麼她們必定瘋狂。
薛牧甚至都想好了,每週更新兩回章節,遇到高潮的劇情,甚至偶爾斷章一下。
到時候那些千金小姐們,指不定會心裡撓癢癢著。
不僅如此,這部《紅樓夢》還可以讓無數文人才子陷入遐想。
要知道,這書裡除了劉姥姥不能收以外,誰都可以要。
林黛玉、薛寶釵、薛寶琴、秦可卿、史湘雲等等
想必也會能捲起京城一眾文人的討論。
“女媧氏煉石補天之時,於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經十二丈、方經二十四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媧皇氏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只單單剩了一塊未用,便棄在此山青埂峰下.”
薛牧憑著自己的記憶,慢慢的把《紅樓夢》的故事說了出來。
徐如嫣一邊記錄,一邊沉浸在故事裡。
第二日一早,薛牧躡手躡腳的起床了。
昨晚,徐如嫣纏著自己,非得要把《紅樓夢》的前十章全講完。
一直講到深夜才搞定。
徐如嫣還表示,自己在此之前從未聽過如此精彩的話本故事。
她堅信這一部話本,一定深受許多千金的喜歡。
薛牧自然也知道。
他見徐如嫣還想聽,於是便抱著她上床。
注意力一下子轉移了。
所以,他才輕輕的起床,生怕吵醒了還在熟睡的徐如嫣。
畢竟這妮子昨天晚上被他折騰壞了。
穿好衣服後,他走了出來。
走出家門,伸了伸懶腰,薛牧便沿著刊行的方向走去。
刊行裡,周青山周掌櫃正打理著門前的話本。
而後一個身影來到他的面前。
他一抬起頭,立即興奮起來:“阿貴啊,你可總算來了啊,可把我等急了。”
薛牧笑了笑,隨後說道:“周掌櫃,好久不見。”
“是啊,你也知道好久不見,自從你給了我《西廂記》的下冊後,你就再也沒來過了,甚至連分成的利潤也沒拿,我還以為你和你家小姐都不要了呢。”
薛牧解釋道:“最近有些忙,所以耽擱了些日子,況且我也相信周掌櫃的人品,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周青山卻無奈說道:“你倒是不差這一時半會,可我差啊,你是不知道自從《西廂記》下冊賣出去之後,無數的千金小姐都想要知道這話本小說的作者是誰,她們每天堵在我的門口,可以說我是苦不堪言啊。”
薛牧笑著:“那周老闆的生意豈不是越來越好了嗎?”
“他們就愛看你家小姐的故事,別的話本小說現在是瞅都不瞅一眼啊,阿貴,你老實和我說,你今日來我這,是不是有新的故事了?”
薛牧點點頭:“確實如此,掌櫃的,這是我家小姐的新稿子。”
“既然有新稿子了,那我可得好好看看。”他在拿稿子之前,甚至還用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手,免得糟蹋了。
薛牧倒是在一旁淡定的等待著。
他雖然看不清周青山的表情,但是從他的語氣上來看,便已經可以感覺到,這個周掌櫃對《紅樓夢》前兩章的故事內容有多大的興趣了。
只見周青山拿著稿子,興奮的問道:“阿貴,這個稿子可有小說名字。”
“有名,叫《紅樓夢》。”
“《紅樓夢》.感情好啊,那只有這兩張稿子嗎?”
“是的,我家小姐說了,從現在起這一個話本小說,用連載的方式刊登,每三日一個章節。”薛牧回答。
周青山一下子反應過來,他立即說道:“這好啊,每三日一個章節,吸引那些千金小姐們,足以讓她們流連忘返了。”
周青山也知道這部小說的含金量,他隨後主動說道:“這樣吧,為了以示我的誠意,我決定這一次利潤二八分如何,我二你八。”
“噢?周掌櫃,這一次如此大方嗎?”
周青山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解釋起來:“主要我也怕你們選擇了其他的刊行,如果是按照《西廂記》的售賣情況,那這本《紅樓夢》恐怕只會賣得更火了,兩成能夠我賺上不少銀兩了。”
“那既然如此,那就這麼說定了。”
很快,稿子交過周掌櫃的手。
合同簽了。
上一次分成的銀兩也都結清。
薛牧可以說賺的盆滿缽滿的離開。
剛走出刊行,他便聽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我說老賈,你就別跟著我了,我好不容易能夠出來一趟。”
另一箇中年男子則陪笑道:“小王爺,這王爺可是說了,您出門在外,小人必須得跟著啊。”
“真無趣。”只見那年輕人甩了甩衣袖,隨後便大步地向前走去。
他定睛一看,望著不遠處正準備偷東西的小賊,立刻大吼了一句:“小賊!別跑!”
說著他便衝了過去。
那老賈的情緒立刻變了,眼睛變得異常犀利。
他雖然嘴上喊著“小王爺別跑”,但時刻警惕著周圍的情況。
他的僅僅一個動作,薛牧便從視線洞悉裡面分析出來。
這個管家絕對是一名高手。
雖說和他剛剛談話的語氣不太一樣,但或許這只是裝出來的而已。
上一次,薛牧就猜出來,這個年輕人一定不簡單。
不然的話,身邊的僕人也不會是高手了。
而另一邊,趙景焱抓住那賊人之後,便憤怒的說道:“你個小子,竟敢在本王爺面前偷人錢。”
那小偷有些心虛,但他仍然嘴硬道:“我沒有,哪裡偷了,你有什麼證據。”
趙景焱回答:“我親眼看著你偷的,那錢袋就在你懷裡。”
而這時,被偷錢袋的失主也急匆匆的趕來,隨即生氣的說道:“就是你偷我的銀兩,快點把錢袋還給我。”
那小偷仍然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們要是能夠在我身上搜出錢袋來,我任憑你們處置!”
“好,這可是你說的,不知死活的傢伙!”趙景焱說著,便一把抓向他的衣服摸去。
他眉頭一皺,然後又往衣袖的方向抓去。
可是摸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找在他身上找到錢袋。
小偷見狀,便生氣的說著:“你們無憑無據,就冤枉我偷錢,我要報官,把你們都告到官府去。”
管家老賈這時上前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信不信我大嘴巴子抽你!”
小偷立即喊著:“打人了!打人了!”
趙景焱一聽,有些著急:“你!你閉嘴!我們沒打你!我們講證據!”
那失主似乎有些緊張,現在在那小偷的身上,找不到錢袋,如果報官的話,只會讓告自己冤枉他。
失主便連忙問著趙景焱:“這位公子啊,你可當真看到他偷了我的錢袋嗎?”
趙景焱立即說道:“是啊,本王親眼所見,但是奇了怪,他身上竟然沒有錢袋。”
他回頭看了一眼管家,問著:“老賈,你知道他把錢袋藏哪了嗎?”
管家搖搖頭說道:“小王爺,小人不知道啊。”
這時兩邊的局勢似乎慢慢扭轉起來。
小偷越發的囂張,他甚至直言道:“你要是找不到錢袋,我就報官了,除非你們願意補償我。”
“補償你個頭,你就是偷錢了。”趙景焱認定道。
“那你倒是找出證據啊。”
這時,小偷身後的人突然開口了:“你現在跳一下。”
小偷愣了一下,回頭看著薛牧,問道:“你你說什麼。”
薛牧淡定的回答:“你現在跳一下。”
“我憑什麼聽你的。”
“你不是說只要找到錢袋就可以了嗎?你只要跳一下,我就能找到錢袋了。”
小偷一下子心虛起來,他支吾著:“你讓我跳我就跳,那本少爺的臉面往哪放?”
只見趙景焱拿出了一個令牌,生氣的說道:“本王爺是景王,我現在命令你給我跳。”
那小偷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公子竟然是景王。
他一下子害怕起來,迫於無奈只能小跳了一下。
這時薛牧提醒道:“你再跳一下。”
小偷剛想發火,但趙景焱又晃了晃令牌。
沒辦法,小偷只能照做了。
這一次,他跳的幅度更大了一些。
這時薛牧回答著:“那錢袋就在你的鞋裡面。”
失主很是驚訝。
趙景焱則立刻和管家說道:“老賈,你立刻幫我把這人的鞋給脫下來。”
“好嘞,王爺。”
說著,老賈便來了一個泰山壓頂,死死的壓住那小偷,把他的鞋子脫下來。
小偷很是慌張,他不停的翻滾著,掙扎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快放開我,不要以為你是王爺,就可以隨意欺壓百姓。”
趙景焱也親自下手,他一邊拖著鞋,一邊提醒道:“我作為景王,可從來沒有欺壓過百姓,你給我記住了!”
下一秒,鞋子脫掉。
錢袋落地。
發出了砰砰的聲音。
失主一看連忙撿起來,高興道:“這就是我的錢袋,就是我的。”
趙景焱便看著管家道:“老賈趕緊去報官,把這人給我抓起來。”
“好嘞!”
趙景焱得意洋洋的看著那小偷:“我現在問你,你還有話可說。”
只見小偷神色緊張,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最終,他被管家老賈帶去了官府。
與此同時,趙景焱回過頭來發現薛牧準備離開。
他連忙跟了上去。
“薛公子,沒想到我們真有緣分啊,上一次我被偷錢了,你幫了我一手,這一次我們聯手又把一個小偷給抓了。”
薛牧笑了笑,隨後說道:“其實是趙公子慧眼如炬,一下子識破了那賊人狡猾的手段。”
“對了,薛公子,我有一事不太明白,那就是你是如何知道他把錢袋放進鞋子裡的呢?”趙景焱知道薛牧的眼睛看不見,總不可能是親眼看到的吧?
薛牧解釋道:“剛剛他在跑的時候,身上有銅錢的聲音,也就是說他身上一定有錢袋,那全身上下趙公子已經全部搜了一遍,所以就只剩下藏在鞋子裡了。”
趙景焱聽後倒也驚訝。
“沒想到這薛公子的思維如此縝密,本王.額,我很是佩服,不知道薛公子能否賞臉,和我交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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